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铃终究是个给客人玩小倌取乐的事,所以麻绳是事先用油浸过的,粗硬的毛刺也被处理的干干净净,虽然看起来吓人,但不会真的把小倌的穴弄的穴肉模糊,不然被客人玩几次这些南风馆花大价钱培养的小倌都要废了。

小倌们一趟走下来,顶多是穴口磨的有些红肿,给客人后面的情事增加点情趣。

但顾敬之的穴在宫里就整日用秘药喂着,后来每日的刑罚都要抽打穴口,更是增加了许多敏感度,平时被小童清洗抚弄都需要忍着,现在骑在绳上,那柔软的像是羽毛一样的细小毛刺对别的小倌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对顾敬之来说就像是细针扎肉,刺痛不已。

再加上绳子绷的很紧,他整个人几乎要被架在半空,走路也只能脚尖踮地,那和玉势一般粗细的麻绳就深深的勒在他的两股之间,花穴菊穴都被勒的变形,每往前走一步,两口又嫩又敏感的穴都要在麻绳上结结实实的磨过去,还没走到一半顾敬之的两穴就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好像再多走一步就要被磨出血来。

但除了疼之外,被磨的微微的发肿的穴肉被小毛刺扎着,又让他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失去了玉势的填充,他的两口穴被蹂躏的同时也在饥渴的收缩着,在麻绳上磨的时候缩的更是厉害,穴道内空落落的,刺激之下只能不停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试图用这些泛着淫靡香味的液体引诱什么东西肏进去,好让两穴都被插个痛快。

顾敬之一边要忍着疼,一边又要被迫承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整个人都要被完全相悖的两种感觉撕裂成两半。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一层粉嫩的红晕,他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鼻息却越来越粗重······

这时候喉管里含着的喉塞带来的异物感似乎更加明显,顾敬之的喉结不停的滑动着,一边磨着穴往前走,一边小心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走到一半就因为窒息而晕倒了。

绳子上也就十五个绳结,若是一直这么走很快就走完了,特别是敬奴这种不喜欢讨好客人的小倌,咬着牙直接走过去根本要不了多少时间,为了让客人能观赏的久一点,小倌每走到一个绳结处,举着杆子负责牵引的龟奴就会停下来,让小倌用穴口含着绳结站一会儿,好让客人欣赏小倌们胯绳含结的诱人身姿。

顾敬之拽着手腕上的绳子,垫着脚尖勉强维持着跨立的身姿,但是高高的绳索依然紧紧的勒在他的胯间,带来的挤压感并没有减轻多少。

为了不让自己花穴前的蒂珠被绳子磨到,顾敬之一直都在尽可能的朝前挺着小腹,正好可以让麻绳错过蒂珠,所以绳结此时正好压在后穴口。

紧致的穴口没办法把拳头大的绳结整个吞进去,褶皱绽开到极致也只能含着绳结的一小半,穴口在细小毛刺的刺激下含着绳结不停的收缩,淫水乱流,很快就将那半个绳结给打湿了。

还有十二个······顾敬之死死的咬着牙,在龟奴牵动自己手腕的时候再次垫脚迈步,忍着下体的刺痛艰难的往前走。

因为跨在绳子上,他的衣摆只能遮住大腿,纤细白皙的小腿整个被露在外面,而在他两腿之间膝盖的位置正好露出麻绳上垂下的铜铃,在他行走之时一摇一晃,撞出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和口哨声,几乎所有人都被顾敬之身上散发出来的脆弱和淫靡深深的吸引了,顾敬之每含住一个绳结休息的时候,台下的嫖客们更是忘了刚刚说的要给敬奴点颜色看看,纷纷往台上扔银子,更有甚者买了楼里用来赏赐小倌的珠子直接往上面扔,白色的银子不同颜色的珠子纷至沓来,不一会台面上便像是下了一场钱雨一样,金银珠宝落了满地。

而顾敬之就在这满地琳琅之上,作为其中最耀眼的珠宝,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不愧是我的敬之,总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竟然已经走了快一半。”

萧容景闻着酒杯里浓郁的酒香,眼中的终于有了一丝真实的笑意:“但是还不够,敬之,你应该还可以忍受更多······”

温世敏已经不再关心台下的那些人了,他也被顾敬之深深的吸引了目光,但他也知道顾敬之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顾敬之更诱人的模样。

