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可是难受了······”萧容景仔细看了看顾敬之的面容,自己的小奴隶额头已经被木板蹭红了一片,萧容景暗暗后悔刚刚没有让人把地毯铺好,兴致上来把人随便操弄,差点就弄破皮了。

他匆匆将精液灌入顾敬之花穴之中,捏着刚刚从顾敬之后穴中拔出的药玉塞了进去堵住精液,又问宫人要了伤药,给顾敬之的额头细细涂了一遍。

自此马车里便铺上了厚厚的兽毯,顾敬之再次被摆成跪伏的姿势承欢之时,额头也不会被压的太疼,就算让皇帝彻底尽兴,那红印不多时便能消退。

顾敬之的花穴内常常只含着药包和软布,有时被皇帝搂在怀中,有时会穿上厚衣,和萧容景同乘一骑。

不过几日天气便凉了许多,顾敬之露在外面的头脸能明显的感觉到风中的寒意。

身边不时传来落叶飘落在地上的声音。

顾敬之想这时候树叶应该已经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眼睛被药布蒙着,他就算在外面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想象着周围的景色。

他静静的伏在皇帝的肩膀上,默默忍受着体内的欲火。

后穴中的药玉底座紧紧压在马鞍上,马匹哒哒前行,顾敬之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动,那药玉便一上一下的在他后穴中小幅度的抽插起来,磨的他穴内冒出丝丝缕缕的快感,但这对于他用了淫药的身体完全不够,反而会激的他渴求更多。

每每骑一会儿马顾敬之的呼吸就会变的急促,若是萧容景不管,他体内的淫水很快就会把胯间尿布浸湿,直到他颤抖不止,萧容景才会抱他下来,重新回到马车里,再行云雨。

备受情欲煎熬的青年便会万分乖顺,就算如畜奴一般伏在地上也不会反抗,只被人抓着臀肉如肉套一般不断的含弄龙根,直到两穴都被灌满了龙精,撑的小腹都鼓胀起来,这才会被皇帝随手拿东西堵着穴口,含着一肚子的浓稠浊液在皇帝的怀中昏睡过去。

一行人走走停停,顾敬之眼上的蒙巾也甚少被取下,他每日都在情欲中昏昏沉沉,不知白天黑夜,也不知路上走了多久,直到有一天萧容景将他眼上的蒙巾取下,反而给他戴上了白色的遮面,甚至少有的给他穿上了靴子。

顾敬之猜想他们可能已经到了市舶司。

手上的束缚也没了,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脖子上的项圈也被遮瞒挡住,若是只坐在那里,完全看不出他身上被调教的痕迹,倒真像个侍君的样子了。

这让他的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看来萧容景还没有荒唐到不要任何脸面的地步。

他被萧容景搂在怀中抱下马车,眼前的地上跪了一大片人,其中领头的青年穿着武将官衣,腰间挎着一柄宝剑,朝皇帝见礼过后便站起身,露出一张酷似萧容景的脸。

萧容裕竟瘦了这么多······顾敬之心中不由一紧,他垂眸朝萧容裕的右手看过去,只见他手上戴着一只棕皮手套,食指和中指的位置并未空瘪,像正常的手指一样将手套撑起,大概是装了假的手指。

见他看向自己的手,萧容裕眼眸一暗,嘴角却勾出一抹冰冷笑意:“侍君大人,许久不见了。”

第275章 : 270 萧容裕:谋反乱臣必诛之 萧容景:知我者唯有敬之

按理说皇帝御驾到此,身为市舶司提举的宋泉应该前来迎接,但跟在萧容裕身后的几个官员一个个上前自述官职,却单单没有宋泉。

萧容景看向自己的弟弟:“市舶司提举呢?怎么不在这里。”

“臣弟正要向陛下禀报此事,臣在市舶司提举宋泉家中查到了大量兵器,怀疑其有谋反之嫌,已经将其抓捕关押,具体事宜······”

