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上口受疼,下方的小嘴也跟着缩紧,被操弄的红肿的花穴紧紧裹着温世敏的性器,穴肉颤动,即使温世敏阅人无数,也从未感受过这般销魂的感觉。

他再也忍不住,将性器猛的又挺进去一截,龟头破开宫胞,顶着柔软的肉壁将精液尽数射出。

本就装的满满的宫胞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液体,白色的浓液从宫胞和肉茎的缝隙中怦然溢出,在花穴的肉壁的缝隙中涌动。

顾敬之只感觉自己的体内又是一烫,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在他的花穴内蔓延,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宫胞失禁了一样,惹的顾敬之的花穴急缩,似乎想要把那些液体重新吸入宫胞里一样。

“别吸了···小敬奴······”温世敏微微眯着眼睛,喘着粗气说道:“全都给你了,这些先含着吧,一会儿再给你一次。”

谁要你的东西······顾敬之顾不上身后的温世敏,他的喉咙被插了太久,气管被压迫,已经有些喘不过气。

他含着性器唔唔叫着,拼命的晃动脑袋,直到萧荣景终于再次挺动腰跨,将性器在他的喉咙里抽送。

那根铁一般粗硬的肉茎每一次抽插都彻底抽出他的喉咙,然后再猛的一插到底,他只能根据对方抽插的动作调整自己的呼吸,在性器抽出的时候快速吸气,在被插入的时候用鼻子呼气,幸好萧荣景的动作不急不缓,他逐渐跟上对方抽插的频率,一吸一呼,那窒息的感觉竟也渐渐消散了。

温世敏听着顾敬之有节奏的呼吸声,只觉得十分有趣,挑眉笑道:“敬奴的适应能力竟然这么强,被陛下操着喉口也能自如的呼吸,这功力在整个燕国的小倌里都找不出第二个。”

“朕说过,敬奴学东西总是很快,只看他愿不愿意学罢了。”萧荣景抚摸着顾敬之喉咙上束着的项圈,他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顾敬之喉咙就会突出一截性器的形状,当他插到最深的时候,那凸起正好停在了项圈的上方,顾敬之的身体就像是专门为他设计的泄欲工具,就连脖子的长度都如此契合。

他缓缓的挺动腰跨,用操弄的动作掌控着顾敬之的呼吸,看着那人的喉咙不断的凸起平复,心中涌起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叹息着说道:“朕记得敬奴刚学习呼吸的时候,嬷嬷说普通的奴隶需要三到五天,前几天都要用药物维持,训练几天才能停药,但敬奴只用了一天就可以不用药物辅助戴着项圈自如呼吸,虽说是朕逼迫的,但换做其他人,便是把他们逼死,这呼吸法也不是轻易能学会的。”

“不愧是陛下看重的人······”温世敏抚摸着顾敬之柔滑的臀瓣,感慨道:“臣之前还不明白陛下为何要留下敬奴的性命,现在终于明白,这样的极品淫奴合该在床上婉转承欢,若是随便就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朕一开始并不知道······”

萧荣景的眸光暗了暗,他皱眉看着伏在自己胯间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更加凶猛的操弄顾敬之的喉口:“敬奴这淫奴体质算是意外之财,朕也绝对不会浪费。”

他的动作一快,顾敬之的呼吸瞬间乱了,他一时又喘不过气,大张着嘴巴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在即将陷入窒息的时候头顶传来的萧荣景的冰冷的命令:“敬奴,喉咙放松。”

话音刚落,那抵在他喉口的性器抖动了两下,一股粘稠的浊夜喷在了他的口腔里。

“咳咳······”

顾敬之毫无准备,被呛的不停的咳嗽,然而那浓精依然在源源不断的喷入他的口中,有些装不下的已经从他的嘴角溢出,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他红肿破皮的嘴唇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荣景终于送开了手,顾敬之立刻大口的咳嗽起来,嘴里含着的大部分精液都在刚刚咽下,只有一小部分还含在嘴里。

顾敬之的红舌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浊夜,他无法吐出来,却更不想咽下去,满嘴的腥味让他又是一阵干呕。

萧荣景托着顾敬之的下巴,让他无法低下头,用拇指将沾染在顾敬之唇角的一点白浊送回他嘴中,柔声道:“乖,咽下去。”

顾敬之水润双眸恨恨看了一眼萧荣景,并未有任何动作。

萧荣景神色不变,他现在对顾敬之很有耐心,语气平静的像是深海,没有一丝波澜:“不愿意?还是说敬奴更喜欢咽下朕的尿液?”