台下,顾敬之已经被穴口的刺痛折磨的两腿发抖,若非最近给他用的药少了些,他恐怕连第一个绳结都过不去。

他低垂着眼睛只看着眼前的绳结,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台下人的目光,因为他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正在被那些人用怎样恶心的眼神看着。

被吊起的胳膊,被迫露出的双腿,含着绳结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被展示在嫖客们面前······

之前他在南风馆呆了这么久,甚至还出台接客,但他从未觉得自己属于这里,也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小倌的身份上,但是这一刻他真正的体会到了,他现在确实是一个小倌。

被这么多客人们玩弄身体,欣赏淫态,他甚至比这里的其他小倌还要不堪,至少他还没听过有那个小倌被要求当众表演摇铃······

屈辱如同热油一般煎熬着他的内心,他咬着嘴唇拼命忍下眼泪,即使脑子闪过无数次逃离的念头,但都被他一次次的压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也不能逃。

毕竟他已经从那一天忍到了现在。

曾经不管多么屈辱的事情他都忍了下去,比这走绳疼的多的调教他也经历过,只剩最后几天了,只要将这几天熬过去,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可以彻底解脱。

这第六个绳结已经被他含了很久,泛滥的淫水已经快要把吞进体内的部分浸透了,负责引路的龟奴依然没有动作。

顾敬之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就算他能忍,也想尽快结束这荒唐事。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时,忽听旁边的龟奴又唱了一句:“贵客赐敬奴摇铃抹金汁~”

这话一出,台下立刻又炸了。

要知道这金汁不是别的,而是用姜榨出来的姜汁,将其涂抹到麻绳上让小倌骑在上面走,红肿的穴口便会被姜汁辣的刺痛难忍,很多小倌都会疼的哭泣叫喊不断,腿软脚软,走两个绳结就受不了。

金汁这东西对于小倌来说太过折磨,很多客人喜欢点他们走绳摇铃,但通常不会点金汁来让他们难受,只有少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才会专门点这个来折磨小倌取乐。

台下的客人大多都只是好色之徒,对于玩小倌也是讲究一个主奴尽欢,听小倌们跟他们你侬我侬说些情话,爽了就完事儿,这种折磨人的玩法大家虽然知道,但很多人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哎呦,这是哪位爷点的金汁儿,这也太狠了吧,你看敬奴的脸都吓白了。”

“其实······刚刚敬奴估计······也是不舒服才没把琴弹好······点个摇铃罚一罚差不多得了,怎么还真罚啊······那姜汁多辣啊,敬奴身子那么柔弱,怎么受得了······”

“就是说啊,这谁啊心真是黑!我都不忍心看了!”

“让我多给敬奴扔点银子,嘿呦!走~希望敬奴下次可别像今天这么任性了,好好表演,省的惹哪个不讲理的爷生气了,再下这么重的手整他,可怜的心肝儿哦······”

几个龟奴一人端着一碗姜水,用小刷子蘸满了姜汁,然后再一点点的刷到麻绳上,每一个绳结更是仔仔细细的刷了好几遍,麻绳吸不住的汁水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姜辣味。

刚刚顾敬之还不明白龟奴口中的金汁儿是什么,但听到台下人的议论,他心里也渐渐明白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曾经练习缩穴时被姜汁折磨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顾敬之刚刚泛着粉的脸渐渐变成了惨白,他几乎是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被高高吊起的手臂阻止了他继续往后退的动作。

“敬奴,你可别想着跑,客人们都看着呐,你自己把这绳子走完,大家都体面,你若是不走······”龟奴收起脸上虚假的笑意,压低了声音瞪着眼睛狠厉的威胁道:“小的就只能找人架着你走了,这砸了咱们南风馆的招牌,到时候您的牌子免不了要降一降,长痛不如短痛,小的都知道这个道理,您应该知道后面怎么选吧······”

龟奴身后几个高大的男人已经挽起袖子,似乎随时都准备上前按住他。

萧容景看着楼下几人的对峙,忽然对温世敏问道:“世敏,你那几个护院功夫如何?”

温世敏有些不明所以,“都是普通护院,不是我部下的人。”

他顿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您怕顾敬之跟他们动手?”

萧容景笑道:“最近敬之的药量减了,如果他真的要动手······这几个人恐怕制不住他。”

温世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跨在绳上摇摇欲坠的青年,那人看起来像是个脆弱到极致的青鸟,挂在软软的麻绳上,如果不好好呵护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