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顾敬之眼角渗出的泪水一点点舔干净,将顾敬之的眼角都舔的发红,淡然说道:“你是朕的侍君,朕想要亲你的眼睛,不需要给谁看。”

“可笑······”顾敬之紧紧的闭着眼睛忍耐着对方的亲吻,颤抖着道:“你若是真把我当侍君,就不该这样对我······”

“今天的侍寝敬奴是逃不掉的,就不要再跟朕耍心眼了。”萧容景开始在顾敬之体内慢慢的挺身,在对方越来越痛苦的表情中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开始总是会疼一些,等敬奴慢慢适应了这口新穴,朕就让温世敏把穴针取出来。”

萧容景的动作逐渐加大,撞的顾敬之整个人都在床铺上轻轻的晃动着。

每一次他几乎都将整根性器抽出,然后在狠狠的撞进去,那绕着穴口扎进去的金针也随着穴口的张阖一次又一次的扎进血肉之中,随着萧容景的撞击越来越剧烈,金针也被撞的朝更深处扎进去。

痛意和快感在同一时间都变得更加强烈,顾敬之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撕裂,他因为痛楚而疼的肝胆欲裂,但身体又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穴肉竟在入着针的情况下主动吮吸那根侵犯自己的性器,搅的金针也跟着来回戳弄,痛的他穴口都开始轻微的抽搐起来。

顾敬之被分开的两腿在床铺上不停的滑动着,有时疼的狠了却会突然朝中间贴过去,紧紧的夹着萧容景的腰,好像是在邀请对方操弄自己一般。

被束在床头的双手也不知何时抓住了旁边垂落的轻纱,软软握在手中,葱白的手指蜷缩着和轻纱搅在一起,随着身体一晃晃的,带的纱幔也跟着晃动不止。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顾敬之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原本紧抿的双唇已经微微张开,从中吐出一阵阵带着泣音的喘息声,顾敬之眼中的恨意和愤怒逐渐被欲望和痛楚所代替,在被萧容景带上高潮的那一刻,他的穴肉急促的收缩着,炽热的精液喷洒在他的宫苞中,而他只是怔怔看着明黄色的帐顶,眼泪从他嫣红的眼角无声滑落。

第321章 : 316 极致物化:感官封闭束缚放置,呼吸的器物,被饲喂的肉洞

顾敬之一觉醒来又是日上三竿,他稍稍动了动身体,旁边候着的宫人便知道他醒了。

这次皇帝交代了要让侍君多休息一会儿,等他过来再伺候侍君起身,这些宫人便没有上前,只是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侍君大人。

不管他们看过多少侍君在床上的淫态,静静躺在这里的侍君依旧自带尊贵之气,就算他身上四处都被淫器束缚束缚着,也没有人认为他就是一个下贱的淫奴,甚至从侍君安安静静的面容上看出一丝天山雪莲般的清俊高洁之态。

淫欲和淡雅在一个人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宫人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被自己伺候的主子深深的吸引着,就连这种站在这里看守侍君的活计都不会觉得无聊,反而感觉光阴似箭,还没看多久就要换班了。

从床架四周的床帏一共有两层,均是半透的薄纱,此时都挂在帘勾上,宫人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侍君一举一动。若是皇帝在的时候这薄纱有时候会放下来,但只要侍君单独躺在床上,这床帏必定要掀起来。

顾敬之就这么躺在床上,被站在四个床脚的四个宫人注视着。

他的眼睛被药巾蒙着,看不到东西,只能感受到隐约的光斑,便猜到现在已经不早了。

一觉睡这么久,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年都极其少有,更别说一年前谋图宫变的那段日子,他表面上照常处理公务,不时到太子府和萧容景谈笑风生,背地里那些用密语书写的信件一封又一封的送到他的手中,各路人马都要秘密安排好,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重新安排一遍计划,这些事情都只能晚上来做,他几乎一天只睡两个时辰,甚至有时候还会通宵达旦。

睡觉在那时候是极其奢侈的,顾敬之恨不得让自己直接修炼成仙,不用睡觉也能一直保持旺盛的精力,为此也吃了一些提神的药,虽然很苦他还是忍着喝了,幸而他身体底子不错才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反而在萧容景那里能睡的好一些。

有时候萧容景兴致来了会留他在太子府赏月饮酒,吟诗作对。

他知道萧容景对于月亮和诗词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只是无聊找他解闷,顶多就是想找个人喝酒了,其他的都是添头,为不用陪着对方绞尽脑汁的作诗,他常常喝几杯就装醉倒在桌上休息一会儿,有时候也会真的不小心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太子府的客房里了。晨光洒进屋子里,柔软又安静,明明深处敌营,顾敬之却总是会在那种时候产生一种奇怪的安心之感,好像睡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样,让他不由自主的就卸下防备,在晨光中享受片刻的安静。

现在他再也不需要忙里偷闲的睡觉,他在床上侍寝的时候昏迷,然后在混沌中被从头束缚到脚,就这么一直睡到天亮。

但这长久的睡眠对他来说也不再珍贵。

没有公务需要处理,没有属下需要安排,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了偶尔跟他幽会的少女。

