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顾敬之晚上再被折腾,萧容裕和陆霆干脆睡在了顾敬之这里。

床虽然大,但是睡三个人还是不够宽敞,三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顾敬之醒来时感觉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山,左边脖颈处传来了一道温热的气息,萧容裕略显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敬之哥哥醒了?昨晚睡的好吗?”

被压成这样,怎么可能睡的好······顾敬之胸前搭着一条胳膊,一只胸乳正被人握在掌心,腰还被另一只胳膊搂着,粗重的手臂压着他饱胀的小腹,急切的尿意冲击着他神经。

小童都被赶了出去,一晚上都没有人给他换水,顾敬之的小腹已经涨到了极点,本来被用了迷药他不该醒的这么早,他几乎是肚子里的尿意憋醒的。

舌尖的链子不知为何又被收紧了,他忍不住扭动了两下身体,想要从这种严密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幸运的是这两人并没有继续抱下去的意思,萧容裕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就起身穿衣了。

屋子里还燃着烛火,天色未亮。

“今日营里有些忙,本想多抱一会儿的,等我那边忙完就有时间了,到时候再多陪陪敬之哥哥。”

顾敬之倒是巴不得萧容裕能天天就这么忙,但现在他还需要维持萧容裕和自己的关系,只好轻轻点了点头。还在穿衣的萧容裕见此笑了笑,俯身过去在顾敬之额头又是一吻:“敬之哥哥放心,不会太久的。”

陆霆也跟着起身,他回京了就要去上早朝,天不亮就要进宫,所以也没办法呆在这里。

两人都没有找小童进来服侍,利索的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天气虽然越来越热了,但顾敬之身体太虚弱,依然需要盖一条薄被。

萧荣裕帮顾敬之把被角掖好,又自顾自的再三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直到陆霆已经在旁边等的不耐烦,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顾敬之躺在床上等着小童过来,虽然换水十分折磨人,但总比挺着鼓鼓的肚子躺在这里煎熬要好的多。

但他等了许久,只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却并没有任何人进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

顾敬之被链子拴着舌头无法说话,迷香依然在影响着他的身体,他连从床上起身都做不到,更别说出去看看了。

肚子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顾敬之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但满腹的药液都被一根玉簪堵在体内,他想要将那玉簪拔出,却没有力气解开裹在自己胯间的尿布。

身体像是要被肚子撑爆了一样,他颤抖着手拉扯着固定尿布的棉绳,被银链穿透的指尖根本无法用力,稍稍捏紧一点指骨内部就针扎一般的酸疼,他挣扎了许久只累的出了一身的汗,尿布还是稳稳的裹在他的胯间,最后他也只能气喘吁吁的停下手,捧着肚子在躺在床铺中呻吟不止。

“啧,被小王爷宠了几天,就变得这般娇气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顾敬之瞬间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他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温世敏走到床边,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扭过脸,只见青年脸色惨白如纸,额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黏在莹白的皮肤上,一双美目中闪动着盈盈水光,楚楚可怜的样子颇为动人。

他用手指挑开顾敬之脸颊上的乱发,笑道:“这就哭了······之前你肚子里装的比现在还多,也不见你这样。”

顾敬之漠然垂下眼眸,并不看他。

温世敏也不生气,他掀开被子,看到顾敬之高高隆起的小腹,顺手按了按。

原本只是有些柔韧的肚腹现在已经有些按不下去,稍微用力就能感觉到皮肉之下那个鼓胀的水球,俨然已经快胀到极限。

顾敬之被按的挣扎不止,穿着银链的手死死握着温世敏的手腕,但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撼动其分毫,他只是徒劳的抓扯着温世敏的胳膊,如同被玩弄的幼猫,毫无威胁之力。

“被那两个人压着你能忍一宿,被我按两下倒是疼的受不了了······”温世敏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松开了手。

