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终于停了手,拿出备好的黑巾缠在了他的眼上,又找了块布塞到他口中,然后将他抱到恭桶旁,像前一晚那样让他双手趴在立柱上,从背后环住他腰身,挺着长枪刺入了那早已大开的门户,一捅到底。

“唔!!!”楚宁哼了出来,前面跟着喷出了雨露,身后之人能明显感受到怀中之人随着雨露的喷出身子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连闷哼都带了哭腔,也知道他憋的久了肚子早已酸痛不看,便更加卖力的顶了起来。

突破心理防线,盼刺客??????肏?????自己排尿

【作家想说的话:】

好可爱的小楚宁,宠幸一下这个坑。

“唔唔唔唔!!!”楚宁嘴里闷哼着,身子跟着他的抽动剧烈地颤抖,龙根那里喷出了大片的雨露,啪啪的冲在了马桶里,势头强劲而又迅猛,整个人沉浸在了排泄的畅快感中。

那人每顶一下,楚宁就哼一声,龙根便跟着射出一股雨露,待那人累了停下的时候,楚宁便不满地往后蹭他的身子,让他继续顶自己。谁料那人有意捉弄他,故意站在原地不再动弹,只泄了半肚子雨露出来,小腹还是酸胀的很,楚宁无奈,只得自己主动求操,挺着屁股往那人玉器上顶,内心委屈不已,眼框都变得红红的,整个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唔!!!”楚宁生了气,一把扯掉口中含着的布巾,声音小的像是怕被人听到似的,委屈地说道,“你快动动……”

身后之人明显笑了一下,然后抱紧他的腰身,迅速而猛烈地顶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楚宁一时间没有做好准备,顿时叫了出来,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叫的有些大声,殿外还有侍卫守着,马上又咬住了那块布巾。

可是他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陛下!!”贴身的太监听到他的叫声,在外面问道。

“朕无事……退下……”楚宁颤颤巍巍地说道。

听着人走远,楚宁这才松了口气,身后的人刚才也一直配合着没动,待确定没人后,他才又重新挺动起腰身。

“呜呜呜呜……”楚宁爽得浑身颤抖起来,龙根也在刺激下不断地往外排尿,湿热的水柱畅快地从尿道中冲刷出去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有些沉醉,要是永远般好了。

在那人卖力的操干下,小腹里憋了一天的雨露终于泄了干干净净,在他最后一滴雨露排出去的那一刻,一股热流也随之射入到他的肉道里。

楚宁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羞耻过,待身子缓过来之后,他终于崩溃地啜泣起来,因为嘴里含着布巾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堂堂皇帝得了这种怪病,???自??慰?却又被人发现,还要被人?肏??后面才能尿出来。

身后之人抱起了他将他放回到床上,既已知对方不会害自己,楚宁作势就要扯下眼睛上的黑巾看看这人长什么样子,那人看出了他的意图,钳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朕不看了……朕不看了……天子一言九鼎……”楚宁认怂了,只要能尿出来就好了,管他是谁,看样子这人也不想被自己知道,他应该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听他这么说,那人才放开了自己。

一场折腾过后,楚宁已经浑身无力,那人却又像之前那般又对着他的嘴唇疯狂吻了起来。

“唔……”他的舌头伸到了楚宁的嘴里,楚宁被迫给予了回应,虽然隔着黑巾看不到那人的眼神,但楚宁却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人身上的炙热,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楚宁纵使无断袖之癖,一时间竟然也贪恋起这种感觉。他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很小的时候便被推上皇位如傀儡一般,镇压不住朝堂尽被大臣们看了笑话,在这深宫中也无人可以倾诉,如今能被一个人这般爱护,倒真不愿意他离开了。

“唔”楚宁跟那人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他不断喘息着,脸色已经变得潮红,“你明天还来好不好……朕会撤掉那些护卫……”

那人没有说话,楚宁知道他一定是怕自己记下他的声音,“你若是同意,便像上次那般,吻一下朕的额头好了。”

那人果然在自己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楚宁高兴地笑了笑。

“刺客”走后,楚宁将眼睛上的黑巾解开,他目光扫过殿内的每一处地方,想搜寻那人的痕迹,可是地上除了他刚才排泄时射在外面的雨露外,再没有了任何东西。

第二日,楚宁不顾反对,下令撤了寝殿周围的禁军,又收回一日杀一个御医的皇命,命太医院不要有压力,慢慢寻找治疗之法便可。

下人们也发现皇帝的小腹没之前那么胀了,晚上的恭桶里也排出的雨露,但却无人知晓也无人敢问究竟是缘何排出的。

楚宁每日尽可能地少进流食,减少腹内雨露的储存让自己好受一些,只等着夜晚来临,那人来助自己排尿。

憋尿太久无法排泄,皇帝被尿憋哭

【作家想说的话:】

啊好可爱好可爱,我最近可能要宠幸这个坑了,呜呜呜憋不死他。

摄政王府内

楚銮面色严肃,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开口说道:“本王近日看皇帝脸色好像没那么差了,巫师,是不是你的蛊虫被拔了。”

巫师一席黑袍,整张脸都藏在阴影下,“绝无可能,蛊虫一旦进入体内,非下蛊之人的血不能解。”

“呵……”楚銮笑了一声,“那这可就奇怪了,你不是说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先是令人排泄不畅,后体弱无力,精元耗尽,暴毙而亡,可如今呢?”

巫医沉默了,按照常理,本该如此,可如今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楚銮的儿子楚云良问道。

楚銮作为皇帝的亲叔叔,年轻时征战沙场立下了汗马功劳,四十岁时先帝去世,新帝年幼由其代为监国,至今已有十年的时间,如今皇帝逐渐长大,朝中已经开始有人提议将大权还与皇上,楚銮知道,若再不早些动手,机会很快便会过去。

他年轻时在众皇子中本就是最有才干的,只因是庶出,便不能继承王位,如今皇帝膝下尚无子嗣,一旦暴毙,以他的声望与势力,继承大统定不敢有人反对。

楚銮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未开口说话的程信,冲他问道:“信儿,你是宫中的禁军统领,你近日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听到楚銮问自己皇帝的事情,程信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但脸上却表现的异常镇定:“回义父,却有一事,七日前皇帝曾遭人行刺,命禁军捉拿刺客,可后又突然撤了皇命。”

程信的父亲曾在沙场为救楚銮而牺牲,楚銮得知其膝下还有一幼子便认作了义子,程信从小聪明伶俐,又显露了为将之才,一直深受楚銮器重。

“遇刺?为何不早说?”

“回义父,本欲今晚跟您说,刚看您脸色不好,一直没找到机会。”程信看了看屋外,天色已经不早了,得早点回去,“义父,时辰已晚,我若再不回去,会叫人起疑的。”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及时报与义父。”

程信出了王府,便骑上马急匆匆地往皇宫赶,今天他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辰,楚宁一定被憋得快受不住了。

果然,等他换好夜行衣,来到楚宁殿外前,便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程信愤恨地握了握拳,心道一定要尽快找到将蛊虫拔出的办法,不然之后楚宁还会有性命之忧。

他轻轻从打开窗户翻入了殿内,便看到楚宁已经自觉地在眼睛上蒙上了黑巾,因为太久没泄,他肚子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水球,程信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唔……”见人终于来了,楚宁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有些埋怨地说道:“你为何才来……朕要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