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戴一会儿便好,睡前就可以取下来。”

“是,臣知道了。”

“你没有穿足袜,可会觉得脚凉?”

“不凉,谢陛下关心······陛下!”顾敬之惊呼一声,他的脚被萧容景握住了。

谁会去摸别人的脚······顾敬之感受着对方手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心情复杂。

萧容景把顾敬之的脚往上抬了抬,放在灯下细细观赏。

顾敬之的脚被养的很好,肌肤纤薄细嫩,可以清楚的看到脚背皮肉之下的淡淡青筋,脚趾圆润可爱,此时因为紧张紧紧蜷缩在一起,指尖都泛起了粉色。

而且自从足腕经脉被毁之后,这双脚便无法用力,若是脚心不垫着东西便永远都是脚尖向下的垂坠姿态,尽显羸弱之姿,惹人怜爱。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脚掌,用拇指轻轻的抚摸着那并拢蜷缩的脚趾,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玉器:“还是有些凉了,我这里没有你的足袜,先包起来罢。”

说罢就让宫人取了软布过来,铺在一个矮凳上,萧容景将顾敬之的脚摆在矮凳的中心,然后将顾敬之的脚从脚尖包到脚踝,最后再用绸带绕着缠了几圈系紧固定。

因为包裹的厚实,顾敬之的双足已经不太能看出脚的轮廓,只能看到两个白白的布包坠在脚腕之下,如同初生婴儿的脚一般,看起来颇为稚嫩可爱。

顾敬之目不能视,只知道自己的脚被人用布包了起来,看不到自己的脚变成了什么样,虽然他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让萧容景握着他的脚的时候更难受。

有一层布隔着也好······顾敬之沉默的接受了皇帝的安排。

在这之后顾敬之又提心吊胆的等了很久,但萧容景似乎忘了怀里还有一个人,奏折一本接着一本的看,没有再碰他。

周围很安静,偶尔有烛火的噼啪声响起,除此之外便是萧容景翻阅奏折的声音,静谧的宫室之外隐约有宫人走动的声音,那声音太遥远了,顾敬之不太能听得清。

他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但胸口的涨意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泌乳······侍寝······

哪一样都让顾敬之烦闷不已,他无意识的蜷着手指抓着胸口的衣料轻轻拉扯,只是他没发现自己的手中除了衣料,还有皇帝的一缕头发。

萧容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感觉今日的奏折只能看到这里了。

“是不是涨奶了?”萧容景把自己的头发从顾敬之手中抽了出来,随手握着顾敬之的一只胸乳揉了揉。

顾敬之连忙抓着萧容景的手腕,深深的低着头,只露出两只发红的耳朵:“是,臣听宫人说一日只能······挤一次······现在是不是可以了······”

“确实到时辰了。”萧容景说道。

顾敬之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就被放在了床铺上。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刻······

顾敬之早就猜到泌乳可能是和侍寝一起进行的,说不定自己的乳汁也不是被挤出来的······

看不到东西让他心中有些不安,他摆在身体两侧的手不安的动了动,但是权衡过后他还是没有去碰眼睛上的药巾。

失忆了倒是比之前乖了许多······萧容景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等着的小宠物,无声一笑,将顾敬之眼睛上的白绸取下。

然后慢慢解开了顾敬之的腰带。

顾敬之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绷紧了,但是依然克制的没有阻碍对方脱自己衣服的手,只是十指紧紧蜷缩在一起。

萧容景发现跟之前直接就能吃到嘴里的顾敬之相比,这种像是拆礼物一样一层层把顾敬之剥光的感觉也不错,特别是当自己的小宠物一边战战兢兢一边想着怎么拒绝他的时候······

当萧容景把顾敬之的衣服脱了一半的时候,身下的宠物终于开口了。

“陛下,臣有些头疼······”

萧容景解衣服的手放在了顾敬之的额头上:“朕叫姬寒过来再给你看看。”

“今日太晚了,何必如此麻烦姬大人,臣想直接歇息······”顾敬之握住了皇帝的手腕,微不可查的晃了晃:“求陛下恩准。”

如山峦一般的俊秀墨眉微微蹙起,浩然明眸中仿佛蒙着一层盈盈水光,美人面上依然带着病弱之气,脸颊上却浮起一层淡淡的羞红,好似一朵桃花盛开在枕间,让人忍不住想要俯身一吻香泽。

竟然学会撒娇了······

萧容景想如果顾敬之能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一定不会选择用这种表情求自己。

求了,反而让人欲火烧心。

萧容景反手将顾敬之的手按在床头,另一只手继续解他的衣服:“敬之的头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躺在床上就开始疼,是不是太巧了······”

“······”顾敬之脸色一僵,心中升起一股气闷之意。

竟然没有用······

第362章 : 357 接受它,你会很舒服的

顾敬之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色侍人,方才所作之事是他纠结多时才压着内心羞耻做出来的,没想到萧容景竟然这么不留情面的当面揭穿自己的谎言。

若自己真的受宠,萧容景不该是这种反应,对于生病甚至失忆的侍君为何没有怜惜之情······

顾敬之越发觉得自己入宫之事有诸多古怪,与其每日懵懵懂懂被周围人左右,不如破釜沉舟!

顾敬之深吸一口气:“陛下,在侍寝之前,臣有一事相问!”

回答他的是萧容景欺压而下的庞大身形,两人都只穿着寝衣,虽然没有肌肤相贴,但却可以鲜明的感觉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热意。

实在是太近了······

“陛下!”危机感袭上心头,顾敬之已经来不及再卖什么关子,急急说道:“陛下,臣想问······”

“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萧容景捏了捏顾敬之的乳肉,面露不耐之色:“还是说朕的侍君根本不想侍寝,只是想拖延时间?欺君乃死罪,敬之想清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