失去自由,失去尊严,失去了身为人的一切。

他成为了一个物件儿,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没有他人的帮忙,他连自主睁开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顾敬之眼睛上的药巾勒的不算太紧,但为了能让药力发挥作用,那白绸也不会太松,贴着顾敬之的眼睛缠了两圈,轻微的压迫感恰到好处,不会勒的他眼周留印子,但想要张开眼睛也是绝无可能的。

不管白天黑夜,只要萧容景不在,他的眼睛通常都是这样被遮盖着。他的双眸已经不是为了他能视物而存在的,只是为了给皇帝观赏,然后在对方的折磨下流出令人心动的热泪。

他的耳朵里塞着棉花团,外面耳孔出口处嵌着一个小小的金盖子,十分厚实,紧紧贴着里面的棉花团,上面印着皇家云纹,因为被头发挡了大半,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顾敬之耳中闪着一点金光。

双层的耳塞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顾敬之的世界安静非常,除了调教需要或者侍寝的时候,他的世界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口中除了塞的满满的纱布之外,喉中还填着一根喉塞,将他的喉管微微撑大了一圈,从外面看脖颈一切如常,依旧纤细好看,但若是用手握上去,便能隐隐感觉到喉塞的存在。

一根金链勒在齿间,压着他口腔里的那些纱布,从顾敬之两边的唇角伸出来,压着脸肉绕到脑后束紧。

自从顾敬之不再孕吐之后,晚上口中的束缚便越发严密起来了,喉塞也是为了让其在睡梦中慢慢适应喉咙含着异物的感觉,方便日后用口穴承欢。

戴喉塞的时候顾敬之已经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因为穴针的原因,他早已精疲力尽,被捏着脸颊被迫张开嘴,喉塞就这么轻易的破开他的喉口一点点撑着他的喉管挤了进去,直到后面的弧形手柄贴在了他的喉口才停了下来。

顾敬之戴喉塞的时候依旧难受,但是身体没什么力气,就连干呕反应都十分的微弱,眼泪无声流淌,敏感的喉口裹着镂空喉塞收缩个不停,就像是另一个穴一般不由自主的伺候着侵犯自己的死物,被皇帝揉了好一会儿脖子才慢慢适应了下来。

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挂了两根牵引绳,其中一根是拴在床头一边的柱子上的,只是松松绕了两圈作为他被禁锢的象征。

另一根则从胸膛向下顺过去,把顾敬之的胸链,脐钉上的坠子连成一线,之后继续向下,在顾敬之阴茎根部紧紧缠绕了两圈之后压着饱胀的阴囊勒下去,穿过阴蒂环,从花穴的链锁下面透过去,深深的陷入紧闭的花唇之中,压着红肿粉嫩的穴口从花唇的下方再次伸出来,然后隐入后穴之中。

后穴中除了几颗用来给顾敬之保暖的玲珑球就是这根金链,含着链子的穴口一直都在随着呼吸规律的张阖着,一点点的将金链往穴内吃进去,那链子便越绷越紧,勒在敏感的蒂珠之上,把那颗软软的肉粒都勒硬挺一夜。

这根从脖子到下体的金链几乎将顾敬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连接了起来,稍有动静都会让顾敬之欲仙欲死。

而顾敬之的双手上戴着一副金铐,两手交叠摆在腹间,而那金铐也和那根金链拴在了一起。

顾敬之已经习惯了在束缚中休息,他只要被摆好了身体就会一动不动,双手也规规矩矩的摆在腹间,没有因为无意识的小动作而让自己受罪。

但顾敬之刚醒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这般束缚着的,微微挪动了一下他的两手,这种细微的动作瞬间牵动了全身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是痛意和快感从身体各处同时传来,乳头,小腹,阴蒂,后穴······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清醒了。

但是清醒了也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不到也听不到,身子被束缚动不了,只能依旧静静的躺在这里,默默忍受体内的折磨。

除了之前的束缚,喉咙里又多了东西,撑的他喉管有些发胀发痒,喉结上下滑动着想要把卡在喉口的东西咽下去,但是喉塞依旧稳稳的插在他的喉管中,甚至因为含了太久,他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异物感,若非喉塞太大,他甚至可能感觉不到自己喉咙里还含着东西。

肚子里微微发胀,特别是花穴之中,不管是穴道还是宫苞里都传来明显的撑胀感,偶尔穴肉收缩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的感觉。

顾敬之知道自己肚子里装着液体是什么,但一个小小的内置肛塞堵在穴口,从花唇上传来的拉扯感便知道穴口早已被金链锁上了,就算他想要蠕动穴肉将肛塞排出也不可能,而且想到穴口埋着的四根金针,他也不敢随便收缩穴肉。

而后穴中的几颗玲珑球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提供者热量,不仅让顾敬之全身都暖洋洋,肚子里的龙精也因此而热的发烫,好像是萧容景刚射在他体内一般。

这种感觉让顾敬之恶心不已,他如墨长眉慢慢皱起,从喉间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干呕。

身体其他地方动弹不了,唯一还算自由的便是他的两只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