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宠的大小姐第一次在吵架的时候低头,她放软了声音,像是之前顾敬之哄她那样,握着顾敬之的手,稍显别扭的说道:“若是我们二人换一换,我被人欺辱之后,敬之哥哥难道也要嫌弃我吗?”
顾敬之瞬间想起了曾经萧容景说过的话,恐怖的记忆让他的身体微微发抖,他急切的摇了摇头:“不···会······”
“那不就是了······”悠悠笑着抹了抹泪。
她脱下绣鞋,躺在顾敬之身边,在他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不要想以前的事了,敬之哥哥,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以后除了我,没有人能碰你······”
顾敬之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少女轻柔的吻。
“这里是我的······”
“这里是我的······”
段悠悠吻住了顾敬之眼睛,然后是脸颊,嘴唇,脖颈······
“这里也是我的······”
“敬之哥哥,你是属于我的······”
少女的呢喃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顾敬之的肌肤上,顾敬之的身体竟忍不住轻轻的颤抖起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那一连串的吻点燃。
头顶是鲜艳的红帐,桌子上是喜庆的红烛,顾敬之心中的热意从眼中流了出来,将他的脸颊都打湿了。
他咽了咽口水,在少女的亲吻中发出诱人的喘息。
“我···是···你的······”
“悠悠······要···了···我···吧······”
段悠悠听到顾敬之终于松了口,眼睛亮了亮:“敬之哥哥,不要着急,我先给你开锁······”
刚刚悠悠已经悄悄从来喜那里拿了钥匙,她没有把顾敬之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只是撩开衣摆,将裤子拉下来一小截,露出了顾敬之雪白的腰胯和胯间的贞锁。
给顾敬之换衣服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这个东西,她只知道花楼的小倌都会戴这些,客人玩的时候就把锁打开,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去碰这种淫器。
幸好锁眼并不难找,她扫了一眼手里的一串钥匙,找了一个跟锁眼尺寸相当的,竟一下子就把锁打开了。
“果真是王母保佑,竟然第一把就试对了!”悠悠小心的把贞锁取下,在顾敬之眼前得意的晃了晃:“看,王母娘娘知道我们俩辛苦,所以给我们好运了,以后我们俩也会像今天这样,一辈子都顺顺利利!”
顾敬之心中无奈:这明明是你聪明,知道怎么找钥匙而已,怎么什么都往王母娘娘的头上扯······
而且他实在不想看到悠悠拿着那个禁锢他下体的小笼子在他眼前晃。
“悠悠······”顾敬之偏过头,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我···动不了······”
“没关系的,敬之哥哥只要躺着就好······”段悠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其实也只是看过避火图而已,此时心里紧张不已。
跟敬之哥哥的第一次,绝对不能搞砸了······
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拼命的回忆自己之前看过的艳图。
首先······首先应该让敬之哥哥那里硬起来······
她将手里的贞锁放到旁边,含着羞意准备去摸一摸顾敬之的性器,却发现那个刚刚被锁在贞锁中的半软肉茎早就胀大了,茎身如玉一般莹白,上面缠绕着淡淡的青筋,顶端龟头又红艳艳的,从那里竟伸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链。
怎么会硬的这么快!敬之哥哥原来这么心急吗?
段悠悠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但是那上面的链子是什么······
之前在艳图上倒是也见过一次,那时候她问顾敬之,顾敬之偏不告诉她,还说这些东西不好,让她少看。
这可怎么办······
她只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自己长出来的,便捏着那个小小的链子,轻轻的扯了扯:“敬之哥哥,这个东西······需要拿出来吗······”
段悠悠扯的有些犹豫,顾敬之能感觉到那玉簪被拉出来一些之后又迅速的滑了回去,敏感的尿道如同在被操弄一半生出异样的快感。
这东西插在他的体内可以阻止他出精,这样他不需要控制也不会担心泄身,但他又怕因为那个链子伤到悠悠。
顾敬之紧紧的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帮我···拿···出···来······”
既然顾敬之都这么说了,那应该也是一个给小倌戴的东西,悠悠便一手握着顾敬之的柱身,一手捏着链子缓缓的往外扯。
晶莹透亮的玉簪破开铃口,裹着淫液被缓缓抽出,段悠悠看的惊讶不已,她没想到顾敬之的身体里竟然插着这么长的簪子。
果然是个折磨敬之哥哥的淫器!
段悠悠将那玉簪抽出之后,立刻扔的远远的。
都怪那个男人!
段悠悠再次想起上次在那个陌生的地方看到的黑色身影,心中气恼:敬之哥哥就是被他害成这个样子!
但是我不会再让你欺负敬之哥哥了······
段悠悠脱下里裤,翻身覆在顾敬之身上,看着心上人几乎红透的侧脸,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敬之哥哥就是我的了,谁都别想碰他!
第一次的交合总是伴随着些许的疼痛,段悠悠疼的皱眉,但她不想让顾敬之担心,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悠悠······”顾敬之的性器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这半年来,快感对他来说只是羞辱和折磨,以至于即使他知道身上的人是悠悠,他的身体依然本能的绷紧,抗拒着快感的侵蚀。
“敬之哥哥,你不要紧张······”段悠悠怕压着顾敬之让他喘不过气,她用胳膊撑着身体,然后低头吻着顾敬之不断滑动的喉结。
“唔······不······”顾敬之忍不住轻吟出声。
段悠悠虽然没有经验,但她本能的觉得这时候不能听顾敬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