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萧容景的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穴中,稍稍朝两边用力就要将他的穴口撑开,顾敬之连忙用尽全身力气夹紧了穴口,将萧容景的两只手指紧紧的含在穴中。
他知道这样不足以让萧容景改变主意,只能压下心中的恨意,从萧容景怀中抬起头,睁开朦胧泪眼,薄唇中轻轻吐出一个冷字。
萧容景的手指瞬间不动了。
顾敬之便稍稍放下心来,只感觉那两根深在自己花穴中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从穴内退出,一只冰冷的玉塞再次填在了穴口,顾敬之稍稍放松了身体,玉塞便顶开红肿的穴肉挤了进去,将那一肚子的精液再次封在了他的体内。
“是朕疏忽了,那便回去吧。”
旁边的宫人已经将一方形的木箱打开,那是前几日萧容景带顾敬之游览行宫的时候用的一只箱子。
萧容景没有理会,将顾敬之全身用披风紧紧裹上,连头脸都蒙在其中,抬脚刚要走,又觉得不够,又脱了自己的外裳,将顾敬之在外面又包了一层,顾敬之被包得严严实实,如同一只茧蛹一般,萧容景这才抱着人下楼去了。
顾敬之感觉自己被人抱着走了许久,过了一会儿萧容景才停了下来。
他脸上层层叠叠的衣物被拿开,顾敬之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内室摆设。
熟悉的环境让顾敬之不再像刚刚那般紧张,当尿布再次垫在自己身下的时候,顾敬之终于颤颤地松开了穴口。
先是一小股浓精从他穴内流出,紧接着大股的白色液体便如泉水一般一股脑的往外流,一大滩泛着淫香的浊液瞬间将尿垫浸了个湿透,萧容景只能让顾敬之暂且缩紧穴口,给他换了一张新的,接着顾敬之这才被按着肚子慢慢将穴内的浓精排净了。
但是里面还有一团沉甸甸的东西留在最深处,那是原本用来堵着穴口的软巾,被萧容景强行顶入他的体内,又在几人的轮番操弄之下被顶入了宫苞之中。
因为软巾在宫苞里呆的太久,顾敬之竟习惯了那种被填充的感觉,直到现在精液排出才觉出些许胀意。
萧容景一直记得顾敬之肚子里装的东西,按了按他的小腹:“敬之自己可以吗,或者朕帮你取出来。”
那软巾塞的太深,顾敬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靠自己把那一大团东西排出,只能忍着羞耻轻声说道:“求陛下帮奴······”
萧容景眼神一暗,下体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管操顾敬之多少次他似乎都无法满足,但萧容景知道顾敬之今天已经受不了更多了,只能强压下欲火,专门帮顾敬之清理穴内的东西。
顾敬之的花穴被操了那么久已经非常松了,但想要承受萧容景的手还是有些困难,萧容景在手上涂了一层腻滑膏油,五只并拢慢慢朝顾敬之穴里插。
还未到手掌最宽的地方顾敬之便已经承受不住,脸色已经疼的发白,在萧容景怀里不断的挣动着四肢,哭叫不止。
“不要了······陛下······奴好疼······”
“拿出去······拿出去······”
萧容景叹了一口气,只能停了下来。
顾敬之的穴口调教只停在了能承欢的地步,想要更进一步还需要些许的时间。
其实若是强来顾敬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会出一些血,事后上一些药便是了。
若是之前萧容景不会犹豫,但是现在······
他留了一根手指在顾敬之体内,缓缓按揉着顾敬之花穴口烙下的花纹,湿软的穴肉讨好的裹了上来,颤颤包裹着他的手指,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乖巧的吮吸着。
萧容景心中的欲念中混杂了太多怜惜,让他自己也看不清了。
罢了,也不是非要见血。
顾敬之这样已经可以让他满足了。
萧容景抽出手,叫了一名身材瘦小的宫女过来。
宫女的手比萧容景的小了一圈,收着手指便慢慢朝顾敬之花穴里伸了进去。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温顺的将宫女的手吞到了手腕处,含着细瘦的手腕缓缓吸吮,已经有些平坦的小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凸起,顶的肚脐里嵌着的珍珠都滚落到了一旁。
