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边摆着透纱屏风,平日里皇帝不在,顾敬之便是被宫人摆在这屏风之前,面对着一只空椅子伏地进食。

现在顾敬之却是被萧容景抱在怀里的。

他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靠在皇帝的肩膀上,微阖的双眸没有彻底闭紧,但乌睫之下露出的一线墨瞳只是痴痴看着自己的身前,毫无神采,显然还未从方才的高潮中回过神。他柔弱无骨一般蜷缩在皇帝怀中,被绸带束缚着的双手乖乖摆在身前,腿间夹着一片厚厚的尿布,如同稚儿一般乖巧的陪着皇帝用餐。

温世敏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陪皇帝用膳,虽然他抱不到顾敬之,但这个位置反而可以更加方便的欣赏那个漂亮的小奴隶。

顾敬之没有意识的时候是最乖巧的,不会杀人也不会骂人,安安静静的躺在皇帝的怀中,如同一副画一般。

温世敏一边吃饭,一边偶尔看一眼顾敬之,想着今后要用在顾敬之身上的那些东西,吃的浑身都燥热起来。

想到顾敬之的身体,温世敏心中又有些担心。现在顾敬之吃了姬寒调配的药膳总算是不吐了,但顾敬之的心疾是否能彻底医治,谁也说不好。

温世敏真心的希望顾敬之不要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就算他真的因为想不开抑郁而死,萧容景也不会放他走的,甚至连顾家老小的命都要跟着赔进去。

但是话说回来,温世敏认为顾敬之之所以得心疾和皇帝的任性也不无关系。既然放了顾家的人,何必还要瞒着顾敬之,直接告诉他说不定那心疾立刻就能好了,也省的再吃姬寒的那些药。

可惜有些话他说了也没用,圣意难测,关于顾敬之的事他除了听从萧容景的命令帮忙调教,其他的意见并不敢多说。

不管是萧容景还是顾敬之,都不是那种能被轻易说服的主,有些事情只能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其他人根本无法插足其中。

期间顾敬之似乎是醒了,摆在身前的手微微抬了抬,五指蜷缩呈抓握之态,竟像是拿刀的姿势,但也只有一瞬间,温世敏还没看清顾敬之就放下了手。

睡迷糊了?温世敏觉着有些有意思,直接戳破顾敬之装睡的假象:“敬奴可是醒了?”

顾敬之呼吸一滞,紧紧闭着眼睛,并未理睬。

顾敬之的动静萧容景早就感觉到了,当顾敬之的呼吸改变的那一刻萧容景就知道他醒了。

“饿了么?”萧容景放下筷子,在顾敬之的小腹上摸了摸,哄道:“稍微等一会儿,朕吃完了就喂你。”

御膳的香味从饭桌上飘入鼻腔,曾经顾敬之只要闻到这些味道都会垂涎欲滴,但现在他却丝毫没有想要尝一口的想法,甚至会觉得反胃。

他忍不住在萧容景怀中干呕了一声,朝一边偏过头去,脸上因为刚刚高潮而泛起的红晕瞬间褪去了。

萧容景捂住顾敬之口鼻,直接让宫人把饭菜撤了。

温世敏还没吃饱,但这里他说了不算,而且顾敬之现在身子刚刚有些起色,他也不想让顾敬之再吐几口,瘦几斤,只能跟着起身,准备一会儿要用到的针具。

顾敬之被萧容景抱到了床边的软塌上,摆成跪姿跪在萧容景身前,半靠着萧容景的胳膊。

萧容景将他的两只手都扯到了身后,用麻绳在手腕处捆了两圈,然后让他的手以手心相对的姿势朝上吊起。

麻绳开始在顾敬之的胳膊和胸前一圈圈的缠绕,萧容景没有让宫人动手,只在必要的时候让宫人扶着顾敬之的身体防止他栽倒,其他时候都是亲自捆绑自己的奴隶。有时候萧容景需要将麻绳从顾敬之胸前绕过,他便只能用两手环着顾敬之的身子,从顾敬之身前将麻绳递到另一只手中,此时顾敬之几乎埋没在萧容景两只款袖之中,这种如同拥抱一般的姿势过于暧昧,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肌肤相亲,但顾敬之对于萧容景的任何触碰都本能的排斥。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就会悄然绷紧,默默的忍受着这种过于亲密的时刻。

他的手被吊到了肩胛骨的高度,小臂被麻绳捆绑之后紧紧贴在一起,之后大臂也和上半身缠绕固定在一起,这样他的胳膊上下就和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整体,连轻微的晃动都做不到,从前面看只能看到他稍显消瘦的肩膀和挺起的胸膛,他的胳膊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手指粗细的麻绳依然十分粗糙,这次的束缚又极为严格,每一根绳子都勒的很紧,压的皮肉都凹陷下去,细细的毛刺深深的扎进肉里,让顾敬之整个上半身都刺痛不已。