他将顾敬之的手拿开,解开了顾敬之胯间的尿布,经过一夜摧残,两口小穴如同糜烂的花朵一般,松松的衔着两根粗大的玉势,尿布一掀开那玉势就有朝外滑落的趋势,从穴中漏出的淫液早已将顾敬之胯下打湿。

温世敏将花穴中的玉势抽出,用指尖挑了挑松软穴口,往日只要一被刺激,这花穴定然会将入侵之物紧紧含住,但此时温世敏已经将手指伸进去半截,绵软的穴肉只是松松的裹了裹,已经没办法再将手指含紧。

“怎么比上次还要严重······”温世敏有些头疼,他感觉萧荣裕这个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之前是不管不顾的闯进来非要把顾敬之带走,还跟他大打出手,现在倒是不带人走了,直接把这里当自己别苑了,不管是不是接客的时候,小王爷想来就来。

规矩什么的更是不存在,萧荣裕看不上的统统都得改,温世敏好几次都把手按到刀柄上了,但凡萧荣裕不是皇帝的亲弟弟,但凡皇帝没有那么护着他,这个毛头小子早就被他送下去喝孟婆汤了。

好不容易求皇帝把这个小霸王弄走了,临了竟带着陆霆一起过来了,把顾敬之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他听说这两人一起过来就觉得不妙,所以才过来亲自查看,结果跟他想的区别不大,顾敬之这穴又要花大功夫才能养护回去。

说到底这顾敬之还是皇帝的人,虽然现在把人放在他这里,但说不好什么时候皇帝兴致来了就会把人召进宫里把玩一番,他总不能把一个下面松松垮垮的顾敬之给皇帝送过去,他这南风馆馆主也是要脸的。

温世敏想着自己应该去庙里求一求,让劫匪人再多一点,功夫再好一点,最好一个不小心把萧荣裕那玩意儿给割掉,让他这辈子都没脸再踏入南风馆。

心里再怎么不爽,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温世敏扶起顾敬之的上半身,将人打横抱起。顾敬之窝在温世敏怀里,一脸抗拒的看着他,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别害怕,和之前一样,帮你紧紧穴,我们先去帮你换水。”温世敏看起来身材消瘦,但是抱着顾敬之的双臂稳健又有力。

虽然不想被温世敏触碰,但顾敬之已经被尿意折磨太久,他渐渐放松了身体,任由对方将他抱到了旁边的净室,莲生和其他几个原来伺候温世敏的小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身上的亵衣也被脱下,他浑身赤裸的跪在了地上,手腕被麻绳捆着高高吊起,脖颈无力的歪向一边,一头墨发倾泻在身侧,整个人如同一副淫画一般动人心魄,让几个小仆都看直了眼。

早上照例是要行早刑的,之前顾敬之身体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这早刑停了一段时间,顾敬之接客之后这规矩便重新捡了起来。虽然不用在其他小倌面前受刑,但被鞭子抽穴抽茎的感觉依然不好受。

每一鞭子下去,顾敬之被吊着身体就是一颤,他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高高举在头顶的双手却忍不住握紧,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了另一种呻吟声。

三十鞭抽完,顾敬之已经疼出了一头细汗,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他被迫仰起头,眼前是温世敏玩味的笑容。

“没有把嘴唇咬破?不错,小敬奴终于也知道自己这身皮肉有多金贵了······”

顾敬之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艰难的扭开脸。

小仆在他身前的地上放了一个白瓷小碗,性器中的玉簪被抽出,腹中药液开始慢慢渗出,沿着从铃口伸出的银链滑落,滴滴答答如同落雨一般滴进碗中。

跪姿相对于躺卧的姿势更利于排泄,虽然现在浑身赤裸的样子有些羞耻,但腹中的绞痛让顾敬之顾不得太多,他专心的收缩小腹,极近全力的将药液从体内挤出。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香,抬眸望去,只见小仆竟然端着一碟肉粥来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