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总是在这时候羞愤欲死。

口中的两层垫巾让他咬牙也咬不实了,下体本能的紧缩着不想让腹中汤水流出,却又被宫人狠狠按压着肚子,受了疼之后那穴口尿口都颤颤开一小口,汤水便又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时断时续,宫人按的越发用力,直到下体三口全开,腹中汤水被尽数揉出。

此时他已是疼的香汗淋漓,身体经过这一遭折腾也无力再挣扎,软软的摊在洗凳上,正好方便宫人给他擦洗身体。

方才还挣动不止的侍君微微皱着眉,含着软巾喘息不止,却没有其他动作,任人揉搓,乖巧隐忍的样子把宫人们都看的脸热,纷纷埋头做自己的事,不敢让自己胡思乱想。

等顾敬之身子被擦的干爽,便被放置在一宽大横案上,用镣铐锁了手脚,再从头到脚都被一层轻薄的毯子裹着,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出来,直接将他裹成了毯子卷。

这毯子透气,人在里面不会觉得过于憋闷,孙全不用担心顾敬之在其中喘不过气。

这一层裹好外面又加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棉被只是卷在外面,前后都没有封口,只做挡风用的。

即使如此顾敬之已经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每一次吸气都要十分的用力,单是呼吸就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身体不由软了几分。

顾敬之清洁身体的地方就在主殿旁边,不过几步路而是,但皇帝不在,孙全反而必须得把规矩做全了。

那个厚厚的被子卷被抬着放入了一个狭长的木箱中,盖了箱盖,才由四个宫人抬着运到了内室。

温世敏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看到那棺材一样的木箱被抬进来有些发愣:“洗个身子而已,至于包的这么严实吗?”

孙公公忙道:“侍君大病初愈,怕受风,陛下交代了要小心伺候,奴才们这不是也没办法,只能按规矩给包好了再挪动。”

顾敬之在南风馆的时候清洗身体也是自己走过去的,现在虽说身体废了,但包成这样还是让温世敏有些吃惊。

既然是皇帝交代的,温世敏也不好说太多,让人打开箱盖,只见箱子里躺着一条绣花锦被,里面鼓鼓的一看便知道裹着东西。

温世敏摇摇头,俯身直接连人带被子给抱了出来,搂在怀里颠了颠,摸了摸头脚的位置,把人摆成了跪姿放到了地上,废了半天的劲儿才把顾敬之的脑袋从被子里巴拉了出来。

嘴里含着布的顾敬之已经热的微微出汗,露出头之后猛的吸了一口气,缓了半天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他眼上还蒙着药巾,看不到东西,但他却能感觉出来身边的人是温世敏。

果然,下一瞬温世敏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敬奴的早膳呢?拿过来,我来喂他。”

顾敬之动了动身子,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夹着,若是他没有猜错自己现在应该是跪在温世敏的两腿之间。

顾敬之身上还裹着被子,温世敏也不用担心他挣扎,直接用两条长腿夹着顾敬之的上半身,抽了他口中的软巾,将一勺粥送到了他的唇边。

“小敬奴,你的牙现在嚼不了东西,把嘴巴长大,一会儿直接把粥咽下去,千万别用牙。”

顾敬之还未有动作,温世敏的手已经捏住了他的脸颊,两边被捏着的牙齿立刻酸痛不已,顾敬之被迫大大的张开嘴,紧接着一勺粥饭就倒在了他的喉口。

顾敬之一时不适应,来不及咽下,被粥呛的咳嗽不止,脸都憋红了。

温世敏手忙脚乱,差点把手里的粥碗弄翻,干脆蹲下身子把顾敬之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帮着他顺气,过了许久才让顾敬之不咳嗽了。

孙全也吓的够呛,想让宫人去喂,却被温世敏制止了。

“抱歉,是我的错······”温世敏从宫人手里接过软巾擦了擦顾敬之的唇角,再次把人扶好,谨慎的说道:“这次我慢一些······”

温世敏小心的把顾敬之的嘴巴再次捏开,然后先把勺子在顾敬之的舌面上贴了贴,给他一个提醒,之后再把粥慢慢倒在他的喉口。

顾敬之并非没有这样被喂过,之前他口中钉了钉子之后,也是这般被喂了月余。

虽然他心里不想被温世敏随意摆布,但这饭关乎到烨烨的性命,他必须要吃······顾敬之艰难的控制着自己不让牙齿贴在一起,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下了口中的粥饭。

温世敏悄悄松了一口气,等顾敬之完全咽了才喂下一口。

他虽然会调教奴,但喂饭这件事已经不属于调教了,简直就是在给奴隶当奴隶,他确实也没有干过多少次。

之前看萧容景喂的轻松,原来也是需要一些技巧。

不过看美人吃饭确实很赏心悦目,单是那张脸就让他看不够,顾敬之皱眉吞咽的样子更是绝色。

温世敏看的目不转睛,手上动作也十分稳当,除了一开始的小挫折,后面他喂的越来越顺畅,一小碟粥慢慢的就喂完了。

但是这天色······

温世敏朝外面看了一眼,如果他没有猜错,不到一个时辰便是午膳的时候了。

顾敬之这单单是清洗和进食,几乎把早上的时间给占完了,剩下能调教的时间所剩无几。

虽说今天是陛下起晚了,但顾敬之现在的一切养护都算是简单的,若是以后进了宫被养在惜华殿,那每天的养护会更加繁琐,顾敬之一天之中一大半的时候都要用来养护身体。

再加上偶尔皇帝召顾敬之过去陪侍,那更是抽不出来空。

调教的时间反而得见缝插针。

温世敏忽然觉得自己这差事也很不好办。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早上剩下的时间不多,温世敏只给顾敬之戴了项圈。

虽然已经把圈口放到了最大,但依然会轻轻的勒着顾敬之的脖子。

无法调用内力的奴隶靠在温世敏的膝上痛苦的皱着眉,脸色胀红,眼看就要陷入窒息,温世敏不得不把手探进被子里按着顾敬之的胸口,帮他改变呼吸的节奏。

出走几个月,顾敬之果然把做奴的时候学的东西忘的干干净净······

温世敏内心无声叹气。

顾敬之迟迟无法适应项圈,温世敏只能一次次的把项圈取下来,让他缓一缓再戴上重新适应。

听闻顾敬之在宫里的时候只用了两天时间就适应了最小的项圈,温世敏之前只是惊讶,现在就更觉得不可思议。

萧容景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强硬手段才能让顾敬之那么快就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