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原本端庄稳重的小殿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让她感到陌生的人。
“掌事姑姑,陛下白日还会传召敬奴吗?教养嬷嬷让奴婢过来问一声,需不需把敬奴准备好。”春桃走过来,躬身问道。
孟姑姑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过了午时,一般这个时候皇帝没有传旨过来,就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可能会再行传召。
“让嬷嬷继续调教着吧。”
“是。”春桃应了一声,却没有马上走,站在原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孟姑姑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春桃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姑姑,教养嬷嬷对敬奴下手越来越重了,我看敬奴着实可怜,之前在太子府,他好歹也是······”
“你说嬷嬷下手重了,比之陛下又如何?”孟姑姑忽然打断她。
“陛下······”春桃张了张嘴,又猛然想起什么,连忙垂头说道:“奴婢不敢妄自议论陛下。”
孟姑姑看她恭谨的样子,叹息一声:“春桃,听闻你哥哥在禁卫军当差?”
春桃被问的一滞,点了点头:“是,承蒙陛下抬举,现在任北宫卫。”
“家中令尊可好?”
春桃的爹几年前就退下了,因为是萧容景的家臣,所以禁卫的差事直接就传给了他哥哥,她又在惜华殿当差,可以说他们一家子都依附着萧容景。
她听出了孟姑姑话里的意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道:“劳姑姑挂念,父母身体康泰,一切都好。”
“那就好。”孟姑姑转过去头去,看着一地的残花,说道:“那就好啊,春桃,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有些人不是你我能怜悯的起的,既然吃了主子的饭,心就得向着主子,不要让你的同情心害了你,害了你的家人,好好当你差,不要想有的没的,去吧,给教养嬷嬷回话。”
春桃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但是真的听到孟姑姑这样的话,心中还是难受的紧,只觉得似乎装着一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低称了一句是,转身回到了殿内。
正厅里,敬奴正四肢跪趴在地上,被宫人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像狗一样在一块地毯上一圈圈的绕着爬行。
他赤露着身体,白玉般的身躯上装点着各种淫具。手腕和脚腕上都扣着铁圈,两根铁链交叉着将他的手脚连在一起,在爬动的时候,若他朝前挪动左手,右脚就会被铁链牵动前行。
这是嬷嬷在训练他爬行的姿态,只是他似乎还不太习惯,每次抬手的时候腿部的动作总会慢一些,只要不是同抬起,随行在一旁的太监就会在他的后臀上抽上一鞭。
那鞭子有时抽在臀瓣上,有时鞭尾也会扫到他含着玉势的穴口,惹的敬奴身体猛颤,低声闷叫。
春桃看着敬奴遍布红痕的臀部,在心中叹息一声,朝嬷嬷说道:“姑姑说了,陛下下午大约是不会召见敬奴,您可以继续调教他。”
“奴婢知晓,麻烦姑娘了。”嬷嬷朝春桃笑笑,看地上的顾敬之在挨了鞭子之后竟蜷缩在地上,眼睛眯了眯,朝拿着鞭子的小太监说道:“敬奴的穴似是塌了些,抽二十鞭让穴开一开。”
为了让顾敬之的花穴可以保持肿胀诱人的状态,每过一段时间就要用银鞭抽穴,将薄薄的唇肉抽到发红发肿,连穴口也抽的微微隆起一朵小花,再用御医特意调制的药膏涂抹,让鞭痕可以快速消散,并且保持花穴嫣红的颜色。
顾敬之已经在地上爬了许久,早上只被喂了一点粥饭,如今已经饿的头脑发昏,整个人都只是在依靠本能跟着脖子上的牵引在勉强爬行。
爬到现在基本已经到了极限,他虚软的手脚已经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只能伏在地上,微微的喘息。
不知道嬷嬷说了什么,他又被摆成了胸部下压,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他知道自己约摸是要被抽穴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反抗,直到鞭子抽到了他的穴心,他才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空气里不断想起咻咻的挥鞭声,所有的宫人都看着地上翘着屁股受刑的敬奴。
那人像是一个被驯化的奴畜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使被抽着最敏感的花穴也毫无挣扎的动作,两穴都各自含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在鞭子抽过来的时候就会蠕动着将玉势含紧,嘴里不断发出软糯又淫靡的呻吟。
二十鞭子很快打完,等宫人们将敬奴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刚刚脸贴着的地毯上已经堆积了一小滩口水,将那里的地毯都浸润成了深色。
“今早的调教就到这里吧,先给敬奴净体封箱,让他养养精神。”嬷嬷说道。
所谓净体,中午的跟早上的有些不一样。
早上敬奴会被送去未央宫伺候陛下晨起,所以他们会把敬奴里里外外都洗的非常干净,不管是口腔还是后穴,凡是皇帝有可能使用的地方都会仔细冲洗。
中午的净体就只是将敬奴的花穴和后穴清洗一下,涂上药膏,更换新的药玉,跟早上比要简单的多。
今早顾敬之晨起的时候,皇帝将晨尿赏到了他的后穴中,之后就用玉势堵着,一直装到了现在,午时的晨洗就需要让他将装了一早上的尿液从后穴排出,清洗干净之后才能上药。
顾敬之被宫人们放在清洗台上,在台子的顶端有很多半圆铁环,中间铁环比较大,此时正扣在他的脖子上,在两边还有稍微小一点的铁环,用来固定他的双腕。
顾敬之的两只手被摆成的手心朝上的姿势,各自放在离脑袋半尺远的地方,小环贴着他的手腕扣下。
每一个铁环上都有单独的小锁,铁环扣上之后,宫人就会用锁将铁环一一锁好,这样不管顾敬之如何挣扎也只能乖乖躺在这台子上任人鱼肉。
这些刑具一开始只是为了防止顾敬之在被清洗的时候趁机挣脱,虽说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淫奴的身份,这规矩却一直没有废。
即使他每次都乖顺无比,该锁的地方一个都没有少。
将他脖颈手腕都锁好之后,两个宫人各自握着他的一只脚腕,将他的腿朝斜上方拉开,露出鞭痕累累的下体。
他因药物而微微勃起的肉茎被困在贞锁中,龟头顶在锁头,从尿孔的地方开出一朵小小的肉花来。饱胀的阴囊下方花穴含着粗大的玉势微微颤动着,两边红肿的肉唇上布满了道道红痕,菊穴中的玉势几乎整根没入,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底座。菊穴口粉嫩的褶皱紧紧的包裹着粗硬的底座,将早上萧容景尿进入的尿液牢牢锁在腹中。
顾敬之躺在台子上喘息片刻,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菊花里的玉势正在缓缓转动,肠道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蠕动,忍不住想要把体内的硬物排泄出去。
但是他此时正仰躺在清洗台上,被周围的宫人注视着,虽不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排泄,但是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羞耻的感觉,穴口紧紧收缩在一起,将玉势牢牢吸在菊穴中。
正当他犹自在羞恼中不知所措,耳边已经传来的嬷嬷的训斥:“敬奴,调教的时候不可分心,既然已经感知到菊穴中玉势转动,就应当知道这是在提醒你放松穴口,好让宫人将你体内的玉势取出,缩穴不放是大错,抽穴十鞭作为惩戒,下次再犯,再加十鞭。”
嬷嬷说罢并未急着叫人行刑,只是冷脸看着他。
顾敬之知道嬷嬷在等他回话,他忍着心中的羞耻,照着之前嬷嬷的教导,不太熟练的说道:“敬奴知错,请···请抽打···敬奴的菊穴···训诫敬奴的···”
他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还未念完,只听到啪的一声,脸被打的歪向一边,结结实实挨了嬷嬷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