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敬奴就是这样弄湿我的膝盖的?”白尘音看着顾敬之湿润的花穴,轻佻眉心,那一脸纯良的样子仿佛实在问顾敬之昨天读了什么书。
顾敬之羞的心脏都在颤抖,这件事一早上白尘音已经提了两次了,每一次都让他羞愤难当。
没想到白尘音竟然是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混蛋。
他蜷缩着的腿脚立刻挣动着想要放下来,好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花穴,奈何被白尘音的手臂拦着,半点都动弹不得。
“好了,我说笑的。”白尘音看顾敬之呼吸都有些乱了,只要忍着笑意,安慰道:“下次再抱着敬奴睡觉,给你垫上一片尿布,敬奴流再多水都没关系。”
······
顾敬之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色再次爆红,眼中含羞带怒唔唔叫了几声。
白尘音想,若是嘴里没塞着东西,顾敬之说出来的话怕是不太好听。
但现在他说不出来,白尘音就心安理得的抱着挣扎个不停的娇奴,肆无忌惮的揉他的肚子,直到莲生将玉势整个都插了进去,他恋恋不舍的按在顾敬之的肚子上,顶着顾敬之快要飞出刀子的眼神又揉了几下,才从那人腿缝里抽了出来。
“饭吃了,药也喝了,下面我们做什么呢?”白尘音解开顾敬之身上的束缚,顾敬之刚喝了药,身子娇软无力,倒是方便了白尘音随意摆弄白尘音又托着顾敬之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第100章 : 95 白尘音的体温似乎透过木板传了过来
他走到屋外慢慢转悠,问陪在一边的莲生:“这南风馆有什么好逛的地方吗?”
“这院子前面就是一个小花园,贵人若是无事可以去转转。”莲生虽然这样说,但南风馆里的花园再美,能有里面的人美吗,他只听人说南风馆美人多,可没什么人说这后院里的草长的好看的。
这位客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什么景没见过,那小花园他必然是看不上眼的,但是身边有美人相伴,就算是再普通的景色看起来也会觉得有趣了。
“敬奴刚进馆不久,想来应该还没时间好好逛逛,这次跟着贵人一起,也能好好看看这南风馆了。”
白尘音觉得有些道理,当即让莲生带路,往小花园走过去。
顾敬之伏在白尘音肩头,身体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自从来了南风馆,他的药就和之前有些不一样,身体已经许久没有像今天这般无力了,甚至比在宫里的时候还要虚弱一些。
他不知道是因为用后庭喝药的缘故,还是他的药又被换了,总之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白尘音的玩具,任由对方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他半睁着眼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眼睛看的不甚清楚,耳朵听到的声音也若有若无,仿佛被一个罩子罩住了神志,世界似乎离他很远,他能感觉到的只有身边的白尘音。
他感觉白尘音抱着他许久,身边偶尔会传来其他小倌见礼的声音,眼前是不断退后的石板路,后来又被打横抱着在白尘音怀里躺了一会儿,那人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偶尔拍一拍他的背,像是在哄他睡觉。
鼻腔里充斥着淡淡的菊香,那是白尘音衣物上的熏香。
肚子有些痛,但是药物让他的身体感知也变得迟钝了,他只要刻意的忽略肚子里感觉就会好受不少。
半睡半醒的,直到最初的药效过去之后,顾敬之的身体虽然依旧无力,但神志总算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凉亭里,周围花草繁茂,旁边有一方水池,池中浮着几片莲叶,偶尔有金色的小鱼在水中游过。
暖风吹过来,带过来几根白尘音的发丝,贴在顾敬之的脸上。
他觉得痒痒,想要抬起手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力,只能微微晃了晃头,但那发丝却像是黏在他脸上一样,怎么都晃不掉。
“别动。”白尘音扶着顾敬之的头,让他靠稳,然后将自己的头发从他脸上拨开,“若是哪里不舒服就叫一声,你身子不方便,就别老逞强了。”
又过了一会,顾敬之以为白尘音不准备再说话了,他被白尘音抱着便觉得浑身别扭,正想着该如果让白尘音放开他,却用听到对方忽然说道:“至刚易折,有时候稍微服软也并非是懦弱,只要命还在······”
白尘音话还未说完,只见一个穿着护院衣服的人匆匆走了过来,跪地行礼:“贵人,温老爷请您带敬奴到馆外相见,马车已经准备好,请贵人移步。”
这护院看起来普普通通,但他一个八尺壮汉脚步能如此轻灵,踩在地上竟无声无息,可见并非一般人。
不知是有意无意,那里左人衣衫微斜,露出外衣内穿着的玄铁软甲,那是萧荣景身边的暗卫才会有的东西。
看来是皇帝要召敬奴进宫。
但现在天色尚早,萧荣景最近国事缠身,应该没有时间在白天宠幸敬奴······
白尘音眉心微皱,萧荣景要见顾敬之,没有人敢拦,他只好压下心中不安,抱着顾敬之跟随暗卫回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停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那马车应该是温世敏自己用的,车窗上的缠枝花纹精致雅丽,八角车盖上坠着几个铃铛在风中叮铃作响,在马上旁边放着一口雕花大箱,不大不小,底部铺着一层软垫,像是要装什么贵重的东西。
“贵人,请把敬奴交给小的,敬奴出馆必先入箱。”
还有这等规矩······白尘音看了顾敬之一眼,只见怀中顾敬之半垂着眼眸,似是有些难堪,但反应并不大,说明这种事他之前应该是做过的。
“我自己将他放进去便可。”白尘音谢绝了暗卫的帮忙,弯腰将顾敬之放进了箱子里。
顾敬之被摆成了抱着膝盖坐在箱中的姿势,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呆在箱子里,因为这种樟木箱空间不大,如果不是以跪姿折叠入箱,箱盖是合不上的,而白尘音并不知道这一点。
一旁的暗卫看着蜷缩着坐在箱子里的顾敬之,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指了指箱盖,对白尘音说道:“贵人,这么放敬奴,箱子锁不上啊······”
白尘音握着折扇,绕着箱子走了一圈,忽然提着箱盖合了过去,只见箱盖被顾敬之的头顶出了一寸宽的缝隙,远远达不到能合上的地步。
······
顾敬之顶着沉重的箱盖,只觉得无语,听到白尘音在外面说道:“锁不上就不锁了,有我在,你们还怕他跑了?”
“但敬奴身为······他的面容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就露一条缝,别人什么都看不到。”
“白大人······”周围没有其他仆从在,暗卫也不装了,手在佩剑的剑柄上握了又握,嘴里却不敢放肆:“在下只听主人的命令,就算是您······”
“你胆敢对本官拔剑!”白尘音冷眼看过去,两指一撵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张开,与此同时一股凌厉的杀气朝四周荡漾开来,让那两个暗卫都被迫退后两步。
“我便是在这里杀了你们两个,陛下也不会动本官一根汗毛,你们若是非要为一个破箱子送死,本官不在乎送你们提前上路。”
“你!”那暗卫横眉倒竖,当即就要拔出剑来,哪知剑身刚出鞘半寸就被身边的另一个暗卫按了回去。
“莫急!”个子稍微矮一些的暗卫警惕的看着白尘音,对身边的同伴耳语:“运送敬奴的规矩都是在宫里定的,陛下把敬奴放进南风馆,敬奴的脸早就被看了个遍了,等进了宫门,让冯公公接手,锁与不锁,都跟我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