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他微阖眼眸,咬着牙准备迎接一次高潮,但阴囊处的刺痛却让他瞬间跌落深渊。
阴囊垂在下体处随着他的身体轻轻摇摆,刺痛像是潮水一般从那处阵阵袭来,每次他被那两人操的快要高潮的时候,想要射精的本能会让他的囊袋收缩,完全承受不了任何刺激的囊袋因为本能的收缩而产生剧烈的疼痛,然后将他从高潮的边缘硬生生的拽回来。
无法发泄的性欲,不断堆积的快感,这一切都只能让他越来越频繁的产生高潮的反应,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高潮的边缘,但他却永远都无法到达顶峰。
顾敬之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他有一瞬间甚至想让这两人操的狠一点,好让他有个解脱,但下一瞬他就因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恶心不已。
比起身体上的折磨,内心的软弱更让他厌恶。
喉咙里的异物感忽然变得异常鲜明,他挺着身体干呕不止,但身下两穴却因为他干呕的动作而缩的更紧,让插在他体内的两人均是一声喟叹。
“敬之,射不出来吗?”萧容景一边缓缓的挺腰,一边探手握住了顾敬之半软的性器,团在手心轻轻的揉搓。
顾敬之的每一个反应他都能感受的到,他也知道自己的小奴隶今夜还没有高潮,但顾敬之现在的身体确实已经无法高潮了,阴囊的痛苦会阻止顾敬之获得太多的快感。
“别担心,朕会让你舒服······”萧容景朝顾敬之贴过去,轻轻的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轻声说道:“用别的来代替射精和高潮吧,敬之,放松,你很快就可以获得释放······”
顾敬之被快感折磨的昏昏沉沉,他还未明白萧容景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发现自己踩在地上的那条腿忽然被抬了起来盘在了萧容景的腰间,就像是那像客人求欢的小倌一样挺着腰胯给别人操弄。
“不···要······”
顾敬之羞愤欲死,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现在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两根粗大的性器上,身体被顶弄的颤动不止,穴口不由的跟着缩紧,但又被那两根性器粗暴的顶穿,最终只能像两个肉袋一样敞着穴口,任由性器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
“放···开···我······唔······”
他又干呕了几下,无力的挣了挣腿,但他的膝盖被死死的按在萧容景的腰间,只有细白的小腿在萧容景身侧晃了晃,绵软的动作反而更像是在主动蹭对方的身体。
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在他悬空的那一刻前后两人操弄的动作更加迅猛,穴内的敏感点也被刻意的顶弄,顾敬之再次被痛苦的快感折磨着。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巴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呜咽,在他意乱情迷之时,他再次听到了萧容景的声音。
“敬之,放松······”
那声音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明明是温柔的声色,却又让人觉得无比恐惧,顾敬之本能的想要逃避,但身体却早已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如同梦魇了一般,在两人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弄中放松了身体,小腹被不知道谁的手轻轻的按揉,再一次濒临高潮之时,他的小腹被猛的一按,调教有素的尿口跟着一松,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性器中缓缓流出。
尿液从他绵软的性器中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板上,他猛的睁开眼睛,痴痴的看着房顶,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是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但内心却感觉不到任何松快。
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溢满,从眼角缓缓滑落。
萧容景和温世敏也几乎在同时射入了顾敬之体内,他们没有过多留恋顾敬之湿软的穴道,利落的离开顾敬之的身体。
顾敬之的两穴已经被操的有些合不拢,红肿的穴口紧缩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张开了一个小洞,浓稠的精液从小洞中慢慢流出,顾敬之的下体便出现了三道水流,清亮的尿液和不属于他的精液从他的身体里不断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最终混杂在一起。
“怎么这么安静,用排泄代替射精就这么舒服吗?”
“敬奴可能是不太习惯,他之前总是用体内高潮来发泄性欲,陛下可要再玩一次?”
“算了,今夜太晚了,把敬之放下来吧。”
“也是,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准备早朝了,陛下早点回宫还可以歇息一会儿。”
“休息也休息不了多久,今夜朕多留一会儿,去准备热水,朕给敬之擦擦身。”
第191章 : 185 温世敏的私欲:如果你是属于我的
萧容景一直呆到将近五更时才走。
南风馆一楼的大堂里已经没几个客人了,几个彻夜买醉的酒鬼搂着小倌凑在一起划拳,其他的嫖客回家的回家,留下的也点了心仪的小倌到雅间快活。
温世敏送走了皇帝,再次来到了天字号房。
他还没有吩咐下人打扫,房间里满是情事过后的淫靡气息,地上乱七八糟的,门边落着一件薄薄的青衫,床边扔着几根的麻绳,房间中间还有一滩浑浊的液体。
温世敏走到那滩液体面前,刚刚顾敬之就是被吊在这里,一边呜咽一边不顾廉耻的从下体的三个孔洞排出浊液。
白色的精液和清亮的尿液已经混在了一起,房间里有一部分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尿液暂且不提,他对于精液的味道十分反感,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闻到就觉得恶心,他之前找小倌陪床大多也只是把他们当枕头抱着,偶尔发泄过后也会立刻找人清理干净。
但这些东西从顾敬之的身体里走了一遭之后,他忽然觉得那种讨厌的味道淡了许多,地上的液体反而带有一种顾敬之独有的甜腻香味。
其实顾敬之的身体还有很多待调教的地方,比如花穴上面那个同样可以流出尿液的延口,现在一直用银栓堵着,暂时没有用过,实在是可惜。
房间里只有床铺是打扫过的,被皇帝仔细清洗过身体之后全身清爽的青年正睡在其中。
他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寝被,两只胳膊从被子里伸出在头顶交叠,然后被一副厚重的手铐锁在床柱上。
这幅手铐也是从宫里送过来的,只是为了不显眼做成了普通的样式,顾敬之戴着在南风馆里被调教也不会引人注目。
温世敏之前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这手铐戴上顾敬之的身上有些碍眼。
顾敬之的手腕骨相极好,皮肤又白,应该戴一些更精致的东西,但现在这个手铐像是犯人用的一样,样式简单粗暴,颜色也是生硬的暗黑色,虽然在一些场景下会有别样的情趣,但平时戴着就不太合适。
顾敬之这样的完美的躯体,就应该就用完美的淫器来装饰。
温世敏轻轻的捧起顾敬之的手腕,握着试了试粗细,心里想着该给顾敬之做一个什么样的手铐。
顾敬之的手腕适合用细细的银圈拘着,银圈之间的链子要短一些,再雕刻一些花纹,最好刻着莲花,和顾敬之口中金莲的样式一个样。
他似乎已经看到这腕子被新制的手铐束缚时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转身到旁边的边桌上铺上宣纸,那细毛笔勾画自己脑海中手铐的样子。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可以听到附近小倌和客人的说笑声,温世敏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画了几副自己又不满意,不一会儿脚边已经扔了好几张废稿。
他索性扔了笔,拿起酒瓶给自己灌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