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着茶杯,对白尘音说道:“用敬奴玩双龙的是你,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心疼他,你把人玩坏了我来擦屁股,怎么还说这说那,要求那么多,不如你来调教他?”
白尘音白了他一眼:“我倒想,可惜公务繁重,不像某些老爷连朝都不用上,悠闲潇洒,白某真是羡慕。”
温世敏自动忽略白尘音话里的明嘲暗讽,往椅子上一靠,喝了一口茶:“你若是不想上朝,谁能拦你?”
白尘音没有再跟他聊下去,因为顾敬之又开始不吃饭了。
顾敬之在刚刚已经用白醋涂了花穴内部,那瘙痒的感觉本来应该消失的,但他这几天一直都被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所折磨,即使花穴已经用了醋,那种感觉依然在他的身体里残留,让他时时刻刻都能陷入到极端痛苦的幻境中。
他将自己困在了由想象组成的牢笼里,在这里他依然会含着山药,一点点被体内的瘙痒逼到濒临崩溃。
“敬奴,不要再乱想了,你的下面已经没有事了······”白尘音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勺粥饭递到了顾敬之嘴边。
但顾敬之依然扭动的厉害,他被两个小仆按着跪在地上的软垫上,因为这几天他药里的血凤加的少了,让他有了些力气,否则现在只会是一滩烂泥。
两个小仆差点按不住他,白尘音只好点了他穴道,强行制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嘴巴捏开往里面送粥。
顾敬之如同木偶一般被定在地上,嘴巴被人捏着,一勺勺粥饭倒进他的口腔里,然后被迫咽下。
即使被点了穴道,他的身体依然在微微的颤抖,他的眼睛中积蓄着一汪清泪,湿漉漉的眼眸如同小鹿一般惹人怜爱,白尘音被他这样看着,几乎快要放弃放逼他吃饭这件事了。
“乖,不吃饭你的身体会挺不住的。”白尘音一边给他喂粥一边说道。
一碗粥好不容易喂完,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所浸透,他的眉头紧紧的锁着,眼眸半张,看起来像是要晕过去了。但是他又偏偏晕不过去,那种直达灵魂深处的瘙痒让他的精神时刻都紧绷着,除了被用迷香的时候,他便时时刻刻承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
“我还以为白大人有妙招呢,这还不是给敬奴用了些手段。”温世敏看白尘音给顾敬之点穴,忍不住嘲讽了两句。
“敬奴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他为何一直要喝水?”
温世敏不为所动:“似乎有一些残留的东西在敬奴的体内,他花穴用了三天的山药,可能对身体已经有了一些影响······”
“那该如何是好。”
温世敏想了想,说道:“听闻姜汁也能止痒,不如给敬奴试一试。”
第119章 : 113 刺痛成为了新的酷刑
姜汁就算能解痒,但这种东西味道辛辣,便是多闻一会儿都会被辣的流眼泪,更别说将这东西倒进穴里了,那还不知道是何等的痛苦。
“不可。”白尘音说道:“敬奴穴口多有破损,碰了那东西岂不是更难受。”
温世敏挑挑眉:“但就这么把他放在这里,恐怕他今晚又要用药才能睡过去了。”
顾敬之日夜都被体内的奇痒折磨,即使身体疲累至极意识却始终清醒着。
温世敏下手虽狠,但他也怕把人给玩坏了,顾敬之若是一直都不休息肯定撑不了太久,他每天晚上都会给他点燃一只混了迷药的线香放在他枕边,迷药下的多,顾敬之就算难受至极也抗不过药力,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被迫‘睡’去。
面对温世敏的无赖,白尘音也无可奈何,毕竟调教小倌的很多事情他也不了解,萧容景愿意将顾敬之放在温世敏这里调教,显然对温世敏很放心,他思虑再三只好点了点头:“那便用姜汁吧,等解了他的痒立刻将姜汁洗去。”
“是是是,都听白大人的······”温世敏给莲花使了个眼色:“去,端一碗姜汁过来。”
莲花苦了苦脸,被莲生瞪了一眼才乖乖的应了一声,领命出去了。
既然要灌姜汁,那种疼痛任谁都不可能忍得住不挣扎,莲生和另外一名小仆将顾敬之扶到了软榻上,摆成了前低后高的跪趴姿势,然后拿出麻绳准备将他捆绑固定。
