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羞愤难忍,却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握着自己的手,一同践踏自己的身体。
萧容景觉得顾敬之对他的态度好像软化了很多,这让他很欣喜,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他从来不觉得顾敬之会乖乖当他的奴隶,从他决定不再忍耐的时候起,他就做好了顾敬之永远恨他的心理准备。
如果现在顾敬之突然告诉他,自己不想再挣扎了,认命了,他反而会十分不适应。
像现在这样,不用捆着顾敬之,就这样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就像是他调兵遣将,准备和敌军大战一场,结果对面直接投降了,让他有一种恍然无措的失落感。
但是这种感觉又太过于美好,他最喜欢的人就在他这么近的地方,他握着敬之的手,抚弄敬之的性器,而对方像一只小猫一样,乖乖垂着头,跪在他的身前。
萧容景的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神色,他像是看着一只心爱的宠物一样看着怀里的人。
对于萧容景来说,没有什么比把自己心中的那缕明月踩进泥里更让人愉悦的事情了,他甚至大发慈悲的想着,如果顾敬之真的可以接受他的爱,他也不介意让顾敬之继续和段悠悠在一起。
毕竟,宠物也是需要配种的。
然而这种怪异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知道是不是手被那人暖热了,顾敬之感觉自己麻木的双手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立刻推开了萧容景的手,挪动膝盖朝后退了两步。
“敬···敬奴可以自己来······”
萧容景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眼中的柔情渐渐淡了下去。
“贱人。”他甩袖起身,再次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来:“朕的赏赐,你也敢不收!?”
“敬奴,你怎敢对陛下无礼。”教养嬷嬷看到顾敬之直接把皇帝推开,立即上前捏起他下颌,抬手左右开弓,啪啪扇了他两巴掌,斥道:“下次再犯,掌嘴二十!”
仅仅挨了两巴掌,顾敬之就被打的口鼻出血,耳朵里嗡嗡直响,嬷嬷一放开他的脸,他就立刻再次摔倒在地上。
即使如此,他的手还握着自己胯间的性器,本来已经稍微有些起色的肉棒因为这两巴掌再次萎靡下来。
不···不要······
摸到自己手中的性器渐渐变软,顾敬之惊慌不已。
他被扇的头昏眼花,一时间爬不起来,就用这种蜷缩在地上的姿势,拼命的用手撸动自己伤痕累累的性器。
那半缩在包皮里的龟头刚刚挨了一鞭子,表皮早已破损,在他毫无章法的撸动下再次渗出血珠,慢慢渗进他的手心里,很快他的肉茎已经从玉色变为血红,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执着的不停用手撸动着。
而他越是心急,那跟肉茎越是不随他的意,不管他怎么揉弄,那里就跟废了一样,软的像一个面团,缩在胯间毫无反应。
周围的宫人看着他徒劳的动作,纷纷露出怜悯的眼神,有些甚至不忍心继续看下去,默默低下头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萧容景这样不依不饶的折磨一个奴隶。
他们有些是宫女,有些是太监,都是从多年前就跟着萧容景了,对这个主子的脾性也是有些了解的。
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对他人的生死大多是不在意的。
他们见过萧容景如何对待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大多数都是严刑拷打之后杀掉了事。
他们也并不同情那些死掉的人。
萧容景是他们的主子,要荣俱荣,要损俱损,只有萧容景顺顺利利的当上皇帝,他们才会有其他盼头。
太子府的地面常常被鲜血染红,然后再被他们迅速的清理干净,他们常年在萧容景身边伺候,早就习惯了这些血腥味。
这个敬奴的命应该在太子府的时候就没了的,却被萧容景一直留到现在。
只是,没有人会觉得敬奴的运气好。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顾敬之。
从太子府的坐上贵宾到现在的惜华宫御奴,他们眼睁睁看着一个可以跟主子平起平坐畅聊天下大事的顾公子,被折磨成这样一个连勃起都无能为力的敬奴。
生不如死,大抵就是这样吧。
而他们这些奴才,也是让敬奴落到这幅田地的帮凶,只是他们和顾敬之一样,都没有任何选择。
“你这东西,不用药也硬不起来,我看早就废了。”萧容景看着顾敬之鲜血淋漓的性器,冷冷说道:“你自己不争气,别怪朕不对你手下留情。”
不···不行······
顾敬之一边狠狠的揉捏着自己阴茎,一边惊慌的抬起脸,朝萧容景哀求道:“你说过,要给我一炷香的时间······”
“左右也是废了,朕何故平白浪费时间。”萧容景淡淡道。
他缓缓抬起手,立刻有宫人上前,将他款袖挽起,嬷嬷将一块纱布恭敬递上前。
纱布中心有一小块被液体浸透,那正是刚刚倒上去的媚药‘淫春’。
想到顾敬之以后只能靠这种药才能硬起来,萧容景唇边泛起一抹冷笑,道:“把他带过来。”
顾敬之被宫人反剪着双手押到萧容景面前,他的头发被狠狠的揪着,被迫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眼睁睁看着萧容景把纱布盖在他的口鼻之上。
他秉着呼吸,拼命的晃动脖子,却始终无法挣脱萧容景的束缚。
头皮被扯的生疼,刚刚那个还状似亲密的轻抚他肩背的人,现在正死死的按着他的脸,一脸兴味的看着他,一心要把他变成无法自主勃起的废人。
胸腔中的氧气逐渐耗尽,顾敬之的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憋闷,心跳的像是要从胸腔中蹦出来,眼前萧容景的脸渐渐模糊不清。
跪也跪了,自渎也照着做了,为何还是落得了这个下场······
难道只因为自己推开了他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