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银管,管上雕刻着盘龙花纹,十分精致。
银管被放入一盆温世水浸了片刻,等管身被泡热之后才被取出,从顾敬之后穴开出的小洞插进去。
细细的管子轻松破开肠肉,顾敬之目不能视,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他清楚的感觉那温热的物件慢慢探入自己体内,随之而来的便是微微有些发烫的汤水。
身体被慢慢充盈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不管他的心是如何抗拒这种感觉,他的身体却在自己被慢慢充满的时候适当的放松了身上的肌肉,以此来缓解自己腹中的痛楚,甚至当管子从他的穴内抽出的时候,他的穴口本能的紧紧缩了起来,没有将一滴液体撒在外面。
直到后穴被一硬物堵住顾敬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死死的咬住嘴唇才压下了那差点破口而出的呜咽,但他这个动作引起了旁边那个调教公公的不满,那人掰开了他的嘴巴将一圆木口枷横在了他的齿间。
“侍君的身体乃是御物,就算是您自己也不可随意损伤,如果是哪里磕青了碰破了皮,那个都是要受罚的。”
孙全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洗凳上的顾敬之,幸好这侍君没有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不过以他经脉尽断的身体来说除了咬咬嘴唇也做不出什么其他反抗行为了。
因为皇帝在殿内等着侍君一同用膳,所以这次的清洗比较简单,顾敬之的头发只被擦了个半干就关进笼子里被抬了,出去放在了皇帝的身边。
顾敬之没有穿衣服,但是因为天气已经有些凉,宫人便将他用毯子裹着放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已经无法靠自己坐直,宫人便用一根绸带将他的上半身和椅子靠背捆在一起,一人用手托着他的下颌,另一人在旁边侍奉着喂他喝粥。
萧容景很快就用完了早膳,他捏着宫人递上来的一杯清茶,一边品着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小奴隶进餐。
自从用烨烨吓唬了一次之后,顾敬之在吃饭方面总算不用让人操心了,宫人喂一勺他就咽一勺,虽然神情看起来恹恹的,但总归没有再吐出来。
只是那眼角微微有些发红,眸中泛着潮意,像是刚刚哭过。
他抬手抚着顾敬之嫣红的眼角:“怎么了?朕还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这么委屈了?”
顾敬之默默咽下口中的粥饭,侧过脸躲掉了萧容景的手,沉默不语。
萧容景悬在空中的手停了一瞬,然后猛地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行掰了过来,紧接着一巴掌扇了上去。
顾敬之被打的整个人都朝椅子的另一边偏了过去,他的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因为萧容景出手太过迅速,旁边的宫人一时不查竟被他的动作给牵连到,装着粥饭的玉碟子哐啷啷滚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房子里瞬间安静的吓人,只能听到歪着身子的侍君急促的喘息声。
“陛下……”一旁的温世敏看萧容景脸色不好,连忙说道:“敬奴出宫数月都没有接受调教,怕是忘了规矩,日后多教一教他应该就会记起来了,再说敬奴身上伤势未愈,现在受不住重罚,不如就将其今日的过错暂且急着,等敬奴身子好了再一并做罚……”
萧容景并没有多生气,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顾敬之的倔强,也习惯了在顾敬之的身上随意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那就记着吧。”
萧容景并没有再纠结这件事,他扔下茶杯,叫上白尘音一同去江州州府考察官员。
左右顾敬之的身子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他待在顾敬之的身边看得到吃不着更加不好受,不如趁此机会看看那些远离京城的官员到底是人是鬼,官做的如何。
温世敏送皇帝出门之后又回到饭厅,宫人们正在打扫地上的那些饭渍,他对孙全说道:“再给我们侍君大人来一碗粥”
