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奴的脸这么红,看来是发情了······”温世敏有些惊讶:“臣给敬奴用的春药也不多,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此处离那处野泉还有一段距离······”白尘音抬眼朝远处看了看,又皱眉看向顾敬之:“敬奴还能撑得住吗?”
萧容景颠了颠顾敬之的屁股,顾敬之私处被萧容景的手指压着,酥麻的快感让他身子微颤,再次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萧容景搂着顾敬之轻笑:“设帐吧,敬奴可能忍不到那个时候了······”
温世敏立刻去找人布置,白尘音也自觉策马腾出地方,不出一会儿就有士兵在皇帝两侧撑出了两道黄色围帐,和皇帝同步而行。
“在马上敬之应该第一次······”萧容景从披风的一角探手进去,抚摸着顾敬之发烫的皮肤,眼中已经燃起了欲色。
“别紧张,这里的士兵都是朕从宫里带出来的亲卫,日后你也是要常见的,叫出来也没事。”
第259章 : 254 尿布被扔到地上,在马上被皇帝操到高潮
顾敬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萧容景的手指一探入穴内,含了半路的淫液就一股脑的浇了下来,不仅弄湿了萧容景的手指,他的会阴处也湿淋淋一片。
“唔······”
顾敬之含着软巾轻轻的喘了一声,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绯红。
刚刚为了忍着情欲他一直都缩着穴,哪想到体内竟然积了这么多的淫液,被萧容景的手指一破开穴肉就全流了出来。
而垫在胯下的尿布被萧容景摸了出去,随手就丢在了地上。
那尿布被仍在地上的时候竟一点都没有变形,还是好端端的一条,四四方方的躺在地上,中间一大片洇湿的痕迹十分显眼······
后面就是排列整齐的士兵,那尿布定然要被人看到,顾敬之徒劳的抬了抬手,无奈他自己毫无行动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尿布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被后方的帷帐所淹没。
跟在帷帐之后的白尘音看到地上的一片白布,随手抽出腰间佩剑,从地上挑了起来。
“敬奴的尿布湿了不少啊······”温世敏也看到了那片尿布,啧啧叹道:“我真没给他用多少药,没想到敬奴这身子已经这么敏感了······”
白尘音看着那尿布上的一片水痕,眼神暗了暗,将其叠好收入怀中:“你给他用的可是淫春,敬之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尘音,你······”温世敏目瞪口呆:“那东西都脏了,你怎么还往怀里装。”
白尘音一脸坦然:“不想他用过的东西被人踩罢了,等会儿到了温泉边找个地方埋起来,就当过敬之来这里的纪念。”
“······”温世敏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白尘音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只是用尿布来当做纪念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说起来白尘音这个人就相当不对劲。
白尘音和顾敬之都是京城里的名门公子,顾敬之除了喜欢造反之外其他时候倒是更正常一点,而白尘音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私底下不仅喜欢画淫图,还总是收藏一些奇怪的东西。
上次温世敏去白尘音的书房转了转,那里还有一个放画的密室,温世敏知道那些都是白尘音给顾敬之画的淫图,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架子上,大多都是一些常用的东西,书啊字帖啊,甚至还有衣服和废弃的纸张,更多其他的小盒子温世敏都懒得去看。
他想不出来这些东西为什么要放在密室里,但白尘音却连碰都不让他碰,一副珍之重之的样子,让温世敏百思不得其解。
“世敏,让你的人到前面去几个,准备接应陛下。”
温世敏看向白尘音:“怎么了?温泉那里已经留有人了,陛下前面也有卫兵,安全方面应该没问题。”
“以防万一,最好随身带一块布,一会儿好帮敬奴遮挡一二。”白尘音指了指前方缓缓前行的明黄帷帐,“这帷帐一会儿可能就用不到了······”
“······你说的有道理。”温世敏立刻心领神会,调转马头去安排自己的人,临走前还不忘揶揄他一句:“没想到啊老白······我看你平日里连青楼都不去,没想到懂的倒是挺多。”
白尘音刷一声打开折扇,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哪里,跟您老人家比还是差的远了。”
帷帐内,顾敬之含着萧容景的手指,心里因为惦记着那片尿布而羞耻难忍,身下两穴不由夹紧,却被萧容景按着体内的要害的地方给硬生生按的松了口。
“敬奴夹的太紧了,稍微松一松······”萧容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皇弟,忍不住去逗顾敬之:“难道你想把朕的指头也给弄断吗?”
顾敬之一愣。
他并非是怕萧容裕,只是萧容景对自己砍了萧容裕手指这件事拿来说笑有些惊讶。
怎么说萧容裕也是燕国一员大将,还是萧容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萧容景竟然没有想过替萧容裕报断指之仇?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没办法说话,也没有准备听到什么回应,只是自顾说道:“听丹阳说容裕已经回京,只是心情不太好,之前的朋友也不常见,总是闷在府中不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病的原因。”
顾敬之知道那两根手指对于萧容裕来说并非只是不方便而已,基本上萧容裕所学的招式都要用左手重新练一遍,而且右手作为辅助恐怕也会有些吃力,萧容裕能在那么短的时候攻下胶州,想来应该是花费了不少心力。
再加上萧容裕带在身边的下属都死在了那片林子里,那些人都是萧容裕的得力干将,萧容裕就算破了胶州也难以弥补人才上的损失,心里自然是要难受一阵子。
“回京了之后容裕可能会想要找你麻烦,不过敬之不用担心,你是朕的侍君,他还管不到你的头上。”萧容景感觉顾敬之似乎在发愣,便动了动埋在他肉穴内的两根手指,让自己的小奴隶回神。
“说起来容裕其实一直都喜欢你,又一向心软,你跟他道个歉,这事儿应该就过去了。”
就这么过去吗?顾敬之想起萧容裕被关在齐王地牢里那副癫狂的模样,恨不得把他和悠悠全杀了,怎么可能说两句好话就过去。
而且自己也不会让这件事儿轻易过去······
顾敬之抿着口中垫巾,低头敛去眼中一闪而过的锋芒,在萧容景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萧容景只将手指放在他的后穴内,花穴中依然空空荡荡,后穴内传来的快感反而而让花穴更加饥渴,顾敬之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萧容景找人拿药玉,忍不住隔着披风摸索到了萧容景的衣襟,用力扯了扯。
他嘴里垫着软巾说话十分艰难:“陛···下······玉······”
萧容景将顾敬之往后放了放,摸了摸他潮红的脸:“敬奴说什么?朕没有听清。”
顾敬之已经没有勇气说第二遍,他的脸和萧容景离的太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顾敬之侧头避开,却正好露出了自己的脖颈,被萧容景低头亲了上去。
顾敬之那处被萧容景衔在齿间轻轻啃咬,一阵痛意伴随着快感从肩头蔓延开来,顾敬之又轻轻呜咽一声,连身子都跟着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