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本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在地上再次抽动起来,他像是受不住一样挪动着四肢艰难的超前爬去,就连用不上的双脚都在努力的蹬动着地面。

但他的脖子上的牵引绳已经绷紧了,就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超前爬动半步。

他和追风的牵引绳都握在温世敏的手中,追风健壮的身躯将顾敬之的身子遮盖住了大半,远远看去就像是温世敏牵着两只狗,其中一只正压在另一只的上方,下体相连,一看便知道是两只狗正在配种。

而正在射精的追风看到身下不安分的顾敬之立刻发出了警告的声音,它似乎忘了自己身下的就是自己的主人,完全把顾敬之当成了给自己泄欲的同类。

它用自己戴着嘴套的狗嘴在顾敬之的脊背上不断的磨蹭着,试图用自己牙齿咬住顾敬之的脖子,好将自己身下的这只无毛犬控制在自己身下。

不断被刺激的宫苞已经将狗精吃进去了很多,被精液浇灌的快感连连的内壁轻轻抽动,顾敬之敏感的身体受不住任何的刺激,他被压在身前的性器再次喷出了一股精水,而与此同时他也获得了一个小小的干高潮。

在巨大的快感之中,顾敬之只是痴痴看着眼前的地面,连眼泪都不再往外流了。

他无力的手指在地上抓挠了两下,支撑不住的身体砰然跌落在了地上,追风也被带的趴在了他背上,厚实的皮毛像是一张毯子,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顾敬之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感受到的是追风那温暖的令他恶心至极的身躯。

第304章 : 299 他这辈子只能是敬奴

追风已经被温世敏重新关进了笼子里。

交配过后,它又变成了那只被宠爱着养大的,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猎犬。

它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刚刚的行为对自己的主人意味着什么,只是看着躺在地上无知无觉的顾敬之十分的着急,不停的用爪子扒着笼子,发出急切的叫声。

此时一个健硕的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他一步步的靠近了躺在地上的青年,无声的跪在他的身体旁边,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青年那布满泪痕的脸。

这样对顾敬之实在是太残忍了······萧容裕的眼圈已然红了。

追风看熟悉的人更加兴奋的叫了起来,爪子把笼子拍的砰砰作响,不停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试图让萧容裕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

然而今天晚上所有人在追风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冷漠而陌生,萧容裕并没有去管笼子里的它,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它一眼。

萧容裕强忍着眼中的湿意,静静的看着顾敬之伤痕累累的躯体。

顾敬之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嫣红的眼角依旧在往外渗着泪,因为咬着口枷过度用力,顾敬之即使已经昏了过去,他的下颌依然因为持续不断的疼痛而不停地颤抖着。

用来支撑身体的膝盖和手肘已经红肿破皮,原本光洁的脊背因为刚刚的攀爬交配而被追风的爪子划出了一道道的伤痕,小腹被灌入了大量精液已经微微的隆起,最可怜的还是那刚刚被狗茎操弄过的花穴,大股的精液从松弛的穴口汩汩地向外流出,花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袋,一大片血红的肉壁露在外面,随着呼吸轻轻的颤动,上面沾满了浓白的狗精。

这就是他深爱着的人······但他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固定在这里和狗交媾······

顾敬之因为刚刚的挣扎,手脚都有不同程度的磕伤,他的脖子也因为被勒得太紧而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萧容裕想起刚刚顾敬之努力的用自己断了经脉的四肢在地上徒劳挣扎的画面,他的心再次泛起剧烈的痛意。

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半个时辰之前。

萧容裕收到温世敏进宫的消息便立即动身,一路疾驰,等他进了宫,看到刚走到未央宫门口的萧容景,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叫到:“皇兄。”

萧容景不用问就知道萧容裕是来做什么的。

看了一天的奏折,萧容景已经有些疲惫,他揉了揉额头,问道:“是不是心疼了,想为顾敬之求情?”

萧容裕一滞,垂在身侧的右手不由握紧:“我怎么会心疼他······”

萧容景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进去吧。”

“皇兄!”萧容裕拦在萧容景的身前,顶着皇帝不耐的目光,咬牙说道:“一定要用追风吗,就算哥哥想要罚敬奴也可以用别的方式,不一定非要······”

萧容景皱眉说道:“左右都是要罚,用什么方式罚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萧容裕急切地说道:“皇兄可以打他,可以给他用刑,但是用这种方式作为惩罚实在不妥,人终究是人,怎么能和狗一起······一起做那种事······”

萧容景冷笑一声:“对顾敬之用刑?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萧容裕垂下了眼睛,含糊说道:“他······他会在乎的,顾敬之很怕疼······”

“他确实怕疼,但这远远不够。朕要的是让他永远都记得这一晚,每次想起来都害怕到骨子里,让他再也不敢生出叛逆之心,而不是仗着朕不会杀他,肆无忌惮的给朕找麻烦。”萧容景冷冷说道:“你说有哪一种刑罚能做到这种程度?顾敬之是怕疼,但他更怕的是侮辱,既然要罚,那就一罚到底!”

看着萧容景冰冷的眼神,萧容裕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失控的对着自己作为皇帝的哥哥大声喊道:“一定要这样做吗?哥哥之前也喜欢过他,难道你对顾敬之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一旁的冯仪大惊失色,萧容裕虽然是皇帝的亲弟弟,但他终究是陛下的臣子,就算有着亲缘关系也不能这般无礼的对皇帝大喊大叫。

君心似海,没有人一个上位者会允许自己的臣子当面冒犯自己。

他连忙朝萧容裕使眼色:“殿下,不可对陛下如此无礼······”

“怜悯之心?对那个时时刻刻想杀了自己的人吗?”萧容景失去了全部的耐心,他出手如电,朝萧容裕的胸前猛地一抓,再收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红色的香囊。

“这世上最不需要被怜悯的人就是顾敬之。”

那个香囊曾经也是一个精致鲜艳的物件儿,只是现在它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像是在泥水里泡过又被仔细洗干净了一样,红色的绸布黯淡无光,上面还有几个像是被狗咬出来的破洞,那上面绣着的两只鸳鸯也因为这几个洞而破损了,整个看起来破破败败,像是从哪里捡回来的一样。

萧容裕看着萧容景手里的那个香囊,脸色一白。

“这东西是顾敬之用来杀你的凶器,你竟然还一直戴在身边,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香囊?到底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顾敬之对你的伤害,还是拿着个破香囊来睹物思人?”

萧容裕仓皇低下头去,喃喃说道:“我没有睹物思人,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因为上面绣着两只鸳鸯,你就幻想着顾敬之对你可能有那么一分半分的喜欢;只是幻想着他对你动手并非本意,其实只是迫不得已?;只是幻想顾敬之当初送你这个香囊的时候,除了想杀你,对你是否还有另外的感情?”萧容景看着萧容裕惊慌失措的表情,冷笑着说道:“身为大燕的亲王,身为朕的亲弟弟,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如此患得患失,犹犹豫豫,朕还如何放心把拱卫京城的重任交给你。”

“臣弟知错!”萧容裕重重地跪在地上,压下自己心中纷乱的思绪,沉声说道:“臣弟不会再对顾敬之有任何幻想,请皇兄再给臣弟一次机会。”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一起过来吧,让朕看看你到底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萧容景随手将那个破旧的香囊扔在了萧容裕的面前,“而且这么珍贵的表演,不看一看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