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湿漉漉的手送到顾敬之面前:“敬之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敬之偏过脸去:“奴可以忍着······”

萧容景叹了一口气:“但是朕不想忍。”

他说完便在顾敬之的穴口扇了一记,顾敬之花穴上的淫液被扇的淫水四溅,四只金环晃动不止,那蒂珠上的小珠子都被扇的飞到了一边。

顾敬之紧紧抿着唇,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敬奴若是不想排出来便罢了,这药包既然能养穴,想来对你的宫苞应该也有好处,一会儿若是药包被操进去了敬奴就好好含着······”

萧容景说着便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腿上。

衣衫中伸出两条穿着雪白里裤的长腿来,顾敬之分着膝盖跪在坐垫上,印着龙纹的墨色外衫堆叠在两人之间,顾敬之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却能感到一根粗大的肉茎顶在了自己的穴口。

萧容景攥着顾敬之的腰窝将他自己的性器上按,顾敬之这才发现萧容景不是在说笑,他是真的要自己含着药包侍寝。

他急道:“陛下!”

顾敬之这一声喊的声音不小,周围的士兵听到这脆生生的一句‘陛下’均是虎躯一震,本来马车里动静就不少,这下子更让他们浮想联翩,但他们终究是御前侍卫,各个万里挑一,就算心里想什么也不会露在脸上,各个昂首阔步的向前走,半点不敢往马车的方向瞅。

跟在马车后面的温世敏和白尘音都听到了顾敬之的急呼。

温世敏看向白尘音,用嘴型说到:吵起来了?

白尘音皱着眉摇了摇头。

温世敏泄气的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他听的口干舌燥,可惜那一捧清泉全在皇帝那里,他就是渴死也喝不着。

马车里,萧容景却没有真的按下去。

这么多天,萧容景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敬之对自己这么大声的说话,虽然顾敬之装乖让他很舒服,但这一声让他有了一些真实感。

这个人确实是他费了千辛万苦才抓到手的小反贼,勇猛的银色杀神,和他相处了三年的顾大公子。

萧容景仰头看着顾敬之带着薄怒的面容,笑着说道:“什么事?”

顾敬之的手紧了紧。

若非自己经脉被断手足无力,怎能被萧容景这般玩弄······

两人一怒一笑互相对望僵持不下,而在两人身下,勃发的龙根正在轻轻的戳弄着顾敬之小小的花穴,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在紧缩的穴口附近磨蹭着,就着那黏腻的淫液一遍又一遍的蹭动着,偶尔还会顶到顾敬之露在外面的蒂珠。

小小的肉粒被磨了几下就硬了起来,任何的触碰都被这颗小豆子无限放大,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涌向顾敬之全身,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混乱,眼神迷蒙的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先低下下了头。

“陛下,不要在这里······”

“敬之难道想要违抗圣命?”萧容景握着顾敬之劲腰的手逐渐往下用力,“该罚。”

顾敬之用腿撑着坐台想要抬起身体,但萧容景的两手却如同铁掌一般死死攥着他的腰窝,一点点的将他朝那根粗大的肉茎上插过去。

若是继续下去,萧容景可能真的会就这么进去,那药包若是真的进入宫苞中······

那粗糙的纱布在自己穴道里就已让他十分难受,进去了萧容景必然不会轻易取出,后面不知又要受多少煎熬······

萧容景似乎已经决定不再继续逗弄下去,他的身体不断下降,灼热的龟头已经破开了他的穴口,徐徐朝里插入。

药包被淫水泡过之后已经有些绵软,被龙根顶着送了送才往顾敬之身体内部滑动,很快就碰到了穴道最深处的那个隐秘入口。

“唔呃······”

药包蹭着敏感的小小肉缝,顾敬之忍不住颤抖着呻吟一声,他一边感受着因为身体被填满而产生的巨大快感,一边又因为那个小小的药包而心生恐惧。

“不要······”顾敬之仰着头,颤抖着哀求道:“陛下······奴会···听从陛下的命令······”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忍着羞耻说道:“让奴先把药包······把···药包······”

“敬之现在才求,是不是有些晚了。”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腰将他往上送了送,然后猛的朝下按了一寸,龙根将那药包直直顶入了小小的宫苞之中。

因为宫苞太小,而药包又是长条状的,顾敬之那处只含了一个头进去,敏感的入口艰难的裹着药包,如同一个肉套一般套在了那根药柱上,痛楚和快感同时向顾敬之袭来。

只这一下顾敬之便已经被操到了高潮,伏在萧容景的肩头颤抖不止,穴口紧紧裹着龙根,眼中清泪蜿蜒而下,沾湿了皇帝的衣领。

眼看着顾敬之的身子软了下去,萧容景知道自己的小奴隶又因为高潮而脱力了,这时候他反而不得不将顾敬之的身体撑起。

他不能真的让顾敬之将自己的性器整根都吞进去。

刚刚不过只是想吓吓顾敬之,那药包太大了,若是真的全顶入顾敬之的宫苞,一定会将他弄伤,里面的伤不好治,他不想冒这个险。

萧容景将自己的小奴隶从性器上拔下来,然后将他换了个方向,让其背靠着自己坐在身上,拔出顾敬之后穴中的药玉,龙根一挺而入,随即握着顾敬之的腰窝像是给自己自渎一般将他上下晃动起来。

顾敬之人虽然已经没有了意识,但身体依然饥渴,那药玉只能起到安抚的作用,顾敬之的后穴一直都在渴求着被抽插的快感。

紧致的肠道乖乖包裹着粗大的龙根,被调教过的身体依然记得之前调教出来的习惯,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张合自如又淫荡至极,像是在青楼里从小就接客的淫奴一般熟练,给侵犯之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顾敬之的身体含着龙根上下晃动不止,头也渐渐滑向一边,一头墨发散乱的铺在身侧,微微张开的双唇中不断吐出黏腻的喘息。

这时候的娇奴已经不会咽口水,一缕口涎从嘴角缓缓滴落,在空中拉出一根银丝。

萧容景毫不嫌弃顾敬之的口水,低头朝顾敬之的唇角吻了过去,将顾敬之的口水舔弄干净,又用舌尖玩弄着对方敏感的牙齿。

顾敬之现在还是喜欢含着垫巾,因为缺乏锻炼,他的牙齿依然敏感,萧容景稍稍一舔顾敬之就唔唔的呻吟出声,大张着嘴巴想要躲开他的舔弄,反而给了他方便,让他更方便的玩弄自己奴隶的口腔。

顾敬之在快感中失去意识,却又因为更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回神。

牙齿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