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憋下去了······顾敬之犹豫了一会儿,忍着羞耻将被束缚的双手朝下探过去,轻轻的握住了白尘音的手腕。

“怎么了?”白尘音给顾敬之包尿布的手停了下来。

只见躺在帝王怀中的顾敬之羞的满脸通红,用无力的双手轻轻的拉扯着他的手腕,似乎是想将他的手拉过去。

“不想包尿布吗?”白尘音拿开顾敬之的手,继续给他将尿布包好,温声劝道:“你下面还没恢复好,若是不包着恐怕会将衣物弄脏。”

顾敬之不断的朝白尘音使眼色,奈何对方根本就没有抬起头,当然也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无法告诉白尘音,那就只有去求萧荣景了······

顾敬之的手指微微蜷了蜷,他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将手朝萧荣景那边伸过去,幸好萧荣景的手就在附近,他很快就捉住了萧荣景的一根手指,然后用了最大的力气将他朝自己的身体这边拉扯过来。

“今天敬奴怎么这么热情。”萧荣景被顾敬之牵着手指,跟着他的力道将手伸了过去。

顾敬之的力气太小,萧荣景只感觉顾敬之在胡乱的扯动,他稍稍动了些内力才察觉出来顾敬之想将他的手往那边扯。

他的手最终停在了顾敬之的小腹上。

感受着顾敬之皮肉之下被汤药撑的鼓鼓囊囊的水包,萧荣景嘴角微勾,低声道:“怎么,敬之想让我帮你揉一揉吗?”

······

顾敬之的身体瞬间僵硬,他怎么会傻到向萧荣景求救,毕竟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折磨他的肚子。

但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没有用,只能迅速的摇摇头,按着萧荣景的手腕不让他有其他动作。

“难道,是肚子凉吗?”萧荣景温热的手心捂在顾敬之的肚皮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转头对身边的宫人说道:“以后给敬奴用的药玉都热好了再送过来。”

顾敬之的肚子里确实有些凉,被萧荣景发烫的手心捂着倒是舒服了许多,但这点舒服跟他急切的尿意相比实在是杯水车薪。

到底该怎么才能让萧荣景知道他想要排泄,早知道刚刚就应该趁着换药的时候说出来,难道要像之前那样在萧荣景的手上写一个尿字······

顾敬之只是想一想就有些崩溃,但是现在他嘴里被纱布塞的满满的根本就不能说话,除了用手指写字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就在他犹豫之间,白尘音已经将他的尿布包好了,他的双腿再次被绸缎捆了起来,重新放回了被子里。

“再睡一会儿,朕和尘音下朝了再来看你。”

“唔唔唔唔唔······”

顾敬之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急的唔唔直叫,但是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理他,径直走了出去,留他独自一人躺在龙床上。

在皇帝离开之后,宫人们便将床帐放下,退到一边,听着帐内不断传来的呻吟声,脸上均是无奈。

这敬奴便是再怎么哭叫也不会有人去帮他的。

刚刚敬奴扯着别人的手让人摸他的肚子,很明显是想排泄了,连他们这些宫人都能看出来,皇帝和那位白大人怎么可能猜不到,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毕竟敬奴挺着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哭泣呻吟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换做他们也是不舍得让敬奴把体内的液体彻底排干净的。

这敬奴昨夜其实已经排泄过,只是又被灌了汤药回去,肚子里还是满满的,可惜那个时候敬奴早已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排空过肚子。

不过他知道还是不知道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他的肚子始终装的满满的,不管里面是尿液还是汤药,尿意会一直折磨着他的身体。

第113章 : 107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了

顾敬之在床上苦苦煎熬,但是萧容景和白尘音久久不回。

身体不舒服,他本能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但他瘫软的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如同幼儿一般在床上无力的蹬动双腿,被束缚在身前的两手软软的抓着被子,连弄出来的褶皱都十分的轻微。

他只能在床上发出有气无力的哭泣,因为哭的太久,顾敬之的眼白上翻,渐渐有了昏厥的趋势,在一旁负责看顾的宫人怕他出事,又不敢随便让他排出体内的汤药,只能将他的身体摆弄成了侧卧的姿势,试图让他好受一些。

顾敬之终于可以将自己团成一团窝在被子里,他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捂着自己鼓起的小肚子,因为肚脐被撑的有些外翻,那敏感的内里被他手指上的链子不小心蹭到,让他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他只好小心的避开自己的肚脐,抚弄着硬鼓鼓的小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到底是硬挺着等萧容景回来,还是先自己动手······

顾敬之并没有思考太久,虽然有不能擅自动身上淫器的规矩,但遵守了规矩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白白让萧容景感到畅快而已,他什么也换不来,护不住······

而他又实在太疼了,太难受了。

顾敬之很快下定决心,他想要将堵在自己性器里的簪子抽出来,但下面被包着尿布,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摸索到固定尿布的软布条,却怎么也扯不开。

这布条系的并不紧,换做是一两岁的孩子都可以轻易拽开,但顾敬之的手指却一次次的从布条上滑下来,他在被子里累的气喘吁吁,又因为被项圈束缚着脖子,只能试一次就歇息一会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

布条实在扯不开,因为腿被捆在一起,侧面也没有缝隙可以把手伸进去,唯一的办法只有隔着尿布将那根簪子捏着扯出来。

尿布是用柔软的棉布做的,叠了三层,并不是特别厚,顾敬之很快就摸到了那根从铃口伸出的链子,他正要用力,窗前的纱帘忽然被掀开,他迅速将手移开了。

过来的两位宫人就是刚刚给他翻身的人,他们并不怎么跟他说话,看到他满头的汗也并没有上前擦拭,只是掀开他的被子,一人扶着他的肩膀,一人拖着他的腿弯,像是在照顾久病卧床之人一样将他摆成了朝另一边侧卧的姿势,之后就退了出去。

纱帘重新被放下,相对封闭的环境让他稍稍安心下来,他模仿着刚刚的动作再次隔着尿布捏到那根链子,一点一点的朝外扯。

这个动作跟刚刚扯布条上的绳结相比没有轻松多少,他的手指并不好用,一直都在颤抖,不知道用了多久他才将簪子朝外扯出来一点。

簪子是内细外粗的,虽然只是让簪子松动了一小截,但这足以让液体通过。

顾敬之立刻感觉自己龟头贴着的布料变的湿润了,似乎是受到了鼓舞,顾敬之的膀胱开始不断的收缩,腰胯控制不住的超前挺动,不停的做出排泄的动作。

但那簪子只是松动了一些,尿液流出的速度极其缓慢,几乎是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不管他的膀胱如何收缩,能流出来的尿液依然很少。

明明已经尿了出来,但顾敬之却感觉自己的肚子更疼了,小腹像是被针扎一般剧烈的抽搐,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咬着满口的纱布呜咽个不停。

“敬奴,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可是太难受了?”

不知何时那上朝的两人已经站在了床边,白尘音想将他抱出来,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尿布上的一大片水渍,他愣了愣:“你······尿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