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羞耻,垂眸说道:“也不用太慢···悠悠自己喜欢怎么来···都···都可以······”
“这可是敬之哥哥说的······”段悠悠展颜一笑,更加随心所欲的动起来,床铺吱呀吱呀响了起来。
顾敬之的手不知何时被段悠悠握着压在了头顶,他被少女那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脸上像是着火一般发烫,只能躲着她的目光,在对方的操弄下发出阵阵轻喘。
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在床上似乎永远不知疲倦,顾敬之不知道两人已经做了多久,他一次次的在高潮的边缘挣扎,压抑着自己想要射精的本能,任由自己被身上的少女所吞没。
每次他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高潮过后的段悠悠却再次将他压在身下,他的性器只要被稍稍触碰就会颤颤的挺立在半空,不知羞耻的向少女邀宠,然后再被少女纳入体内,一次次的承受快感的鞭挞,在高潮的边缘剧烈的颤抖,却连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唔······”顾敬之感觉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有些慌乱的扭了扭胳膊,喘息着说道:“悠悠···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然而此时沉浸在快感中的少女根本听不进他的话,那人在听到他的哀求之后本能的将他压的更紧,嘴里狠狠的咬着他胸前的一块皮肤细细研磨,含糊道:“还不够···敬之哥哥······再忍一忍······”
顾敬之的脸上已经显露出绝望之色,他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被少女吮吸出来的青紫痕迹,双腿在床单上微微的滑动,两眼已经有些发直,眸中满是对于高潮的欲念。
但不能射出来这件事对他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已经是本能反应了,就算他最后已经被快感折磨的精神恍惚,到底还是没有射出来一滴液体,堆积的快感无处发泄,最终如洪流般涌入他的体内,他在悠悠高潮的瞬间也达到了干高潮。
此后他就开始在快感中昏昏沉沉,身体似乎找到了发泄口,阴茎不论在高潮时怎么颤抖也不会射出来,反而一遍一遍的被悠悠带上干高潮。
这种扭曲的快感让他的眸中不由沁出了泪珠,随着他晃动的身体从微微发红的眼角滑落。
“敬之哥哥,你好美······”段悠悠痴痴的看着顾敬之湿漉漉的眸子,忍不住低头吻去了顾敬之眼角的泪珠。
“再多哭一哭,敬之哥哥,你的眼泪好甜······”
顾敬之的呻吟声中已经带了一些哭腔,他的眼角都被少女舔痛了,然后就被对方吻住了自己微微张开的薄唇。
“嘴巴···也是甜甜的······”段悠悠咬着顾敬之的舌尖细细品味,直到把顾敬之亲的有些窒息,忍不住挣扎才将其放开。
她的手也不停的抚摸着对方细嫩的肌肤,甚至无意识的勾了勾顾敬之乳粒上的小小金环,身下的青年像是一只温顺的宠物,被她抚摸的时候会跟着她的手指颤抖,嘴里也会发出难耐的喘息,用不上的两条腿在床铺上小幅度的滑动,被她压住的时候还会委屈的晃动两下。
有时候她不知道顾敬之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但她知道自己停不下来。
直到月半三更,段悠悠终于在最后的高潮中感到了满足,此时顾敬之虽然还半睁着眼睛,但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小腹还在轻轻的抽搐着,高挺的性器在半空中颤颤发抖,段悠悠感觉自己只要多碰几下顾敬之立刻就能射出来。
她也知道男人射多了对身体不好,顾敬之被囚禁了那么久,身体本来就多有亏空,她更不能让顾敬之随便泄精,便命人拿了冰过来用布包着,压在那根勃发的性器上,帮他消散情欲。
依然陷入昏迷中的顾敬之微微的皱着眉,双唇微张:“唔······好难受······”
“很快就要结束了······敬之哥哥再忍一忍······”段悠悠红着脸说道,心里暗暗责备自己太过分,明知道顾敬之忍的辛苦还压着人做了一遍又一遍······
顾敬之终于在冰块的刺激下缓缓苏醒,眼前是悠悠愧疚的脸。
“敬之哥哥,都是我的错,下次悠悠不会这样了······”
顾敬之真的很想相信段悠悠,如果不是昨天她就说过同样的话······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将段悠悠搂在怀里:“我信你······”
段悠悠心虚的嗯了一声,将手中的冰块下移,捂在了顾敬之饱胀的囊袋上,青年的身体猛的一颤,然后将她抱的更紧。
他喘息着说道:“悠悠,叫水吧······”
两人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段悠悠餍足的身体精神十足,在顾敬之脸上亲了一口:“行,一会儿敬之哥哥歇着就行,我来给你擦身······”
最后还是两人互相擦了擦才睡下。
另一边,齐王卧房内灯火通明,齐王和几位心腹密谋到深夜,决定不再跟段悠悠多啰嗦,反正萧容裕在他们手上,要怎么用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当即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一封书信欲送到临州军营,这样明日段悠悠再怎么反对,书信已经送了出去,她也只能妥协。
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谋士建议不如给萧容景多送点礼物,好向对方证明萧容裕还活着,而且也好展示我方的气魄,让对方不敢不答应这些条件。
齐王深以为然,立刻允了,叫来牢房的狱卒交代了此事。
脸上还在肿着的牢头听说可以光明正大的给萧容裕一个教训,立刻喜笑颜开,连连答应。
牢房里,萧容裕被人松开了胳膊上的铁链,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站在他面的那个狱卒离开就朝后退了两步,一脸的戒备。
“切,你怕什么呢······”萧容裕举了举自己被镣铐锁着的手腕,满脸不屑:“锁着呢。”
牢头的脸色更黑了,但是上次萧容裕给他的那一拳实在太重,以至于他只要被萧容裕看着两腿就忍不住想发抖,总感觉对方会一脚把他踹墙上去。
但面对众多手下,他强行咬着牙让自己不露怯,冷着脸命令道:“坐到那边的椅子上。”
萧容裕看了看不远处的牢房门口,又瞅了瞅眼前的几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狱卒,心里已经盘算着几脚能把这些人全干趴下。
但他就算能从这里逃出去,难保外面没有其他人守着,特别是顾敬之的人,逃脱的可能性实在不高。
而且······
萧容裕想起昨天顾敬之对他说的话:殿下这次可以相信我······
青年的嗓音清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萧容裕似乎又看到了对方诚挚而略显愧疚的眼神。
顾敬之应该没有理由再骗他······
不如就暂且忍一忍,在这里呆到交换人质的时候,到时候顾敬之和家人团圆也了却了心事,两人下次在战场上再真刀真枪一决高下······
萧容裕握紧双手,冷冷的扫了牢头一眼,在对方躲闪的眼神中坐在那张铁椅子上。
狱卒立刻将他的身体用锁链和铁椅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又把他的手分别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他本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审问,但是看到旁边刑架上一排排的刀剑,萧容裕顿觉不妙,但他此时已经被铁链束缚着四肢,早已挣脱不出。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敢伤我,日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看着被束缚的结结实实的萧容裕,牢头的腿终于不抖了,他从旁边的刑架上取了一把斧头下来,狞笑着说道:“别害怕啊~只是跟你借点东西,好让你的皇帝哥哥知道你还活着。”
他盯着萧容裕握紧的拳头,一脸为难:“该切哪一根手指呢,我的王爷大人,以后你没有手指,连剑都拿不起来,该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