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就刺偏了······

如果再准一点······如果他再补一剑······

但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他没有杀了萧容景,也没有及时自杀,结果现在变成了一个淫奴,用自己的身体来抚慰自己的敌人。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

身下的花穴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来,疼痛让他被迫回过神,顾敬之的眼中又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就是这样的眼神······萧容景欺身上前,轻轻抬起了顾敬之的脸,那玉雕一般的俊美容颜以为痛苦而变得更加瑰丽,如同被春雨打湿的梨花,显露出别样的凄凉美色。

后悔吧···在后悔中痛苦,在痛苦中被我征服···敬之······

萧容景将不断发抖的人再次扯到自己怀里,一边欣赏着顾敬之凄惶的眼神,一边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操了进去。

那花穴经过血液的润滑终于没有那么紧了,萧容景扯过一只绣枕垫在顾敬之腰下,然后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敬之的身体如同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在床铺上上下晃动,下体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开始逐渐变得麻木,只有空气中的血腥味变得越来越浓烈。

他被口枷撑开的嘴巴大大的张着,却像是哑巴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两条长腿夹在侵犯者的身体两边,在床铺上无力的滑动。

此时的萧容景如同一只野兽一般,一边在顾敬之的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啃咬着身下人那细长的脖颈,那白净的皮肤上立刻就出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而身下的人如同死物毫无反应,连喘息声都变的微不可闻。

萧容景掐着顾敬之的腰,直接以交合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把顾敬之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顾敬之的花穴因为这一动作不由自主的缩紧,敏感的内壁被磨的轻轻抽插,他不由呜呜叫了两声,趴在床铺上颤抖不止。

“你的悠悠似乎还没有死心。”萧容景在顾敬之身后不紧不慢的挺身,一下一下的操弄着,那口花穴已经被操的穴口外翻,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鲜红的穴肉来,上面尽是淋漓的鲜血,似乎永远流不尽一般。

他看着那裹着自己性器根部的一圈嫩肉,淡淡道:“听说有一辆马车一直停在顾家门口,每日早上就过去,天黑才会离开,看起来像是段家的马车。”

悠悠······

顾敬之的心猛的揪紧,他被吊在背后的手骤然握紧,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之中。

悠悠···不要等我了······

他以为心已经不会再痛,以为自己已经放弃一切,以为自己可以就此堕入深渊,以为眼泪已经流干,但是只不过是听到悠悠两个字,他的心就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

身体被顶的轻微摇晃着,他的额头抵在床铺上,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上满是鲜红的血丝,眼泪再次在眼眶中聚集。

不要再等我了······我已经变成这样了······我已经无法再娶你了······

被侵犯被鞭挞的花穴明明痛苦至极,但是在那人炙热的龟头顶在宫口的时候,他淫乱的穴肉还是会不自由自的收紧,想要从侵犯者的动作中获得更多的快感,而他刚刚还疼到疲软的性器竟然在这种轻缓的顶弄下渐渐抬头,随着身后的顶弄在半空中左右摇摆。

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只要吃到了主人赐予的肉棒就会欢快的摇‘尾巴’。

顾敬之看着自己挺立的阴茎,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他竟然一边想着悠悠一边被身后的男人操到勃起,这就是他曾经委屈求全,自甘下贱才保住的东西······

他以为这是他作为男人的证明,是他的精神寄托,而此时这根勃起的孽根已经成了他变成淫奴的证明,就算是被肏到流血,他的身体依然可以从中获得快感。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悠悠···你就当我死了吧······

他哭叫着,嘴里却只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唔唔声。

“朕之前答应过你要给段悠悠和京淮赐婚,但是从太后传过来的消息来看,段二小姐对京淮并无此意。”萧容景缓缓挺着腰,顺手捡起顾敬之的一缕墨发,绕在指尖把玩:“朕虽是天子,但也不好强人所难,敬奴,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顾敬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扭动着身体从床上直起身,花穴把身后人的性器吃的更深,他的后背靠在萧容景温热的胸膛上,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怎么反应这样大,朕还以为你早就被操软了。”萧容景抬手捏住了顾敬之胸前的一只缨红,轻轻朝一边扯弄:“敬奴想说什么?”

顾敬之大张着嘴唔唔叫着,艰难的朝后扭着头,湿漉漉的眼眸中满是哀求之色。

“你在求我?”

顾敬之连连点头,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看起来可怜至极。

“求人是不是要拿出来一些诚意······”萧容景的手从顾敬之胸前滑落,扶在他消瘦的腰肢上,把他朝自己的性器上缓缓按过去。

炙热的龟头再次将宫口微微顶开,顾敬之的身子猛的一颤,本能的撑着身子抗拒着对方的动作。

“乖一点,朕就依你。”萧容景探过头,将顾敬之眼角的泪珠细细吻去,诱哄着说道:“自己吃进去,朕想肏进你的子宫里。”

顾敬之的手在身后死死攥着,他的牙齿在口枷上咬出了深深的痕迹,屈辱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只要悠悠可以离开段家···只要悠悠可以好好活着······

几息之后,他终于还是闭上眼睛,缓缓沉下身体,让自己更深的插到那根肉刃上。

花穴深处的痛楚越来越鲜明,随着他的身体不断下落,顶在宫口的硕大的龟头慢慢将那个隐秘的小口撑开,然后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终于让萧容景的龟头彻底捅入了自己的子宫。

像是被那根肉棒插到了内脏里一样,他整个人都定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似乎只要稍一动作,他就会被那根肉棒彻底捅坏。

“敬之···我还是第一次插到你这个地方······”

萧容景感觉自己的性器顶端被极其柔软的东西包裹着,巨大的快感让他不由发出了一声长叹,他差点就直接射在了里面。

“敬之···动一动······”萧容景叫着他的名字,亲昵的舔着顾敬之的耳垂,双手在身前的玉体上胡乱摸着,喘息着哄道:“让朕操操你···乖···动一动···朕就允你给段悠悠去信···”

果然,他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撅着屁股上下动起来,像是很不得把自己给操坏一样,顾敬之拼命的把自己朝他的性器上插过去。

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的顶开宫口,狠狠的撞在娇嫩的宫苞壁上,强烈的快感让顾敬之不由呜咽出声,他被激的一阵阵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