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情愿顾敬之就这么乖乖忍一辈子。
萧容景轻轻捏开了顾敬之的嘴巴:“你的牙齿都用了药了,怎么还乱咬。”
他握住顾敬之腋下将人接了过去,直接顶着顾敬之穴口堵着的软巾,一点点朝顾敬之的花穴插进去。
不管布料再怎么绵软,但是对于顾敬之的肉壁来说依然会带来不小的刺激。
顾敬之被萧容景的两只手钳制的动弹不得,双腿被萧容景两膝大大的分开,根本蹬不到实处,两手软软搭在萧容景结实的肩膀上根本无法施力,只能哭叫着被萧容景捅穿了花穴,那软巾磨着他的肉壁,一路被顶到了穴道最深处。
之后萧容景便开始往上挺腰,用坚硬如铁的性器捣弄着顾敬之体内的那团软巾。
软巾很快就蘸满了体内积存的精液,已经变成了一团黏湿的布料,越发顺滑,被捣弄了两下竟贴近了宫苞口,隐隐有要被捣弄进去的趋势。
顾敬之终于忍不住伏在萧容景的肩膀上,颤声求道:“不······陛下······要进去了······”
萧容景低头亲了亲顾敬之的脖颈,含糊说道:“敬奴别怕,朕一会儿会帮你拿出来的······”
他揽着顾敬之的腰背带着他转过身,将他压在了岸边厚厚的青苔上。
柔软厚实的青苔像是一张软垫,托着顾敬之的身子,旁边是几从兰花,幽香浓郁。
顾敬之躺在这天然形成的床铺上,两腿挂在萧容景的胳膊上,被压着身子承受花穴中的猛烈撞击。
那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顾敬之被撞的晃动不止,随着萧容景身体的下压,他的两腿几乎被压到了自己的胸前······
顾敬之睁着朦胧泪眼,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萧容景粗重的喘息声。
那裹满了精液的软巾终究还是被操入了他的宫苞里,虽然只进去了一半,但敏感的肉壁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他立刻被送上了新的高潮。
在他的意识再次变的模模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了花穴之中。
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从他的穴内抽出,还未等他将穴口缩紧,穴口已经再次被人顶开,他迎来了新一轮的操弄。
从太阳高照到日渐西斜,等几人都尽兴之后,顾敬之的穴口已经快要连玉塞都含不住了,红肿的穴肉松松裹着玉塞,怎么也含不紧,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从穴肉和玉塞的缝隙中不断流出。他小腹鼓鼓,如同怀胎一般,但里面装着的却是几个人轮流射进去的精液。
身子擦洗干净之后,因为傍晚天气有些凉了,萧容景怕他着凉就没有再抱着他,只是命人将他装箱运送。
顾敬之眼上蒙着药布,口中含着软巾,手脚都被绸缎捆了几道,然后就被裹进了披风里。
箱子里垫了厚厚的褥子,又铺了一层皮毯子,十分软和,就算赤体躺在上面也不会难受。
顾敬之被摆在箱底,头脚都被裹在披风之中,只能看出来一个大致的人型,但即使如此他模糊的身体轮廓依然诱人,反而会勾人去想披风之下的淫靡玉体。
为了防止途中晃动,他的身体周围又被塞了好些软垫,让他的身体几乎是嵌在其中,没有任何晃动的空间。
最后宫人又在上面松松铺了一层薄被,并没有掖紧,只是为了保暖,顾敬之依旧可以通过头顶的气喘自如呼吸,只是会稍微有些气闷罢了。
顾敬之就这么含着满腹的精液,躺在嵌着夜明珠的长箱中,由宫人抬着运回了行宫。
而就在这天晚上,传令官携带者皇帝口谕,骑着快马离开了行宫,朝京都奔袭而去。
第263章 : 258 萧容裕:顾敬之十分狡猾,且善于蛊惑人心
萧容裕进宫给太后请安,回程的路上路过廷狱,看到几个金吾卫正带着几个人出来。
那几个人萧容裕认识,正是因为谋反而关起来的顾弘化一家老小。
上次顾敬之逃离京城,第二天萧容景就把之前查到的乱臣贼子全部抓了起来,而叛乱的主谋段家和顾家更是首当其冲。
这些萧容裕都是从信里得知的,那时候他还在胶州,只知道萧容景杀了很多人,自然而然的认为顾家人也早就被斩首了,没想到他回京之后才发现顾家人并没有死。
不仅没有死,萧容景甚至不是用谋反的名义把顾家人抓起来的,到现在都没有给顾家定罪,只是一直关着而已。
他以为萧容景只是为了留着顾家人用来威胁顾敬之,但现在把人放了又是为何······
萧容裕见顾家人已经坐着马车走了,便走上前,叫住了一个廷狱的小卒子。
“刚刚那几个人为什么被放走了,是谁让你们放人的?”
小卒子一扭头,只看见这人身材健硕,剑眉英目,穿着锦衣玉带,腰间挎着一把镶珠宝剑,看起来威风凛凛,应该是哪位将军。
但他是新来的,认识的人不多,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直到他看到了萧荣裕的右手。
那只手搭在剑鞘上,食指和中指只剩下了一寸长,剩下的部分是黑漆漆的玄铁制成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机关竟然可以弯曲。
这京城里断了两根指头的将军就一个,皇帝的亲弟弟,裕王萧容裕。
萧容裕感受到了狱卒的视线,心中升起一股怒意,猛的抓住了狱卒的衣领,冷声问道:“本王问你话呢!是谁让你们放人的?!”
萧容裕在胶州遭了一回罪,瘦了十几斤,到现在体重都没回来,脸型越发冷峻,再加上他身形高大,身上威压十足,看起来十分骇人。
狱卒当场就被吓的差点尿裤子。
“是···是宫里的那位,摄政的丹阳公主派人过来让我们放人的·····”狱卒被扯着领子双脚都离地了,勒的喘不过气,急切的哀求道:“殿下,殿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怎么敢擅自做主,再说了丹阳公主并不是要把他们给放了······”
“不是放了?”萧容裕松开了手,皱眉问道:“那金吾卫要把他们关押到哪里去?”
“咳咳咳······”狱卒弯着腰咳嗽了半天,眼见着这位裕王的脸色越来越冷,只能见好就收,直起腰讨好的说道:“也不能说关押,应该是软禁,把他们送回顾府,但是有人看守,是不能随便出门的。”
萧容裕狐疑的看了狱卒一眼:“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
“那不是刚刚金吾卫过来要人,有个当差的是我堂兄,跟他打听了一下······”狱卒搓了搓手,眯着眼睛笑道:“您要是想知道别的,小的回头可以再去问问我堂兄,如何?”
萧容裕瞥了他一眼。
我想知道什么还需要问你?
当即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