顾敬之身子本身就虚,若是吃不饱可是熬不过一天的调教的。
第235章 : 229 被放在小榻上按揉身体,口中含布忍痛
新送过来的粥温世敏只让人给顾敬之喂了半碗,顾敬之每日的吃食用量都是有定数的,喂的多了对他的肠胃不好。
南风馆的那些小倌为了讨客人喜欢,或者为了保牌子,都会自动调节自己的饮食,但是顾敬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东西全靠别人喂,吃的多了还是少了他是绝计不会吭声的,所以这吃饭的量就只能由外人来把控了。
顾敬之是第一个让他这么用心对待的奴隶。
今天的天气不错,秋日的阳光从窗户照进屋子里,温世敏穿着一身薄衫竟然还会觉得有些热。
他本想将顾敬之移到外面晒晒太阳,顺便把他的头发晾干,但想到外面还吹着风,顾敬之又不能穿衣服,就算太阳再好以他现在的身体放外边吹,不到一刻钟就该得风寒了。
皇帝是准备把顾敬之关起来养的,温世敏非常清楚萧容景对顾敬之那极端的掌控欲,以后顾敬之一定会被养的越来越娇贵,别说出宫门了,恐怕连屋门都很难出去。
一辈子被关着对于顾敬之来说可能有些残忍,有些人会在压迫之下任命,变得逆来顺受,温世敏不知道顾敬之被调教多久才能达到这个状态,也可能他至死都在渴望着自由······
但作为奴隶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除了求皇帝开恩偶尔带他出去之外,他就只能忍着。
温世敏抬起顾敬之的脸,那白皙的脸颊上被扇出了一片淤青。
皇帝在对顾敬之动手的时候很少会留情,对于皇帝的这种癖好温世敏也有些无奈,他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让完美的东西染上瑕疵,但顾敬之是皇帝的人,皇帝想怎么打怎么打,他也只能尽量把顾敬之的身体修复好。
被他捏着下巴的人冷冷看他一眼,眉头紧皱。
“别这么凶啊侍君大人······”温世敏松开手,在顾敬之的脸颊上轻轻点了点:“你就不能在陛下面前稍微乖一些吗,嘴里又被打出血了吧······”
顾敬之已经扭过脸,似乎看他一眼都是多余:“不用你管。”
“这事儿嘛,下官不得不管······”温世敏拿了药膏过来,一手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另一手涂了一些药膏在顾敬之的脸颊上,顾敬之挣脱不得,只能任由他将那些药膏按揉着涂匀了。
顾敬之被放开之后脸上已经红彤彤一片,虽然温世敏只是在给他涂药膏,但对方那欣赏物件儿一样的视线让他倍感屈辱,好像他只是一个花瓶或者一个什么需要养护的玩意儿。
“你不跟在萧容景身边,不怕你的主子不要你了吗?”顾敬之看了一眼温世敏的腰腹,冷笑一声:“还是说温大人现在已经干不了脏活儿,只能窝在这儿跟下人一样帮萧容景调教奴了?”
如果放在之前顾敬之这话会让温世敏心里堵一会儿,但是现在他面对这些嘲讽反而心如止水。
若是能一直调教顾敬之,当个下人又如何,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比顾敬之更能吸引他。
况且萧容景能把顾敬之交给他就足以证明那人对自己的看重和信任,只要自己依旧能触碰到顾敬之,就一定能触碰到权利的核心,这件事比任何承诺都让人放心。
“陛下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温世敏淡淡道:“直呼主子的名讳是大不敬,念你最近都没有学规矩,这次就先记着,下次再说错下官就不能再这么放过你了。”
顾敬之看了温世敏一眼,曾经的温世敏很好看透,不过是被萧容景提携起来的年轻人罢了,这种人少年得志,心高气傲,把名誉和尊严看的极重,若是受到了侮辱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他之前也是利用这一点逼退了温世敏。
但是现在温世敏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被他羞辱也不为所动,那淡然的神态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难道被自己捅了一枪就性情大变了?
顾敬之暗暗皱眉,既然这招不起作用多说也是无用,他干脆移开视线,不再理会他。
顾敬之不接话,温世敏也懒得自讨没趣,他将顾敬之身前的那根绸带解开,俯身将一脸不痛快的小奴隶从椅子上抱起,将顾敬之放到了窗边的一方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