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太监顾敬之也只是略微有些印象,平日里那些宫人都穿着干净整洁的宫装,言行举止都十分得体,而现在这个太监穿着脏污破烂的衣服,蓬头垢面狼狈至极,半点看不出之前的体面样子。
顾敬之被萧荣景按着后脑,即使他死死的梗着脖子,他的脸依然快被按到了笼子上。
笼子里的太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挣扎的更加厉害,像是要吃了他一样疯狂的扭动身体,将身体上的铁链晃的呼啦啦响声一片。他伸长了脖子发出可怕的喉音,两只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顾敬之的身体,像是立刻就能把他拆吃入腹。
顾敬之的心因为笼中人的嘶吼而颤抖,他用自己虚软的手指抓着萧荣景的衣袖,哀求道:“陛下······奴不会······求您放了奴······”
“去南风馆这么久还不会伺候人,敬之以前学东西不是很快吗?”萧荣景捏着顾敬之头发的手松了松,语气越发温和:“去年朕还和敬之一同学了一阵北戎语,明明是同一个老师教的,朕还未学会几句,敬之就能跟街上的北戎小贩讨价还价了。”
曾经······顾敬之猛的低下头,只觉得心脏突然疼痛难忍。
曾经萧荣景说过要和他一同去北疆看看,所以他们才专门学了北戎语······
萧荣景专门请了从北戎来的先生,他们在太子府的书房里听老先生讲课,两人还会在先生教课之后互相练习说北戎话。
那时候顾敬之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在麓远书院求学的日子,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后来两人小有所成,还是萧荣景提议去街上找从北戎来的生意人练手,看看他们学的北戎话到底地不地道。他们两人乔装打扮,装成北戎人找卖皮草的小贩东拉西扯,聊的热火朝天,两人都觉得自己学的不错,已经很像北戎人了,为了庆祝还花了大价钱买了两张狐裘,结果付钱的时候那小贩非要跟他们说京城官话,因为刚刚小贩一只都在连蒙带猜,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直接就将两人的自信心碾成了渣。
往事在他的脑海中一件件闪过,顾敬之痛苦的闭上眼睛,嘴唇颤抖了两下,刚刚还能脱口而出的求饶现在突然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用了所有的力气让自己放弃自尊,但回忆却告诉他,他曾经也是一个人。
他不会习惯于跪在地上,也从不会对谁低头,更不会去学着用自己的身体供别人发泄性欲。
自从成奴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过去的自己。
他只觉得自己刚刚对萧荣景奴颜婢膝的样子就像一个笑话,如果过去的自己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会想立刻了解了他。
“陛下······不要再说了······”
看着顾敬之脸上痛苦的表情,萧荣景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愉悦,但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爽快。
他固然是恨顾敬之的,但之前的种种过往对他来说同样珍贵,这些回忆可以伤了顾敬之,也可以伤了他。
“好了,朕不说了。”萧荣景松开了顾敬之,起身坐回了椅子上,淡淡道:“把笼子打开,放敬奴进去。”
“不······不要······”
顾敬之挣扎着想要后退,却被宫人按着肩膀推入笼中,身后的笼门立刻就上了锁。
第105章 : 100 抽鞭子的太监永安
顾敬之缩在笼子的角落里,那太监被铁链锁着,任他如何狂乱的挥动手臂也碰不到他。
“敬奴,这可是曾经伺候过你的宫人,你就忍心看他这么难受?”看到顾敬之久久没有动作,孙公公心中着急,捏着鞭子上前说道:“此人中的乃是秘制媚药,若是不发泄出来,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顾敬之看着身边状似疯魔的太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宫里的那些药有多厉害顾敬之是知道的,他曾经被嬷嬷调教的时候也饱受媚药的折磨,直到现在他已经许久没有用药,但是身体早已被药力浸透,身下两穴如若不被封堵填满便会泛起阵阵痒意,让他坐立难安,所以他纵然对自己淫荡的身体深恶痛绝,也无法离开填塞在体内的两根玉势。
孙公公说这太监可能会因此而死,可能并不是在骗他。
顾敬之犹豫片刻,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来到太监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握住那人的高耸的性器。
“敬之总是喜欢跟朕耍小聪明,你应该知道,朕说的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萧荣景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他伺候你吧。”
孙公公立刻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他当即命令宫人打开那太监身上的铁链,那太监没了束缚,吼叫着像是恶狗一样朝顾敬之扑了过去。
顾敬之被压在那太监身下,纤薄的脊背死死压在粗糙的木条上,挣扎之间衣料被划破,他的背上很快出现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下了药的太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难受,却忘了该如何发泄,就算双手不再被铁链束缚他也没有像普通男人一样抚弄自己的性器,反而只是一味的压在顾敬之的身上挺动下体,仿佛发情的公狗一样,只剩下了雄性的本能。
他的裤子依然没有脱下,他也没有想要自己脱下来的意识,那根因为药物而被迫胀大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顶在顾敬之的小腹上,几乎将他饱受摧残的肚子顶的凹了进去。
“不······不要······”
顾敬之小腹钝痛不已,纤细的手指握着那太监的肩膀无力的推动。他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那太监身材应该算是高大的,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
但是不知为何这太监瘦的可怕,顾敬之可以感觉到那人肩膀上除了骨头根本就没有多少肉。
但不管再怎么瘦,太监的力气依然大的吓人,顾敬之的手被压在身前动弹不得,脖子被那人的脑袋拱到一边,呼吸间全是那人身上的酸臭腐朽的味道,像是刚从那个死牢里出来的一样。
莫非······他真的是从死牢里被放出来的?顾敬之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你是谁,惜华殿的人都跟你在一起吗?春桃在哪里。”他怕萧荣景听到,贴在那太监的耳边压着声音问道。
那太监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是一味的在他的身上蹭动,顾敬之心中着急,只想让他快点清醒,他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脖颈,张口便咬了下去。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而瘫软无力,他只能用自己所能使出来的最大力气撕咬,那太监吃痛猛的朝后退去,低着头捂着脖颈,一时竟没有再动。
顾敬之靠在笼子的另一边气喘吁吁,身上到处都是被木刺划出的伤痕,雪白的衣衫上各处都有血迹。
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身上的伤痕,一时也有些不忍。
这样精美的欲奴就算要罚,也不必用这么粗糙的方式,在他看来鞭子和铁链更适合顾敬之的身体。
“陛下,这等货色又丑又脏,让敬奴服侍他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不如换个好点的奴隶给敬奴练手。”
“其他人敬之可能更不愿意······”萧荣景看着死咬着太监不放的顾敬之,转了转手里的珠串,对温世敏说道:“你刚刚说今天给敬奴用的药比之前更重一些?”
温世敏点点头:“我怕白尘音玩敬奴的时候太过大意被其所伤,特意找了您派到南风馆的御医,加了些药量。”
“没力气跪着,倒是有力气咬人,朕已经不知道敬奴到底是不是装的了。”
“人最有力量的地方应该就是牙齿了,敬奴这是被逼急了才会这样,药力应该不会有错。”
“但朕还不想拔掉他的牙齿···”萧荣景想了想,对冯仪说道:“让御医把敬之的药再检查一遍,看看可有改进之处。”
“是,奴才这就办。”冯仪领命而去,从木笼旁边走过的时候,看着敬奴伤痕累累的身体,忍不住在心中叹气:这敬奴为何总是不肯乖顺一些,他的每一次反抗不过是让皇帝对他的束缚更紧更严格而已,现在还能用牙,以后御医真的弄出了新方子,怕是连嘴巴都不得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