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折磨的那么惨,顾敬之怎么还敢?!

温世敏震惊的看向怀中的顾敬之,只见顾敬之微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但他半边脸已经迅速的肿了起来。

萧容景平时扇顾敬之巴掌也只是扇出来一些印子,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用力。温世敏有些心疼的看着顾敬之那红肿的脸颊,正想去拿消肿的膏药给他涂一涂,但皇帝显然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

萧容景一步步朝他走进,捏住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刚刚顾敬之睁开眼睛的时候,萧容景明显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顾敬之的神色就好像今晚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眼中满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和那天在马车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不信追风没有给顾敬之一点影响。

萧容景死死盯着顾敬之的眼睛,只见顾敬之像是刚醒过来一样,那双黑眸中的愤怒和杀意慢慢被恐慌和悲戚所代替,漂亮的眸子里渐渐聚起了一汪清泪。

他的宠物终于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过的惩罚。

萧容景冷笑一声,掐着顾敬之的脖子将他从温世敏怀中拽回,然后俯身又吻了上次。

“陛下!”温世敏看着萧容景的动作大惊失色,这两个人都疯了吗······

这次迎接萧容景的不是牙齿,而是顾敬之乖乖敞开的,任由他侵犯的温热口腔。

他用自己受伤的舌头在顾敬之口中肆意搅弄着,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不能反抗······顾敬之大大的张着嘴巴,放弃了唯一可以伤害对方的武器,强忍着反抗的欲望,任由萧容景示威一般一遍又一遍的舔弄着他的牙齿。

他已经想起了一切,想起了那场让他生不如死的交配······

“乖,把腿分开。”

耳边传来萧容景的命令,在水下,皇帝粗大的性器已经贴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这是要他侍寝的意思。

方才的那些屈辱至极的画面在脑中闪过,顾敬之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缓缓分开了双腿。

皇帝的性器顺势抵在了他的后穴,一挺而入。

顾敬之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喘,眼角的泪珠如雨滴一般不断滑落。

“怎么伺候侍寝,敬奴之前学过的。”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凄惶的神色,眸中欲念愈发深重。

他抚摸着顾敬之红肿的脸颊,笑着说道:“若是敬奴能想起来,刚刚那一口朕就不罚你了。”

顾敬之薄唇颤了颤,声音艰涩:“奴······奴会尽心侍奉陛下······”

第306章 : 301 捂着肚子承欢,被迫撸动自己的兽茎,全身束缚就寝

今夜未央宫内的烛火要比平时亮的多,这座平日里总是沉静而庄严的宫殿里不时传出一阵阵轻喘,勾的守在门口的宫人们都有些脸红心跳。

皇帝宠幸侍君从来不避人,他们大多都见过侍君被压在龙床上哭泣承欢的样子。

那清俊的眉眼在一声声喘息中逐渐染上欲色,温润莹白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薄唇一开始总是紧紧的抿着,但被操的久了就会不自觉的张开,在皇帝的操弄下无意识的发出黏腻的呻吟,忘记咽下的口涎从唇角滑落,有时候连红舌都会探出唇角,露出舌面上镶嵌着的饰物,淫靡至极。

就算是太监们也会因为不小心窥见了侍君承欢时展现出来的痴态而心动不止,更别说宫里那些正直春心萌动的宫女们了。

但是这种绝色美景却是用侍君的痛苦换来的,想到这位侍君大人刚刚经历了什么,宫人们又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侍君之前遭受的那些刑罚尚且能算是对奴的惩罚和调教,但让侍君和一只畜生交配,那是真的不把侍君当人看了。

侍君的性子本就高傲倔强,连侍寝都要皇帝用强的才行,这次被彻底当成畜生对待,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受。

皇帝为了侍君特意翻修了惜华殿,甚至将新修的南园都划了进去,这在外人看来可谓是盛宠至极,别说宫里的一年都见不到皇帝一面的妃子,就连皇后都没有这种待遇。

但只有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宫人才能深切的体会到,得到皇帝的关注并非是什么好事,反而更可能成为一辈子的梦魇。

殿内,顾敬之正跪在宽大的龙床上,因为没有什么力气,他的前半身几乎是贴在床铺上,从腰窝开始向上划出一道弧线,臀部高高挺起,用自己的后穴承受的皇帝的欲望。

这次萧容景并没有怜香惜玉,每一次都将性器整个操进去,粗硬的龙根破开那温热紧致的穴肉,一捅到底,将顾敬之的肠道都顶的生疼。

顾敬之的身体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晃动着,连跪都跪不稳,萧容景的手只是揉捏着他的臀肉,并没有帮他扶着身体,顾敬之被操弄几下身体就要朝一边歪倒。

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臀肉就会被皇帝毫不留情的扇打,身后的操弄也会停下来,顾敬之不得不咬着牙,在后穴依然含着龙根的情况下艰难的挪动自己的双膝,让自己在皇帝面前重新跪好,等待新一轮的操弄。

几次之后,顾敬之两片臀肉都已经被扇打的红彤彤一片,有的地方被扇打的次数少,就从白生生的嫩肉里透出点粉红,而那些被重点照顾的地方已经被扇出了艳丽的肉红色,就像是娇艳的花瓣一般,用手轻轻揉捏都会引起顾敬之的一阵战栗。

而他身上受疼的地方不仅是后穴和臀肉,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腹中那越来越剧烈的痛意。

被鱼胶油封死的花穴在焕颜香的作用下渐渐涌起一股灼烧般的感觉,他的穴肉好像正在被人慢慢用刀子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体剥离,而填充在其中的纱布将他的穴道几乎撑到了最大,紧绷的血肉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被迫舒展开每一个褶皱,那柔嫩至极的软肉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被膏药侵蚀。

顾敬之的后穴被操弄的快感不断,但与此同时他又因为花穴中刀割般的痛意疼的冷汗直流,苍白的脸上黏着几缕墨发,乌睫早已被泪水浸湿,口中的呻吟并非只是因为快感,更多的是因为那让他无法承受的痛楚。

他忍不住同手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朝自己的小腹伸过去,捂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只要这样就能止痛。

但身体里的痛楚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有丝毫的缓解,他捂着肚子的手反而能清楚的感知到萧容景的性器是如何在操弄着他的身体。

每一次的撞击他的肚子上都会被顶到隆起,甚至隔着一层肚皮他的手心都被撞到发疼。

更让他感到耻辱的是他被做成了兽茎的性器,即使身体痛苦不已,他依然被萧容景操到勃起,那根毛绒绒的兽茎朝小腹挺翘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兽茎上的绒毛轻轻的摩擦他的手背,就好像是······

在被自己的性器蹭了一下之后,顾敬之的身子一僵,猛的收回了手,上半身踉跄跌落在床铺上,口中发出一阵嘶哑的泣音。

“怎么了?肚子太痛了?”萧容景察觉到顾敬之声音不对,将人翻了过来,帮他拨开了脸上的乱发,探了探他的脉息。

跟方才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顾敬之刚才的动作,萧容景垂眸朝他的胯间看去,只见顾敬之那被白色绒毛包裹着的性器高高的挺立着,中间含着的玉簪已经滑出来了一小截。

他捏着玉簪的顶端的玉球,随手将玉簪重新插回到顾敬之的性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