萧容景拖着顾敬之的后臀,让其两腿朝前舒展,坐在自己腿间,把顾敬之的身体朝自己怀里按了按,欣赏着这具被他束缚的躯体。

他曾经以为自己相比束缚更喜欢刑虐,但自从得到了顾敬之之后,他发现就算不见血,只要将顾敬之捆起来,他心中的欲望也能得到满足。

被束缚起来的顾敬之总是神色不虞,面露隐忍之色,这种掌控对方的快感不亚于在顾敬之体内高潮。

“陛下的绳艺进步神速,已经比臣的手艺还好了。”温世敏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顾敬之,也欺身上去,将顾敬之两腿蜷起,拿了一根麻绳开始给他束腿。

顾敬之身体受缚动弹不得,只有萧容景一个他还能勉强忍耐,现在两人都离自己这般近,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顾敬之的大腿和小腿被折叠捆绑在一起,两条腿都捆好之后,顾敬之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双臂,连小腿也没了用处,整个人除了躯干便只有两节后肢,如同木偶一般坐在两人之间。

娇奴在怀,萧容景和温世敏都有些心猿意马,看着顾敬之的眼神中已经染上了欲色,萧容景忍不住轻轻托起顾敬之下颌,朝他吻了过去,温世敏一手握着顾敬之的一只酥胸,在顾敬之偏头的那一刻咬住了他修长的脖颈。

顾敬之的身体被麻绳束缚的动弹不得,口中被皇帝的舌头侵犯者,舌尖上连着的金链被对方肆意的拨动搅动,而他的脖颈又被温世敏吸吮的微微发疼,胸乳更是被揉的酥酥麻麻,快感从身体各处传来,不一会儿顾敬之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隐隐有窒息之感。

直到把顾敬之亲的身体微微抽搐,萧容景才恋恋不舍的把人放开,强压下心中欲念,让温世敏为其埋针。

几个身强体壮的宫人抬着一只铜兽走了过来,放在了皇帝的面前。

那铜兽模样是一只兔子,正蹲伏在地上,看起来温顺可爱。

萧容景将顾敬之抱起,让其俯趴在铜兔之上。

那铜兔是为了顾敬之的身体专门制作的,各处的线条完全贴合顾敬之的身体,顾敬之被折叠束缚的两腿分开夹着铜兔的后臀,膝上的绳子和兔身上的卡扣系在一起,让其只能保持着骑着铜兔的姿势,就算没人扶着也不会掉下来。

顾敬之的上半身也通过卡扣和铜兔固定,他的下颌被兔头微微托起,保持着朝前看的姿势,兔子的两只耳朵可以朝中心折过去,正好卡着顾敬之的脖颈,让他无法抬头。

这铜兔本就是为了给调教后穴用的,各处都捆好之后顾敬之便和铜兔牢牢固定在了一起,他白玉一般的身体被麻绳束缚的动弹不得,柔顺的伏在铜兔之上,各处嵌合的都刚刚好,就像是原本就是一个整体一般,看起来和谐又赏心悦目。

顾敬之的两腿大张,双穴都袒露在外,微微泛肿的穴肉饥渴的张阖着,上面满是湿淋淋的淫液。没有了尿布的包裹,从穴内流出的淫液便开始顺着会阴慢慢朝下流淌,就在给顾敬之束身的这一会儿功夫,铜兔的尾巴处就已经被滴落的淫液打湿了一小块。

萧容景看着安静的伏在铜兔上的顾敬之,心中的欲望被再次点燃,他抬手拦下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柔嫩的雪臀,然后手指一路向前,抚摸着顾敬之光洁的脊背。

只是这样来来回回摸了几遍,顾敬之在铜兔之上竟然又开始发情了,饥渴的小穴不停的张阖着,从嫣红的穴口吐出一股股清透粘稠的淫液,他在铜兔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身上再次泛起了代表着欲望的薄粉。

仅仅是抚摸着后臀和脊背都能变成这样,若是以后给顾敬之全身都用了焕颜香,岂不是就连穿着衣服都能随时随地的高潮······

萧容景虽然有这样的担心,但不会因为这种问题就停止对顾敬之的调教,温世敏会帮他处理掉一切的困难,就像今天这样······

“敬奴,今天不用你自己舔,朕喂你吃。”萧容景命宫人把顾敬之的晚膳送过来,用勺子盛了一些粥饭送到顾敬之唇边。

这种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不管是什么调教,顾敬之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他犹豫了片刻之后,忍着心中的羞意艰难的张开了嘴,任由萧容景将那勺粥饭倒入他的口中。

伏在铜兔上就连咀嚼吞咽都变得艰难无比,顾敬之刚刚咽下一口饭,忽然感觉到花穴一阵刺痛,似乎有针贴着他的穴口扎进去。

那针不断朝里深入,破开柔嫩的软肉,竟然探进去一寸有余。

顾敬之咬牙闷哼一声,全身紧绷,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