顾敬之已经在椅子上被捆了一天,白日被麻绳勒出来的痕迹还未消退,胳膊上,腰腹,大腿······红色的勒痕如同蛇一般在他的身上缠绕,他便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淫靡的身体就已经足够诱人。
白尘音眼中的怜惜被什么东西压了下去,他忽然感觉喉咙发紧,忍不住说道:“你们下去,我来给他栓绳子。”
莲生看了温世敏一眼,见他没什么意见才跟另外一个小仆松开了手,将麻绳递到了白尘音手中:“贵人,您一个人恐怕不太方便,奴婢们在旁边帮您按着点敬奴,省的他乱动不好捆。”
白尘音想到顾敬之现在依然受着穴内的瘙痒,有时候确实会挣扎,便点头同意了。
莲生和莲子扶着顾敬之的两只胳膊,让他保持好小臂互相交叠背在身后的姿势,白尘音便将麻绳一圈圈的缠绕在顾敬之的小臂上。
如果按照白尘音自己的喜好,他更像把顾敬之的胳膊再朝后拉扯一些,然后吊着手腕朝上拉,一直拉到两个肩胛骨中心,这时候顾敬之的前胸几乎被打开到了极限,胳膊也弯曲到了极致,一旦固定除了手指整个胳膊都动不了,而且从前方看起来顾敬之的手臂会像是消失了一样,看起来会更完美。
但现在顾敬之的身体不太舒服,他只能压抑着内心的欲望,给顾敬之捆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将顾敬之的两只小臂捆好之后,白尘音将绳子绕到了顾敬之的大臂偏上的位置,用麻绳将顾敬之的身体和两只胳膊一起捆了三四圈,之后又在腋下用绳子加固,保证顾敬之的身体和大臂紧紧束缚在一起,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白尘音捆的并不算太紧,但顾敬之白日的勒痕未愈,现在即使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有痕迹的地方微微发疼,而白尘音这次捆的地方和白日绳子勒过的地方又很多重合,粗糙的毛刺重新扎进红肿的肌肤里,顾敬之还未松快多久就再次回到了由绳子编织的牢笼中。
捆好了上半身,白尘音又在莲生二人的帮助下把顾敬之的大腿和小腿折叠着捆到了一起,让他只能靠膝盖跪在榻上。
“再忍一忍,姜汁送过来就喂给你,很快就会没事的,”白尘音说着,用手拖着顾敬之的下巴将他的上半身轻轻抬起,然后将一个软枕放在了下面。
顾敬之的半边脸都陷入了软枕中,他被捆的结结实实,在这几人面前高高的撅着屁股,体内的瘙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比之前要减轻了很多,但却让身体最深处的痒意更加明显了。
他咬着牙想要忍耐下去,但一天的折磨已经快要把他的神经压垮了,没过多久他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伏在软垫的上的头不住的磨蹭,身体止不住的晃动,穴内的瘙痒让他不由自主的撅着屁股扭动着,如同欲求不满的淫奴一般。
眼泪从顾敬之的眼角缓缓滑落,屋子里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观赏一个发情的畜生一样,看着他哭泣呻吟,看着他挣扎不止,看他淫乱至极,却没有一个人把他当做平等的人来看。
奴隶也分三六九等,顾敬之显然是奴隶中最低等的一种,谁都可以用轻蔑的眼神打量他的身体,那些人即使不能像主子一样将他吃干抹净,但早已用目光将他的身体从头到尾抚摸了一遍。
这种目光让他感到恶心,但他却只能选择忍受。
姜汁很快就被送过来,说是一碗,那碗的尺寸比顾敬之吃饭用的小玉盘还要小,看起来倒是更像一个茶杯。
端着姜汁过来的莲花鼻子上捂着一块布,但眼睛依然被辣的发红,水汪汪的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老爷。”莲花将姜汁捧到温世敏面前,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说道:“厨房说新姜还没下来,现在都是老姜,炸不出来太多姜汁,奴婢催了许久才得了这些。”
温世敏端起面前的琉璃小碗,淡黄色的姜汁在琉璃碗中荡漾,他稍微闻了闻便被辣的捂着胸口咳嗽,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这姜汁,够辣,敬奴喝了这个应该就不会再痒了。”
白尘音被那姜汁的微动熏的头疼,朝温世敏摆了摆手:“赶紧给敬奴灌进去,别耽误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