顾敬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插到了他人的手臂上,这种怪异的感觉却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被操弄的快感,他贴着萧容景的身体微微颤抖,强迫自己放松身体,让宫女把那条软巾从他穴内取了出来。
花穴中干净了,顾敬之的肚子依然觉得十分难受,直到萧容景将他后穴里堵着的玉塞也给拔了出来,被他的身体暖的温热的精液从口血汩汩流出,他才知道自己两口穴都被灌满了。
因为之前被揉了肚子,顾敬之后穴里的精液被揉到了身体深处,排了许久都没有排干净,萧容景只能再次按在了顾敬之逐渐平坦的小腹部上,一点一点的按揉着,顾敬之艳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有小股的白色液体流出,到了最后,顾敬之的肚子已经像平常一般,任凭萧容景便是再用力也按不出半点儿。
本已到了用膳的时间,但顾敬之身下还黏黏糊糊,就算被萧容景用湿布简单擦过,依然有液体缓慢的渗出来。
他在萧容景的怀里不安分的夹弄着双腿,试图将自己的穴口缩紧,他的两穴虽然恢复能力极强,但是刚被使用过后已经失去了一些收缩能力,不管他如何用力下面也总是合不紧。
萧容景不想让顾敬之这么难受着吃饭,只能带他先过去沐浴。
这次他没有再被按在洗凳上,而是躺在皇帝的怀中,被宫人清洗了头发,又被捏着下颌仔细的被宫人用软布擦了牙齿和口腔,身上的污渍汗液也被清洗干净,在他张着两腿被宫人用水囊在身体上下两个洞都灌了香汤之后,又被人用玉塞堵了穴口,此时他的粥饭也被送了过来,他就这么怀着一肚子的汤水躺在萧容景的怀中,张着嘴巴被喂食了煮饭。
等两人都梳洗妥当,虽然顾敬之的晚上吃了,但萧容景还没用,他用厚的毛毯将顾敬之裹了,抱在怀里让顾敬之陪他用膳。
顾敬之窝在萧容景的怀中,眼上盖着药布,口中含子软巾,身上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两根尺寸合适的药玉填在他下体两穴中,穴肉紧紧裹着温热的药玉,丝丝缕缕的快感让顾敬之的身体十分的舒适放松。
被折腾了一天,他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想要将就着在萧容景怀中浅眠一会儿,却被那不断传来的饭菜香味勾的味蕾大动,怎么也睡不过去,反而需要不停的吞下自己的口水,免得将口中的垫巾给弄湿了。
“今天这些饭菜你都吃不了,再说你也吃过饭了,吃的太多你的肠胃消化不成,又要闹肚子。”萧容景吃的半饱,但还是停下了筷子,命宫人将桌子上的饭菜撤去,又对顾敬之说:“明日朕让他们做一些你能吃的,不过你应该吃不了太多,只给你尝个鲜,平时还是要用粥饭来作为主食。”
顾敬之点了点头,若是在临死之前能吃一些好吃的,也算是当做他的断头饭了。
但是先前他嘴里分泌的口水太多,萧容景看到顾敬之还是咕咚的咽了一声,忍不住笑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顾敬之的脸颊,顾敬之知道这是要给他换口中的垫巾,便微微张开了嘴。
萧容景将那一方软巾从顾敬之口中抽出,只是靠近喉口的地方已经洇出了一大片水渍,这种湿漉漉的东西填在口中想来应该极为难受,萧容景将那湿掉的软巾交给宫人,却没有给顾敬之再垫上新的。
他用指尖挑开顾敬之的薄唇,轻轻的碰了碰顾敬之下面的贝齿,“御医说只需四五天过后便不用一直咬着垫巾了,敬之用了这么多天应该差不多也该习惯了,今天便将垫巾去了,慢慢适应着可好。”
顾敬之也不愿意像一个婴孩一样嘴里一直都含着东西,听了萧容景的话便了点头,尝试着把嘴巴合上去,但他的上下牙齿稍微相碰下齿就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并非是难以忍受的酸痛,而是让他的身体都为之颤抖的奇异快感。
顾敬之心口瞬间就凉了一片,他不愿被这种感觉所控制,反而死死的咬着牙,想要用痛意盖过那阵快感,却被萧容景捏开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