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触摸他的身体,周围安安静静,只有窗外偶尔有落叶的声音传来,就好像他只是躺在家中小睡,竟让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他的意识慢慢沉入了花香中,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温世敏确定顾敬之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把摆在顾敬之旁边的香炉盖了起来,袅袅白烟瞬间截断。
他知道顾敬之不累到极点是很难睡着的,提前准备了迷香,但他没有让顾敬之知道。
每次都用迷香让顾敬之入睡终究是讨巧的办法,要想让顾敬之彻底习惯为奴的生活,就要从细枝末节开始,让他以为自己对这些东西并不抗拒。
比如说被捆着入睡这件事,顾敬之内心定然是十分不愿的,但若是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睡着,时间久了他就不会对这种方式太过排斥,慢慢的就可以将迷香减量,总有一天不用迷香顾敬之不用闻着迷香也能这样入睡,甚至就算被人看着作为观赏物也不会觉得别扭。
顾敬之只有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才能真正的变成一个奴隶。
刚刚在顾敬之身边摆菊花也不单单是为了造景,更是为了遮盖迷香的味道。
温世敏又让人将一层颜色极淡的轻纱铺在顾敬之身上,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轻纱之下。
中午的太阳烈,他怕阳光晒伤了顾敬之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想帮他挡挡光好让他睡的安稳一些。
顾敬之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但这种朦胧的感觉反而让他像是一件珍贵的收藏品,等着他的主人将轻纱揭开,将他握于掌中细细把玩。
温世敏就这么看了半个时辰,目光贴着那层薄纱将顾敬之从头抚摸到脚,一遍又一遍,直到宫人过来提醒依旧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让人把轻纱去了,把顾敬之脚上的链子解下,将他从榻上抱起。
顾敬之还被迷香残留的药性影响,虽然知道自己被人挪动,却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无法彻底清醒。
直到一股刺痛从舌面传来,顾敬之疼的身子猛的一颤,脑中迷雾彻底消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舌尖被人用利器穿透。
一股淡淡的血气在他的口中蔓延。
身体已经被束缚的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活动,他的舌头中断被什么东西夹着,想要把舌头收回去也不行,只能被迫伸着舌头,被捏着舌尖穿了孔。
紧接着便是熟悉的药味,舌尖一片清凉,有人在给他上药。
一根细针一样的东西穿过他舌头上刚被打穿的孔洞,似乎是裹了药的,每一次细针穿过的时候顾敬之便觉得嘴里的药味更浓一些,而舌头上的刺痛也越来越轻,他不知道自己是痛的习惯了还是药膏确实发挥了作用,渐渐的舌头被针尖穿过也只剩下的了轻微的刺痛,不再像刚刚那般难忍。
他被这么放了一会儿,除了舌头无法收回去倒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只是口中一直在不停的分泌口水,他不得不隔一会儿就咽下一口,每一次吞咽的时候喉结都会碰到项圈的边缘,让他十分不习惯,频频皱眉。
慢慢你就会习惯了······温世敏忍不住摸了摸顾敬之的脖子,今天的小奴隶还算乖顺,打舌洞也非常顺利,这给了他一些信心和底气:照这么继续下去,把顾敬之完全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也并非难事······
此时顾敬之双手被红绸捆着压在头顶,和桌案在一起,双腿分别被红绸捆了,分开束缚在桌案的两边,股间私处大露,可以清楚的看到会阴处伸着两只玉势底座。
他白玉一般的身躯裹着红绸,更衬的皮肤晶莹剔透,像是即将要送人的礼物,透着一股献祭般的美艳。
等过了一刻钟,顾敬之舌面穿孔的地方不再流血,说明药膏已经生效。
温世敏捏着顾敬之探在唇外的那一点嫣红舌尖,用银针引着将一根极细的金链从顾敬之舌恐穿过。
大约是穿链子的时候磨到了嫩肉,刚刚还安静躺着的青年忽然就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绷的很紧,胸口起伏不断,显然是被磨的有些受不住了。
温世敏怕顾敬之忍不住咬牙,便暂时停了手,等顾敬之缓过来一些再继续扯动链子。
即使温世敏动作十分轻缓,顾敬之依旧被舌头上传来的刺痛和痒意折磨的不轻,他忍不住挣动着自己被束缚的四肢,微微朝上挺动身体,似乎只要这样就能抵消口中的折磨。
穿孔只用了一瞬间,穿链子倒是用了半晌才完成。
等温世敏把链子扣在了顾敬之下颚的钉子上,立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长时间的全神贯注让他都开始发汗了,而躺在案上的顾敬之也气喘吁吁,舌尖微微颤动,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唇角溢出,痴态尽显。
温世敏看的小腹冒火,他调教过那么多小倌,自觉定力不错,但这份定力在面对顾敬之的时候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顾敬之的口水一碰就透了,他有些忍不住想把人给直接办了。
可惜今日事情还有很多,为了私欲耽误了调教那是自寻死路,温世敏不得不压下心中邪火,将一个水滴状的金坠子挂在了链子的末端。
将固定在顾敬之舌面上的夹子撤去之后,那条小舌迅速的收了回去。
但顾敬之的面色并没有变得轻松,在过了片刻之后,温世敏便看到青年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怒容。
“温世敏,你给我嘴里戴的东西是什么。”
顾敬之的声音听起来冷的像是要结冰,温世敏知道顾敬之绝对是被气着了,因为那金坠子本来是挂在顾敬之阴蒂上的,虽然顾敬之现在看不到,但聪明如他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这也并非是他故意羞辱,只是皇帝这般吩咐,他就只能照做。
“放心,都仔细洗过了,左右都要戴在身上的,戴在上面和戴在下面区别也不大嘛······”
顾敬之感受着舌尖上沉甸甸的金块,屈辱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一阵酸涩立刻从牙根传来,他被疼的逼出了眼泪,但依然不肯松口。
温世敏无奈的捏开了顾敬之的嘴,“别这样作践自己啊,你牙齿下面种了药,这么咬你也受得住?”
顾敬之合不上嘴巴,死死绷着身体,眼上蒙着的药布渐渐被浸湿了。
温世敏只能好言相劝:“我也知道这有些不妥,但你做了那种事,怎么可能跟之前一样,一点惩罚都没有也不像话,陛下只是还没消气,给你戴这个就是罚一罚,让你长个记性,我跟你保证,这金坠子戴不了多久,陛下指定要给你换新的······”
这金坠子挂在顾敬之阴蒂上很漂亮,但是贴在舌面上就略为欠妥,人都喜欢漂亮的东西,温世敏不信皇帝就能忍着天天看自己的奴隶戴着这种丑东西。
他早就给顾敬之打了更漂亮的舌饰,就等着萧容景松口,到时候就能给顾敬之换上。
他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顾敬之听没听进去,只感觉手下人慢慢歇了劲儿,便把手拿开了。
顾敬之倒是没有再咬牙,温世敏立刻让人给他口中垫了两层软巾,这样顾敬之一会儿就算忍不住咬牙也不会太疼。
至于顾敬之心里能不能想开,温世敏觉得大概是想不开的,不过这并不重要。
顾敬之本也不愿做奴,现在这样只是被萧容景压制的太厉害,顾敬之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改变自身的处境。
除了妥协,顾敬之没有第二个选择。
手指上的链子对顾敬之身体负担太大,现在不方便穿,温世敏便放过了那处,转而给顾敬之穿了一个脐钉。
顾敬之的肚脐形状规则,白嫩小巧,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