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似是放弃了一般,被亲着眼睛也不躲,只有下体依然不好放松,被揉着肚子颤抖不止,好半天才又排出去一颗。
盆内金鸣之声断断续续,可苦了旁边念书的小太监。
身边就是如此香艳美景,自己却连看都不敢看,还要忍着心里那点春意,木头一般站在这里念他自己都看不懂的书。
小太监暗暗后悔刚刚孙公公出来找人的时候跑的不够快,才被抓到这里干受罪。
就在此时忽然有宫人从外室走进,停在珠帘之外,垂首敛目,禀道:“陛下,温世敏求见,正在偏厅等着。”
萧容景抬起头:“他半夜来做什么。”
“说是宋泉那边有些事······想要问问陛下的意见。”
在宫人过来之前,顾敬之刚刚正要排出一颗银球,此时那小球正卡在穴口,将掉不掉。
萧容景没有说话,耐心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声音,探手摸过去,发现顾敬之穴口正死死咬着银球,就连被按着肚子也不肯放松。
天天被宫人伺候,还是这般害羞······萧容景无奈,将顾敬之放回床上,指了孙全过来:“给侍君试试晾架,继续排着,务必把球都排空了。”
不排空,那暖穴银球慢慢就不似现在这么热了,不仅没有暖身只效,反而会从顾敬之身上夺取热量。
萧容景方才只是说笑,他不会让顾敬之含着这些东西太久。
那晾架是晾穴用的,萧容景知道顾敬之不喜欢被宫人一直抱着,干脆把晾架提前拿出来用。
萧容景离开之后,孙全便将那挂架摆在了暖墙的旁边。
暖墙这里热气足,侍君就算不穿衣服也不会受凉,便是在架子上被挂上一夜都不会有事。
那晾架不高,只到人腰间,结构也十分简单,四根立柱撑起两根横杆,一高一低,低的用来挂着膝弯,高的用来卡着腋窝,后臀低垂,被挂之人两腿张开捆好便不得动弹,不管是晾穴还是熏穴都可。
顾敬之被人抬着挂在晾架上,身体毫无力气,只觉得整个人都直直往下坠,腋窝和膝弯那里被硌的生疼。
孙全看顾敬之眉头紧锁,连忙说道:“侍君,您暂且先忍一忍,等捆上了,其他地方受了力,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说完便让宫人先将顾敬之托起一些,好方便给他束身。
顾敬之知道他们肯定要捆自己,正想强忍过去,没想到忽然有宫人用手托着他的臀瓣将他微微向上抬了抬。
宫人算是好心,顾敬之被挂在横杆上的关节处确实没那么疼了,但是那两个宫人的手就这么托着他的臀肉,有个宫人的手指就在他的穴口附近,只要再往前一点可能就要插到穴里去。
敏感的穴口因为那根手指微微泛痒,顾敬之羞耻难忍,无奈四肢虚软根本无法靠自己支撑身体,只能任由别人托着自己下面,穴口紧缩,期盼着他们早点把自己捆好。
他的腿根处被手掌宽的红绸束了几圈,吊着捆在了挂膝盖的横杆上,胸乳下面也横了两道,连在挂胳膊的那一边。
这样捆好之后顾敬之身体四处受力,虽然不至于舒服,但也不似方才那般硌的骨头都发疼,就算这么挂一晚上也只是会留些印子,不日便可消退,不会伤及根本。
但这只是最基础的捆绑,为了让被吊悬之人挣扎不得,孙全又命人将顾敬之的脚腕和撑着横杆的立柱捆在一起,这样顾敬之就没办法弹动双腿,只能保持着两腿大开的状态,不仅便于观赏,其他调教也会好进行。
而顾敬之两手也和挂胳膊的横杆系在一起,如飞翅一般朝两边张开,这样下来顾敬之除了头可以轻轻摆动之外,其他部分都没有了活动的空间。
朱红的木架色泽艳丽,雕工精致,最下方的底座绕着花枝,横杆的两端各自开着一朵牡丹,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然而这木架做的再好,吸引人的程度却不及被挂在架上之人的万分之一。
青年身上红绸缠绕,和木架紧紧束缚在一起,玉雕一般的四肢缠在木柱木杆上,身上饰物珠光闪闪,小腹微微隆起,肚脐上一颗珍珠泛着耀眼的光芒。
眼上蒙巾和口中软布似乎不挡其美貌,反而给他俊逸的面容添了一丝脆弱之感,只想让人将他抱在怀中好生怜惜。
万千青丝垂落,发梢迤逦在地,被宫人用软垫接着,一根头发丝都没掉到地上。
他就是开在晾架上最娇艳的花朵,让开在横杆两边的牡丹黯然失色。
宫人们心里都知道规矩,但这艳景又有几人能忍着不去看,不时偷偷瞄一眼,不会儿都看的脸红心跳,这才不敢多看了。
孙公公的板子虽然打不死人,但是也怪疼的。
孙全见他们还有些分寸,只冷哼一声,也没有再多说。
这些宫人年纪小,火气旺,侍君如此,也不能怪他们心里乱想,只要手不坏规矩,在皇帝面前管好眼睛,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能把侍君和皇帝伺候好了便是。
铜盆被放置于晾架下方,孙全瞅了一眼侍君的双穴,只见后蕊紧闭,花穴不开,侍君两手抓着横杆,薄唇紧抿,似乎紧张。
这般下去,一颗球都别想排出来······
孙全一扬眉:“你们俩,过来帮侍君大人揉揉肚子,好让侍君把球排出来。”
偏厅里,萧容景披着一件单衣,身前跪着温世敏。
温世敏匆匆赶来,身上落雪还未化。
屋外已经大雪纷飞。
“容裕真的把宋泉给带走了?”
“臣无能······”温世敏自责道:“他带人闯入宋泉家中,以奉旨查案的名义将人带走,臣赶过去的时候宋泉已经······”
萧容景淡淡道:“宋泉死了?”
“还没有,不过······只剩一口气了,医师还在为宋泉加急诊治,说若是能熬过今晚就没事,若是不能,就······”温世敏稍稍抬起头,眼神复杂:“殿下他······对宋泉用了重刑,宋泉的双腿被硬生生折断,其中一只腿从膝盖处被割到见骨······”
温世敏现在想起那个场景依然觉得惊心。
地上满是血污,宋泉正躺在血泊之中,脸色发灰,两腿以极其不正常的角度被压在身下,其中一条腿的膝盖骨都露了出来,整个人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还是温世敏用内力护住宋泉一口心火,才勉强等到医师过来,给宋泉续上了命。
而做了这一切的萧容裕只是坐在一张长椅上,满身血污,眼神阴翳,手中握着帝赐宝剑,剑尖还在往下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