林亦安无奈地苦笑一声,不顾自己的死活,将剩下的药全部都给了来人,“我被人监视不便出门,这些药你拿回去给大家分一分,能舒缓一分是一分。”
来人感动得痛哭流涕,起身又欲给林亦安跪下,“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不必如此。”林亦安自己亦身体不便,强忍着不适安抚着他,“你既然有进来的办法,自然也有办法离开,趁现在下人们不在,你快些离去吧,若是被发现了,你我二人都会有麻烦。”
送走了来人,林亦安顿感凄凉,他轻轻地掀起自己的衣服,看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一滴泪水从眼角滴落落在肚皮上,喃喃自语道,“没了药,怕是撑不了几天了,与其被折磨至死,不如自我了断……孩子,我对不起你……”
林亦安环顾寝殿,找着一切可以用来自裁的工具,但并未发现任何利器。他从床上站起,将床头的帷幔撕下来,想上吊自尽,但是殿内房梁太高,他又行动不便,纵使踩在凳子上,也无法将帷幔扔过房梁,反倒没站稳一下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肚子跟脸狠狠地砸在地上。
“啊!!!”腹内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林亦安急忙捡过帷幔塞到嘴里,不让自己喊叫出声,怕引来下人。
“唔!!!唔!!”林亦安白着脸在地上翻滚,手在肚皮上抓挠着, 因为剧痛眼泪不断地往外涌,“唔!!”充满尿液的肚子传来难以忍受的憋胀感,像是承受不住压力要爆裂开来一样。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腹内的痛感才逐渐弱了下来,而林亦安已是浑身被汗水浸透,脸色白得像一个死人。他艰难地爬起身子,将撕下的帷幔掖在了床褥下,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床上,这才重重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林亦安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哭喊声,他一睁眼,就看到赵焱面带怒气地坐在殿内,静静地等他醒来。看到赵焱这个样子,林亦安顿觉心中不妙,送药的事儿莫非已经被他知道了。
“我们心地善良的林公子终于醒了?”赵焱的语气中带着嘲讽与不屑。
“有什么话直说,别在这里阴阳怪气。”林亦安也不甘示弱。直接顶撞皇帝让屋内的下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显然赵焱并不在意。
“朕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朕是来请你看戏的。你每天呆在这殿内,对你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什么好事。”
林亦安大笑一声,“真不知道我们皇帝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这副身子不知道都是拜谁所赐,您觉得我有力气走出这个殿门吗?”
“你放心,朕请你看戏,自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林亦安的注视下,只见四个太监抬着一个木制的轮椅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赵焱面前。
“朕特意叫工匠为你打造的,以后你想出去,就叫下人推着你。”
林亦安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
赵焱也没恼,径直走到床边将林亦安一把把他扛起起放在了轮椅上,轮椅的扶手两侧还有锁扣,紧紧地扣在了林亦安的手腕上,让他无法站起。
“赵焱,你要干什么!!让我下来!!”见自己被锁在轮椅上,林亦安顿时挣扎起来。
“朕说过,朕是来带你看戏的。”赵焱边说边推着林亦安往外走,“能被朕亲自推着外出,你应该感到荣幸。”
早上快醒来的时候,林亦安就隐隐听到外面有哭喊声,只不过后来赵焱干扰了他的注意力,现在赵焱推他出门,这哭喊声听得愈发明显,似乎就在院门外。
“外面什么声音?”林亦安的心沉了下来。
赵焱乐呵呵地笑着,“自然是朕为你准备的好戏。”
当林亦安被推出院门看到眼前情形的那一刻,瞬间头皮发麻,瞪大了眼睛,“不!!!!”
