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揉着顾敬之的小腹,柔韧而温热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时隔多日再次进入顾敬之的身体,萧容裕瞬间爽的头皮发麻,那穴内又热又紧,就算他放进去不动那穴肉也会裹着他的性器不断的吸吮着,像是在邀请他的侵犯。

最近的排卵调教让顾敬之的穴功进步了很多,就算萧容裕进入的毫无章法,那只被调教的乖巧温顺的小穴依然很快接纳了对方,一口一口的将萧容裕的硬物吃了进去,到最后那穴口已经变成了一个半透明的肉套,套在萧容裕的性器根部,连收缩都变得迟钝而缓慢。

顾敬之跪在萧容裕身下,整个人都被对方的阴影笼罩着,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万分羞耻,而腹中的蛇卵更是给他的处境雪上加霜。

那蛇卵被萧容裕隔着一层皮肉揉捏着,受到刺激之后就开始在他的宫苞中缓慢的鼓动起来。

用他的身体孵化的蛇卵越来越大,宫苞都被撑大了一圈,现在只能勉强包裹着蛇卵,连宫口都合不上,总是开着一个小小的细缝,无力的收缩着。

“唔······”

宫苞内的动静越来越大,顾敬之被这种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的忍不住轻吟一声,而萧容裕的性器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深入,有几次甚至已经顶到了他的宫苞口。

萧容裕也感受到了个小小的腔口,当他准备直接插入给顾敬之的宫苞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有些硬硬的,并不是曾经碰到的那个软软的小小肉缝的感觉。

看来那里面放了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是谁放进去的,是我哥哥,还是温世敏?”萧容裕最近整日在军营,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时时打探关于顾敬之的消息,所以最近顾敬之身上进行了那些调教他一概不知,只觉得不过是调教的时候放进去的一些小玩意儿,类似于玲珑球那样的调教工具。

刚刚他就从顾敬之穴道内掏出了好几个药包,没想到连宫苞里都被塞的满满的。

萧容裕一边揉捏着顾敬之的小腹,一边说道:“敬之哥哥自己排出来吧。”

顾敬之每次排卵都要做好万全准备才能顺利把蛇卵排出,现在他既没有被喂食,也没有人给他口中塞参片,若是现在排卵,只会让那颗硕大的蛇卵卡在宫口,到时候进退不得更是尴尬。

而且这种俯趴的姿势根本无法将蛇卵排出。

顾敬之两手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铺,在萧容裕的钳制下艰难的喘息着。

看到顾敬之只是伏在床上沉默不语,萧容裕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插入顾敬之体内,轻轻的顶弄着那个包裹着东西的宫苞:“不舍得吗?还是说是我的命令没有我皇兄的好用?”

顾敬之的宫苞本就十分脆弱,此时被撑到极致,还要承受着外部的戳弄,敏感的宫口竟开始隐隐泛疼。

蛇卵在体内也动的更厉害,顾敬之几乎可以感觉到小蛇在蛇卵中游移的动作。

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就好像小蛇马上就要从他体内破壳而出。

“殿下······”顾敬之抬手握住了萧容裕禁锢在自己腹间的手腕,喘息着说道:“不要······”

顾敬之的声音因为喘息而变得轻飘飘的,萧容裕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动作一停,猛的把顾敬之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咽了咽口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顾敬之长捷微颤,缓缓蜷缩起身体,低声说道:“我······有些冷······”

墨色的长发铺陈在床铺上,顾敬之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粉色,他的脸颊也因此而染着一层潮红,萧容裕抚摸着顾敬之的身体,对方的温度比自己的手要热的多。

明明不冷,为什么要骗我······

萧容裕不由想起当初顾敬之也是躺在这张床上,拉着他的手,让他帮忙解那所谓的情毒。

“既然如此,那我要让敬之哥哥快点热起来才是······”萧容裕俯身上去,将顾敬之的腿朝两边分开,再次一挺而入:“既然你一定要戴着那个东西做,那就别后悔······”

这次萧容裕的操弄毫不留情,每次都重重的撞进去,顾敬之的宫苞被顶的颤动不止,里面的蛇卵也疯狂的鼓动起来。

眼看萧容裕什么都听不进去,顾敬之干脆死死的咬着牙,拼命的压下那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他身下的这种雕花大床是萧荣裕曾经换过的,木料雕工都是极好的,现在却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萧容裕的操弄总是伴随着巨大的痛楚,但快感却更加迅猛,顾敬之就算身体难受,依然被萧容裕顶弄的高潮了。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忽然被死死裹住,紧接着怀中人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起来,虽然顾敬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根据以往的经验萧容裕知道顾敬之被操到高潮了。

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操弄给顾敬之带来的只会是痛苦,若是以往萧容裕这时候一定会停下来,用轻吻唤醒自己身下的心爱之人。

为什么自己还要为他考虑······萧容裕又重重的顶弄了两下,看到顾敬之在昏迷之中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拉过被子将两个人都裹起来,像之前一样轻轻的吻着顾敬之的脸颊。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顾敬之还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而自己只是在一个闲暇的日子里过来帮顾敬之‘解毒’。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这般自欺欺人的想法萧容裕有过很多次,可能是因为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这次的感觉是这么的真实,真实到他甚至开始希望顾敬之睁开眼睛的时候可以叫他一声容裕。

“敬之哥哥,为什么是我······”萧容裕声音颤抖,眼中氤氲着苦涩的眼泪,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再一次爆发。

“为什么要骗我,我没有像我哥哥那样欺负你,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大颗的眼泪滴落在顾敬之的脸颊上,发丝里,但顾敬之并没有醒来,他只是因为脸颊上的凉意微微皱眉,摆在脸侧的手指微微蜷了蜷,似乎是想将那些眼泪擦去。

萧容裕轻轻拭去顾敬之脸颊上的泪水,但心中的痛却无法像这些眼泪一般被他轻易拭去。

如果我从来不曾喜欢过他,是否就不用这般痛苦······

萧容裕躺在顾敬之的身边,把顾敬之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对方在搂着自己一样,然后如同孩童一般将头埋在顾敬之的颈窝里。

现在顾敬之根本不可能再抱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些许虚假的温柔。

“我今天其实是想告诉你,皇兄让我去攻打岭南,听说那里易守难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过你应该不想看到我吧······”萧容裕在顾敬之的怀中微微勾起嘴角,但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毕竟我已经不听你的话了,这样的容裕是没有用处的,对吧······”

“敬之哥哥······”

萧容裕紧紧的搂着顾敬之的腰,哭的泣不成声:“我好喜欢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敬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