萧容裕看了一眼依旧靠在皇帝肩头的顾敬之,敛眉说道:“陛下一路舟车劳顿,臣弟已经准备了住所,陛下可以先过去歇息片刻,臣弟再找时间向陛下详细说明。”

“现在就说吧。”萧容景命人抬了轿子过来,将顾敬之放了进去:“送侍君回去休息。”

“陛下······”顾敬之侧目看了一眼萧容景身后的那个人,握住了皇帝的衣袖:“奴一个人······手脚不便,心中不安······奴想跟在陛下身边······”

“朕有政事要忙,不便带着你。”萧容景抽出衣袖,将顾敬之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朕把温世敏留给你,放心,他不会让你出事。”

萧容裕看着坐在轿中的顾敬之,那人虽未束发,但衣衫整齐,面上蒙着面巾,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凤眸,精神奕奕,看起来他似乎没吃什么苦头

袖口的暗纹虽然不明显,但萧容裕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祥云龙纹,是只有天子才能穿的衣服。

顾敬之去岭南之前还被关在南风馆受辱,出去又造反一回,反而被自己的哥哥当成了宝贝。

给他侍君之位,处处维护,连暂时分开一会儿都要哄上一哄,再不见之前狠辣手段,连皇帝的尊威都不顾。

甚至连天大的罪行萧容景都帮顾敬之蒙混过去,这种事从古至今闻所未闻,若是有人借此生事,四处散播,自己的哥哥恐怕要变成史上第一昏君,被人贻笑万年。

明明自己的哥哥做什么事情都会考虑周全,为什么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荣裕,在看什么呢?”萧容景走到自己的弟弟面前,拍了拍他的胳膊,“宋泉到底藏了多少兵器,市舶司又有多少人参与,战舰有没有造好,一会儿都跟朕仔细说说。”

轿帘已经放下,那人到最后都没有再看他一眼,萧容裕收回目光,侧身给皇帝让道:“陛下,这边请。”

县府衙门里的空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溜的长刀短剑,许知县许德安不停的整理着自己的官帽官服,在排列整齐的衙役们面前来回踱步。

一会儿皇帝就要来了,他心里十分不安,甚至还有点害怕。

他其实在八年前在京城赶考的时候见过皇帝一眼。

那时候先帝还在世,皇帝也只是太子,殿试的时候站在皇帝旁边,不过志学之年却有着一股和年龄不符的稳重,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的打量着阶下的众人。

许德安那时候竟然觉得这太子比皇帝还让他感到紧张,这么多年他只要想起来那人的目光,心底还是能冒出来一丝冰冷的寒意。

后来许德安殿试失利,被分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当个小小知县,连进京面圣的资格都没有,但他一点不为自己感到可惜。

一场殿试就把他吓的魂都飞了,他便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京城,那是人精才能呆的地方,他这种只会死读圣贤书的人去了恐怕要闹笑话。

不久前又听说皇帝以雷霆手段清理朝廷乱党,京城血流成河,他更是庆幸自己离的远远的,虽然官小势微到处被人看不起,但至少吃穿不愁,还能为百姓做实事,他非常知足。

结果还是逃不过······

他哪能想到皇帝会来市舶司·····

他更没想到市舶司提举宋泉会造反······

他更更没想到宋泉一个屁都没放呢,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就冒出来一个小王爷,直奔宋泉宅邸就把人家给抄了······

他这知县和宋提举相交多年竟然一点没察觉到对方的歹心,这说出去谁信啊!他思来想去想了几宿,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这次不仅是宋泉完蛋,他的乌纱帽恐怕也保不住了······

许德安一张老脸皱成苦瓜,只想着就算走人也得体面一点,至少不能像之前那样被皇帝看一眼就打哆嗦,不然卸任之后不知道要被自己的手下笑话多少年。

“一会儿都给我精神点!见着皇帝都跪好,让你们起来也不准抬头看!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