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眸光一暗,抓着顾敬之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毫不犹豫的吻住了那片薄唇。
顾敬之的牙齿只要稍微受疼就会自己张开嘴,他被皇帝攻城略地,偶尔会挣扎着摇晃脑袋,但却始终无法逃脱对方的侵犯,只能靠着本能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鼻音作为抗议。
柔弱至极,像是一只小动物,连挣扎都带着一丝诱惑。
这样的顾敬之萧容裕许久没有见过了,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靠了上去,吻住了顾敬之露出的一截脖颈。
那处的肌肤比豆腐还要滑嫩,萧容裕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顾敬之的命脉在他的齿间跳动,只要他轻轻一咬就可以轻易的夺取他的生命,比杀掉一只兔子还要简单······
萧容裕吸弄着那那处,稍微有些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不杀顾敬之。
原本遥不可及之人就这么完全不设防的躺在自己面前,品味对方的身体显然比一时的泄愤更有意思。
是啊,为什么要听顾敬之的话呢?难道他想死自己就要杀了他吗?我又不是他的狗······
想到曾经在顾敬之体内的销魂滋味,怨恨和愤怒化为欲火,萧容裕忍不住朝顾敬之的下身摸去,将顾敬之后穴中的药玉抽出来扔到一边,摸索着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顾敬之的穴似乎比之前还要紧致,萧容裕的手指刚伸进去就被顾敬之紧紧咬住,柔软的穴肉包裹着他的手指,随着呼吸的节奏一紧一缩,像是在讨好这个侵犯者。
萧容裕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脑子里炸开,吻在顾敬之脖颈上的牙齿张合两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
顾敬之疼的身子一颤,一缕血丝沿着他白皙的脖颈缓缓留下。
萧容景虽然没有看到,但他闻到了血的味道。
许久没有让顾敬之见血,这种血腥味让他心中的暴戾之气慢慢兴奋起来,他一边吻着顾敬之的双唇,一边将手指从顾敬之花穴上锁着的链子缝隙处往里探进去,指尖顶着顾敬之体内含着的药玉,一寸寸往里推进。
萧容景的手指才进去了一个指节,那药玉就已经顶到了顾敬之的宫口处。
细嫩的肉缝被温润光滑的药玉顶弄着,微微泛疼,但有止不住的发痒,磨的顾敬之四肢发软,欲火从那处一点点燃起来,从被吻着的唇角漏出来两句模糊的呜咽声。
但宫苞被玩弄到底是有些疼的,顾敬之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把药玉往外排,软肉蠕动着把药玉送出去一些,萧容景就用手指顶着再把药玉推回去。
如此回环往复,那药玉就这么被萧容景用手指推着,一次又一次的轻轻操弄着顾敬之的宫口。
顾敬之被两兄弟一人一边挤在怀中,下面穴里分别含着两兄弟的手指,快感和痛楚同时刺激着他的身体,他被捆起来的双腿不停的晃动着想要夹紧,却被身边两人无情的按在两边,只能保持着门户打开的姿势,吃着手指被人把玩。
几番逗弄,那花穴口已经淫水淋漓,淫靡的粘液将用来锁穴的金链子湿了个透,从链子的末端一滴滴落下来。
后穴也不似方才那般羞涩,褶皱微微松开,不轻不重的含着萧容裕的手指缓缓裹弄,只有偶尔被戳疼的时候才会咬紧,然后在宫口不断传来的快感中不得已再次放松下来。
顾敬之的胸膛不住的起伏着,快感不断积累,他很快就被逼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仅仅靠手指和药玉远远不够······
顾敬之在欲求不满的躁动中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容景含笑的眼睛。
“敬之醒了?”
顾敬之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恍惚片刻之后才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愤怒在他的眼中闪烁,顾敬之猛的扭过头,却在另一边看到了一张相似的脸,更青涩,眼中满是欲火,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敬之哥哥看到我好像很不开心?”萧容裕被顾敬之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发现自己心中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过。
反而有一种石头落地的轻松。
这样便好,他们互相憎恨,这么赤裸裸,再也不用欺骗对方。
顾敬之抬手握住了萧容景的衣领,只是因为他手腕无法施力,只能轻轻的虚握着,没有半分力道。
“那药······是你教他这么做的?!”
萧容景淡淡道:“跟容裕聊了几句罢了······”
“你早就知道!”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颤抖的手腕,轻轻摩挲:“敬之,朕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这次你坏了规矩,朕要罚你。”
他对着旁边侍立的宫人说道:“把东西拿过来吧。”
只听外间传来一阵铁器的碰撞声,片刻之后便有宫人抬着一个小小的火炉走近,炉子里烧着一根长长的铁条,不过戒尺长短,顶端已经被烧的通红,在炭火中闪着耀眼的红光。
这不是顾敬之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他不用猜就知道萧容景要对自己做什么。
萧容景要在他身上烙印。
顾敬之身上已经有三处烙印,舌根处,花穴口和后穴口,每一处都是极敏感的地方,烙的都是皇家才能用的祥云龙纹,代表着他属于皇家御物。
御物,非御赐外人不得使用。
身体被灼烧的痛楚顾敬之此生难忘,他只是看着那根红铁心中就已经有些发颤。
“敬之那时候就是用这东西和段悠悠苟合的吧······”萧容景敲了敲顾敬之胯间的贞锁,问宫人取了钥匙,那贞锁取下来之后顾敬之罕见的没有立刻勃起,玉茎半硬,顶端的阳峰没有完全露出来,红润润的半遮半掩。
“有些账朕本想忘了的,但是敬之偏要逼朕想起来。”萧容景将顾敬之的性器握在手中,上下撸动:“你的身体上上下下都是属于朕的,这根东西也是,既然敬之记性不好,朕就帮你做的记号,让你一看到它就知道它是谁的。”
萧容景对于如何挑起顾敬之的情欲愈来愈熟练,顾敬之心中又怕又恨,但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胯间玉茎越来越硬,最后变成一根粗大的阳根,直直挺立在胯间,充血之后的阳峰如鸡蛋一般大,嫣红润泽,像是阴茎的顶端结了一颗红红的大果子。
顾敬之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两手都被人握着,整个人都被这两兄弟束缚的动弹不得,恨道:“萧容景,你少自欺欺人了,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了归于黄土,哪一处的都不是你的!”
萧容景面色沉了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了一名宫人过来:“把敬奴的嘴封上。”
宫人拿了纱布过来,正要给顾敬之封口,却被一旁的萧容裕拦住。
“我来吧。”
顾敬之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顾敬之知道萧容裕恨他,他对萧容裕也多有愧疚,就算萧容裕给他一刀他都不会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