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被装在箱子里搬运已经十分屈辱,但那箱子至少比较严密,就被被人抬着,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身体。

而这个笼子···

他无法想象自己像一个畜生一样在笼子被人抬着,让路人观看他赤裸的身体,直到被运送到另一个地方。

因为他许久没有动作,一旁牵着他的宫人轻轻扯了扯链条,提醒他钻进去。

身后已经传来了萧容景不耐烦的冷哼,他发现的身子竟然因为那一声冷哼猛的一颤。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萧容景的命令,若是现在不爬进去,也不外乎是惹萧容景生气,挨一顿打,然后再被扯着脖子扔进笼子里。

结果不会有什么区别。

没有必要挣扎,因为可笑的自尊心而自讨苦吃没有任何意义。

在这里,曾经在书里学过的道理没有任何用处,他只是一个奴隶,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反抗而心生怜惜。

会心疼他的人并不在这里······

顾敬之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然后挪动身体,被训练了几天之后,身体被调教之后已经产生了肌肉记忆,在胳膊向前挪动的同时,对应的一条腿同时向前迈出,他用还算标准的爬行姿势,慢慢爬进了笼子里。

笼子另一端的木条越来越近,在他的鼻尖快要贴上木条的时候,他的脚尖刚好贴在了笼子的边缘,这个笼子几乎是完全按照他的身材打造的,在笼门合上之后,笼门上的木条轻轻贴着的他消瘦的臀尖。

他被锁在了这个小小的木笼中。

明明已经说服自己了,但是为什么真的做了之后,心中还会隐隐作痛······

顾敬之垂下头,眸中渐渐被泪水浸湿······

挣扎时痛苦,放逐自己却一点都不轻松。

他已经不是前途无量的顾家大公子,他当不了顾敬之,却也无法心甘情愿的去当所谓的敬奴。

生命中的一切都已经错位,他就算亲自打断自己的腿,心中的那根傲骨却怎么都不肯弯下去,反而化作利剑,在他每一次低头的时候都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让他痛彻心扉,又无能为力。

笼子做的有些矮,他只能微微蜷曲手肘跪趴在其中,不过撑了一会儿手臂就开始酸痛。

他被迫用手肘撑在地上,不一会手肘也开始疼痛起来,不得已只好让整个前半身都贴在了笼子的底部。

前半身压低,就显得后面的屁股翘的极高,就像是不知羞耻的淫奴在摇尾乞怜一般。

插在两穴中的玉势又开始朝身体内部滑动,顾敬之后穴一缩,有些受不住这种快要被贯穿的刺激,他只好将屁股也放下来,臀部贴着朝上的脚心,那玉势终于不再滑动了。

身体变成了完全趴伏在笼子底部的姿势,从外面看来就像是一只在笼子里休息的狗,看起来悠闲又自在。

萧容景没想到顾敬之竟然会这么快就适应了笼子,他还以为自己要隔着笼子抽他一顿才会学乖。

顾敬之现在这样子,还真有些当宠的潜质。

项圈上的银链在脸旁的笼子栏杆上随意的绕了几圈,虽然非常宽松,依然可以限制他头部的动作。

他只能面朝前方,左右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就像是被拴在马厩的马。

后穴里的玉势转了转,顾敬之被教过,这是让他放松后穴的意思。

他还记得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不过松了慢了一点,就挨了几十鞭子,花穴菊穴都被打的又疼又肿,连收缩一下都痛的像针扎一样。

身体比他的头脑反应的更快,在感受到玉势转动的一刹那立刻就放松了身体。

他的身体和心不一样,早已屈服在各种调教之下,已经快要不受他控制了,反而更听鞭子的话。

两根玉势被同时往外抽,粗大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把里面的嫩肉都带出来的一圈。

顾敬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穴口不断的颤抖收缩,花穴菊穴同时张阖着,看起来淫靡至极,片刻之后,那两根硬物终于被彻底抽出,留下两个合不上的圆洞排在顾敬之会阴处。

那两个小洞穴口都湿淋淋的,那是刚刚玉势抽出时带出的淫液。

穴口一收一缩,似乎在尽力把小洞封上,但是只要稍微放松身体,那小洞就会再次慢慢绽开,穴口淫水淋漓,褶皱粉嫩又饱满,两口名器十分诱人。

蜷缩趴伏在笼子里的顾敬之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力,萧容景看着地上的笼子,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民间有一种惩罚出轨男女的私刑:浸猪笼。

把出轨的人放入狭长的笼子里,然后再放进去几颗大石头,将笼子扔进江中。

在石头的重力作用下,笼子很快就会沉下去,关在笼中的人被捆着手脚,完全无法逃脱,只能跟着笼子一起沉入江底,直到溺水而死。

顾敬之对他···算不算出轨呢?

虽然他们并不是夫妻,但是萧容景总觉得,顾敬之的背叛就是在给他戴绿帽子。

既然如此,如果他把顾敬之浸个猪笼,似乎也很合理。

萧容景眼前已经浮现出顾敬之在被湖水慢慢淹没时那种绝望的眼神,他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感,对于折磨顾敬之这件事,他总会感到兴奋不已。

这个人就像是他的春药,只要轻轻尝一口,就会欲仙欲死,再也舍不得放手。

此时宫人已经拿来了一个笼子上配套的道具,是一个小木板条,上面并列雕刻着两根木质性器。

两根性器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但是在龟头的部分却十分粗糙,上面布满了毛刺,用手一摸都会留下道道白印。

宫人拿着长条形的底座,将两根木质性器的龟头同时抵在顾敬之的花穴之上,然后轻轻的朝里面插进去。

顾敬之只感觉两穴口刺痛难忍,就好像被十几根针同时扎着一样。

他不由自主的收紧后穴,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出,一只手突然从栏杆外伸了进来,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

嬷嬷知道这木性器是故意做的这么粗糙的,只是敬奴之前从来没用过,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这敬奴进宫不过几个月,前面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杀和养病之间度过,真正被调教的时间还很短,很多刑具还没来得及让他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