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将软巾交给了旁边的宫人,“在下告退。”
直到白尘音彻底离开,顾敬之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被宫人清理了下体之后,顾敬之重新被包上了干净的尿布,两只沉甸甸的玉势也妥帖的插在穴内,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充满了餍足的舒适感。
他靠在软榻上,眸光冷冷的看着旁边棋盘上那未尽的残局。
这一切都不对劲······
高潮之后顾敬之才发觉方才的事情有多荒唐。
自己身为后宫之人却在皇帝的宫殿里被朝臣抚慰身体······自己到底是不是侍君······
也许这一切都是谎言······
顾敬之缓缓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最后见到白尘音的那个画面。
在那间雅致的茶楼里,窗外是城南河,春风拂面,河边游人如织,杨柳依依。
面前的白尘音握着一把折扇,笑着说这里的景色极美。
白尘音是萧容景的心腹,那么自己找白尘音应该就是······接近萧容景······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顾敬之心中却忽然产生了一种让他后背发凉的恐慌感。
他看到自己亲自给白尘音倒茶,漫无目的的闲聊着,从茶水说道了春景,从春景说到了春花:“听闻太子殿下府中种了很多梨树,此时花开正盛,有诗云‘海棠未雨,梨花先雪’,若是能欣赏到春日雪景,此生也无憾了······”
第367章 : 362 躺在皇帝身边发情,摸锁自渎,偷排玉势,手指插穴
深夜,未央宫内一片寂静,就连烛火的偶尔发出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
顾敬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稍稍抬起胳膊将被子撑开了一些,好散一散身上的热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龙烧的太旺,还是被子太厚,他总觉得身体燥热不堪,前两天刚刚被抚慰过的下体又渴望着触碰。
他的欲望甚至比白日的时候还要强烈。
顾敬之自小便知道君子应该修身养性,不能耽于淫色之欲,他对这方面也一直都没有什么兴趣,除了沐浴的时候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一个月也不过纾解几次,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体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前两天还能勉强睡下,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躺了许久反而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好像有一把火在皮肉里面烧。
他急切的需要一次高潮来平息自己的欲望。
白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是身边永远都有宫人看护,他就算想要自己动手也找不到机会,他也决计不会当着宫人的面来做自渎之事。
而晚上······顾敬之侧过头,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萧容景。
萧容景面对着他侧躺而睡的,这让顾敬之心中有些犹豫。
明明平时都是平躺着睡的,为什么偏偏今天是这个姿势······
而且这未央宫里晚上也燃着烛火,亮堂堂宛如白日,让顾敬之心中更是忐忑。
顾敬之握了握被角,踌躇不决,但身体里的欲望不会因此而平息,他能感觉到自己跨间的尿布已经快要被淫水浸透了。
虽然自己是侍君,而且躺在皇帝的身边,但是大燕律法中应该没有一条写着不能自渎,顶多是品行有缺······
若是这么继续下去,说不定连亵裤和床单都会弄湿。
只要自己快一点······
顾敬之咽了咽口水,紧紧盯着萧容景的眼睛,确定对方睡的很熟之后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裤里,然后就摸到了自己跨间的贞锁。
虽然他是双性,但是他从来不会用身下的那个花穴来泄欲,有需求的时候还是用男性器官撸出来了事。
但是现在这里被锁着······
这个小锁一直都让顾敬之感到十分不适,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自己的性器被上了锁,而且钥匙还不在自己的手里,像是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而是被别人掌控着。
偏偏他现在的身份是侍君,身在后宫,若是不戴锁就只能去势,这束缚他身体的物件儿反而是皇帝对他的恩赐。
当初为何会进宫他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但是据他所知册封并未正式进行,若是有机会让皇帝收回成命······
顾敬之心中不由开始思索着如何才能让萧容景放他走,过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贞锁。
那个小锁已经完全被性器填满,他的手指几乎可以隔着薄薄的锁壁摸到自己炙热的性器。
原来他在习惯性的按照之前的方法抚慰自己,但是扶着一层金笼他的抚摸根本没有作用。
顾敬之有些尴尬的移开手,迅速朝旁边看了一眼,萧容景依然睡的很沉,没有看到他方才的窘态。
顾敬之轻轻呼出一口气。
离宫之事需要从长计议,这贞锁既然取不下来,今夜就只能用后面······
顾敬之忍着羞耻把手往下摸了摸,很快就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硬物凸在穴口之外,那是他体内含着的玉势的底座。
平日里他若是坐着,身下必然要垫着厚厚大垫子,就算身下探出异物也不会觉得太难受,以至于他常常会忘记自己体内含着东西。
或者是他是故意忘记的,毕竟这种事实在太过羞耻了,而他现在却要亲自来用这种死物抚慰自己的身体······
顾敬之单是用手指虚握着就已经羞的满脸是汗,但现在他顾不了太多了,下定决心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着底座,试图像之前白尘音做的那样抽插戳弄。
但那个小小的玉势依然安静的插在他的穴内,不动如山,反而他的手指很快滑了下来。
穴口流出来的液体早已将底座浸湿,顾敬之手心全是温热又粘稠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