顾敬之眼睛骤然睁大,他知道萧荣景并不是在吓他,毕竟之前在宫里他每日早上都会被抬到未央宫伺候皇帝晨起,他已经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次皇帝的晨尿······

在萧荣景志在必得的注视下,顾敬之最终垂下眼睛,咽下了嘴里的东西。

第109章 : 104 今日便冒犯了

“敬奴还是在陛下这里最听话。”

在龙床的不远处有一张桌案,上面铺着一张巨大的宣纸,旁边几盏小碟摆放整齐,里面盛放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白尘音坐在桌案后面,手里握着一只画笔,看着顾敬之被那两人合力玩弄,眸色一沉,在画上又添了一笔。

画卷中间一人正跪于床铺上,后臀高高翘起与身后人想贴,胳膊被朝后拉扯着导致前半身几乎悬空。他被坐于他身前的人托着下巴,脸上一抹红晕,唇角一滴白浊,眼中戚戚然似有泪光闪烁,看起来委屈,脆弱,又带着一丝坚持与倔犟。

白尘音将顾敬之画的细致入微,但萧荣景和温世敏在画中或是俯首或是被其他物什遮挡着面容,从画面上并无法看出这二人是谁。

他主要是画顾敬之,其他人若是画的太细致容易喧宾夺主,而且那两人也并不想入画。

“陛下命臣绘的图已经完成了,请陛下过目。”白尘音将画好的画卷递给萧荣景。

“辛苦尘音了。”萧荣景打开画卷看了看,画上正是顾敬之即将咽下龙精的那一瞬间,那人的屈辱和不甘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展颜一笑:“妙笔生花,尘音有心了。”

“陛下谬赞,臣便是用尽毕生所学也只能展示敬奴不到一半的魅力,敬奴之美,在于他的鲜活,灵动,这画卷上的人物再好,也只是一个死物。”

“尘音说的有理。”萧荣景抚摸着顾敬之柔软的嘴唇,对方唇上湿润的触感让他十分满足。

他说道:“敬之若是死了,朕会很伤心的······”

伤心······顾敬之任由萧荣景抚摸着自己的脸,眸中泪光涌动。

帝王的心是最伤不得的,天子之怒总是需要鲜血和无数生命作为代价才能平息。

有些道理即使知道,却只有在亲身经历之后才能了其真义。顾敬之知道自己失败之后不会好过,但当他真正成为萧荣景的阶下囚之后,才发现失败的代价竟如此可怕。

他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但他却不知道怎样才能醒来。

“老白,你要用前面还是后面?”温世敏笑着问白尘音,顺手在顾敬之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空气里响起一声响亮的抽打声,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臀上那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意犹未尽的说道:“敬奴的喉咙被陛下操开了,用起来应该也不错,不过敬奴身下这口穴似乎还没吃够,明明陛下和我已经喂了两回了,这淫穴还是吸个不停,不如你还是过来帮帮敬奴,把他喂的更饱一些。”

“敬奴竟然如此贪吃么?”白尘音接替了温世敏的位置,两手握着顾敬之的臀肉朝两边掰开,仔细看了看花穴。

阴唇跟着臀肉的拉扯朝两边分开,露出了其中的柔嫩穴口,那一圈穴肉已经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被操的发肿,像是熟透的浆果一般,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滴出汁来。

“敬奴的穴被操的多了,颜色也如此漂亮,便是最名贵的颜料也难以描绘出这等艳丽的颜色。”

顾敬之听着白尘音夸赞他的花穴,心中羞耻不已,他咬着嘴唇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屁股,想甩开白尘音的手,但他晃了又晃,那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捏着他的臀肉,反而身后人的呼吸声骤然粗重了起来。

“敬奴已经等不及了么······”白尘音清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欲色,他一撩衣摆,掏出自己早就胀大的性器,将自己紫红的龟头抵在了顾敬之的穴口,声音暗哑:“敬奴,我可以进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