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季念握着她的手,“现在就算知道也没事了,大哥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连月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小心的避开了沙发上睡着的男人。
喻恒本来吵着今晚要和他们俩睡一个床她真是服了他的脸皮了不等季念开口,连月自己就把他给拒绝了。不顾他一脸的哀怨,她给他抱了床被子出来,让他自己睡沙发。
沙发很小,男人躺在上面,脚都快露在了外面。她看了一眼,月色清亮下她看见了他赤裸的胸膛胸肌还挺结实的,看来军队生活很锻炼人。
嗯,好歹还穿着裤子。没裸奔。底线还在。
唉。喻恒和喻阳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怎么性格差那么多?连月一边去了洗手间一边想,喻阳正正经经,温文尔雅;喻恒就是个痞子,三观崩坏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不知道怎么地,这环境,让她突然想起了那夜的春梦。那夜春梦里也是这个环境,那个面孔模糊的少年
连月心里一跳。
怎么突然感觉那个少年身上有点喻阳的影子?像是十年前的喻阳地震那几晚,寂静无人的山里,带着她,陪着她的那个年轻人。
难道自己心里对喻阳有什么不知告人的邪恶念头?连月吓了一跳。她赶紧摇摇头甩开这个荒诞的想法,这简直太可怕了。
会死人的。
性幻想也不可以。
她以后绝对不能再去见喻阳了。
太可怕了。
上完洗手间出来,连月打开门出来,黑暗中一个男人靠了过来,一把把她抵到了墙上。他的身躯紧贴着她,下身滚烫坚硬。他的气息冲入鼻腔,陌生又强势。
“喻恒!”
连月知道他是谁,她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喊他,怕吵醒了屋里的季念,“你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男人在她头顶笑,下身慢慢的在她身上蹭,低声说,“我们来一发?”
“我现在是你嫂子!”连月皱眉,伸手去推他,只摸到他结实的胸肌,根本推不动,“你这样对得起季念”
“什么嫂子?”男人把她抵在墙上,“京城不也有个嫂子?我对她可只有敬爱”
“再说老四又不介意我睡你。”男人低低的笑,下身紧贴在她身上,滚烫热量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烙着她的腰。
连月头皮一下子炸开,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怎么知道?他听到他们在里屋说的话了?
“以前还没你的时候,老四可没少来睡我的女朋友,我可一点都不介意,”男人在她头顶低声笑,气息冲入她的鼻腔,“你一点不了解你男人啊连月我爸和他爸都能睡同一个女人,我们小时候天天见。到我们这里了,为什么不行?”
“你走开。”
连月低声说,咬牙去推他。她早知道这两个人是三观崩坏的回去再收拾季念。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牢牢的环在墙壁和手臂之间。十余年的军旅生涯让男人格外的强壮,哪里是连月这种弱女子推得动的?女人手上没劲,于男人反而更像是抚摸。
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紧紧的把她压在墙上,女人一个劲的挣扎。他身上的汗渐渐漫了出来。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他的声音紧绷,似乎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不强迫你”
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面放,“你帮我弄出来就算了。”
连月手握拳,被他拉着触碰到某个坚硬滚烫的的长物,却是不肯张开手给他握住。
男人开始撩她的睡裙,往下拉她的内裤。手也伸到了她裙子里面,滚烫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屁股揉捏,“还是干你好了要不叫老四起来说说?反正今晚你走不了。”
“喻恒你这个王八蛋。”连月伸手帮他捏住昂扬的巨物,开始上下帮他撸动,一面低声骂他,“你把脏手拿开,别乱摸我。”
男人才不听她的,又用力捏了她的屁股几下,手指还往她的股间深入了进去,抚摸她的花瓣。连月不舒服的挪动身体,他低声笑,又低头去吻她的嘴,被她躲开了。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却毫不介意。
“你对得起季念吗?”她咬牙切齿。
“怎么对不起?”他的巨物在她手里撸动,他低头吻她耳朵,“我都说了以后的老婆也给他睡啊”
“王八蛋!”连月气的手上一握,男人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抗议,“轻点要断了!”
“弄断才好!”连月恨恨地又给他撸了几下,丢开手。又把他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拿了出来,“你自己解决。”
“不能走,”男人抱住她,昂扬的巨物贴在腰间,“不然我要来硬的了啊。”
“半天都弄不出来,”女人一脸嫌弃,“你自己出去找个女人”
“老子是那么不挑的人?”他又抓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阴茎,又在她耳边说,“要不你用嘴”
“想的美!”连月恨恨的捏着他的巨物,“你不是要求很高,要先谈哲学吗?”
“这不就是正在谈吗?”男人笑,“认知和思维可以通过实践来加深啊诶别捏别捏,要捏坏的”
“我信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大漠风光(8. 什么乱七八糟的)
8.
“放心,我决定了,这里没意思,我要提前调回京,感受伯父的光辉。”
男人咧着一口白牙明晃晃的笑着,在车外给他们挥手,“最多一个月我就回了,记得到时候要给我接风洗尘啊。”
“好。”季念发动了车子笑,“看来京城的纨绔子弟团体要迎来新的一员了,谨代表京城人民热烈的欢迎你。”
“哈哈。”车外的男人笑了起来,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我已经感受到京城人民对我的切切思念了。”
“走了。”两兄弟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