酒器互往对方身子里泄酒,输者裂腹而亡
目光所及,只见昨晚那个前来求药的男宠,此刻正与另一个酒器赤裸着面对面被几个太监按在地上,一根软管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他们的性器当中,他们两个人肚子大得可怕,脸色痛苦无比,嘴里不断发出哭吟哀嚎。
“听好了,你们两人的命今天可都握在你们自己手里了,要是不想被活活撑死,就铆足了劲儿往外尿。”一个老太监站在他二人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啊!!!”那男宠叫了一声,挺着肚子往外用力,只见连接在他跟酒器之间的那根软管顿时涨粗几分,他膀胱里的酒顺着管子都流进了另一个酒器的膀胱里。
那个酒器膀胱里已经装得够满了,哪还能放下多余的酒,顿时痛哭着惨叫起来,“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你求谁也没用,要是不想死,你就往他肚子里尿,今天你们两个谁生谁死,可就各凭本事了。”老太监对酒器冷冷地说道。
“赵焱!!!”林亦安愤恨地看向他,眼神似乎想要把他撕碎一般,“这……就是你要请我看的好戏吗……”
“林公子,精彩吗?”赵焱脸上顿时换了个冷漠的表情,“他敢拿走你的药,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原来你都知道。”林亦安苦笑着自嘲一声,是啊,他是皇帝,宫里全部都是他的眼线,自己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赵焱,都是我的主意,你别为难他们了。”林亦安挣扎着想从轮椅上坐起,但却被锁扣紧紧规定在上面。
“林公子,好好看你的戏。”赵焱对老太监使了个眼色,老太监会意,蹲在酒器身旁,往下按起了他的膀胱,把他的酒源源不断地都挤了出去。
“啊!!!公公,饶了我……饶了我啊……!!!”因为有外力帮助,酒器体内的酒被源源不断地送到另一个酒器的腹中,那酒器顿时憋得惨叫连连,在地上踢打着挣扎。
“赵焱!!!”林亦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都是你的男宠,入宫多年,既受不到你的恩宠,又拖着一副身子为你酿酒,你对他们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
赵焱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他看来,什么男宠妃嫔,不过是供自己玩乐之物罢了,“林公子,收起你的善心吧,几个酒器而已,不值得你这样。”
“我也是你的酒器,你为何不杀了我?”
赵焱没有回答,脸上带了些怒意,对那个老太监又使了个眼色,老太监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用力在酒器的肚子上往下按着,那酒器也用尽全力往外排泄,只见他膀胱里的酒顺着软管源源不断被送到对面的酒器中。
对面的酒器正是昨晚前来求药的男宠,没有外力相助,根本无法抵御对面的劲头,非但不能将满腹的酒排泄出去,反而越来越多的酒被倒灌进了膀胱里,将肚子撑得越累越大。
“林公子……救救我……救救我啊……!!”男宠哭喊着看向林亦安,脸色已经是越来越差,两个太监将他死死按在地上,挣脱不得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这一切。
“啊!!!!!”男宠的惨叫越来越凄厉,肚子也被撑得越来越大,“肚子要炸了!!!肚子要炸了!!!”一阵极致的裂痛袭来,求生的意志叫他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
林亦安看得心急,挣扎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去救他,他的手腕被卡在上面,因为强行站起,连带着轮椅一下子翻倒在地。
“亦安!!”赵焱面色一惊,连忙去将轮椅扶正,就在这一刻,只听得嘭的一声穿来,那男宠的肚子终于扛不住,生生爆裂开来,血水溅得满地都是。
林亦安刚被扶起,就看到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啊!!!!”他吓得大叫起来,他只听得不少男宠裂腹而亡,但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惨象,那男宠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这边,死不瞑目。
林亦安摔了一下,又受到惊吓,顿时觉的肚子开始剧烈作痛,下身似乎是尿了出来。他大喘着气往身下看去,只见双腿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要生了……要生了……”
林亦安腹中胎儿才八月有余,赵焱没想到他会吓到早产,连忙将他抱起往回跑,“去叫产婆!!!”
台上那个酒器刚泄了满腹的酒,身子顿时轻松了不少,可还没享受片刻,就被一旁的侍卫拿刀抹了脖子,他顿时倒在地上,眼睛还大睁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纵使酒都排了出来,肚子还是高耸着,那是他憋了三年一滴都没有泄出过的尿。
怀孕酒器痛苦产子
阵痛密集地袭来,林亦安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呻吟。他脸色惨白无比,额头上一阵阵地冒着汗,整个人在床上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