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三的脸因为兴奋而变得赤红,他嘿嘿笑了两声:“这当然是我们快活的地方,听说你们这些小倌昨天刚练了穴功,今天就让爷好好检查,检查你昨天练的如何,若是不过关,那你今天可就别想再回去了。”

又是那些事······顾敬之心里厌恶至极。

他咬牙用用双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但是亏空的身体根本不停使唤,他刚稍稍抬起上半身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只能用眼神死死的盯着仇三:“你···不能···动我···”

仇三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慢慢的靠了上去,笑的十分猥琐:“怎么······被温老爷上了几次,以为自己就是温老爷的人了?”

顾敬之沉默不语。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想的,所有被温老爷碰过的小倌都以为自己一下子就飞上枝头成凤凰了,但是我告诉你,温老爷是不会在乎你们这些下等奴的,最低贱的玩意儿,谁会把你们当回事儿!”仇三的语气越来越嚣张,他得意的哼了两声,继续说道:“就算我把你玩死了,也顶多就是罚一个月的赏钱,根本就不会有人管你。”

他一脚踩上顾敬之的小腿,狠狠的碾压着:“你还是乖一点,把我伺候舒服了,以后在这南风馆爷就可以罩着你,怎么样?爷对你这可是独一份儿,别的小倌爷都懒得跟他说这些······”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小腿被踩的快要断了,他就像是被捕兽夹困住腿都猎物,不管他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挣脱仇三的脚。

“我···是···寄养···”

超三已经脱下了裤子,俯身趴在顾敬之身上,把自己又粗又黑的性器抵在了顾敬之的大腿根,然后又像是故意羞辱他一样,把自己的鸡巴往顾敬之带锁的性器上戳弄,猖狂的大笑:“寄养的又怎么样?只要进了南风馆,你就归爷管。”

顾敬之被仇三压在身下,那只粗糙的手先是拉扯了几下他的乳环,又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捏住了插在他花穴中的玉势。

“不···”他惊慌扭动身体,因为说了太多的话,嘴里已经被链子扯的出了血:“主人···我···的···主人···不···会···”

看到他一再推拒,仇三心里起了火气,抬手给了顾敬之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你一个早就被人玩烂的破烂玩意儿,老子上你是给你面子,敢这么推三阻四的,再说一个不字,老子就打断你的腿,到时候你看看你的主人能把我怎么样!”

那一巴掌打得极狠,顾敬之还没有长好的嘴角立刻又渗出了血,他的脸色瞬间又苍白了几分。

愤怒在他的胸腔中涌动,他抓着身下的稻草,指尖瞬间就压出了血。

“别···打···我···我···错了···”他凤眸微阖,声音颤抖,柔弱又诱人。

看到顾敬之服软,仇三心里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

那人躺在又脏又乱的稻草床上,敞露在外的皮肤上沾染了些许灰尘,但这丝毫不影响仇三的兴致。

将完美的东西打碎,用脏污把他侵染,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兴奋。

像是感觉自己驯服了不屈的野兽一样,仇三心中涌起了一股征服的快感,看到这样一个人屈服在自己的威压之下,那感觉竟然比真正操进去还要爽。

“知道错了就好,爷也不是非要打你,你不听话我也没办法,以后你乖一些,我保证对你好。”仇三正要将敬奴身体里的玉势抽出来,忽然瞥见了那只蜷缩在他胸前的手。

敬奴的手纤细修长,指节分明,像是玉雕出来一样,指尖用细细的链子穿过,银光闪闪,就像是精美的艺术品,让人感觉这双手应该被放在精致的盒子里,摆在高台上献祭给天神。

他忽然有些不想去操他身下的那两口穴了:若是被这样的一双手伺候,还不知道该有多爽······

仇三立刻扯的顾敬之手腕上手铐的链子,命令道:“知道怎么伺候吗?给老子摸摸······”

虚弱无力的身体让顾敬之连推拒也做不到,穿了链子的双手本来就跟废物没有什么区别,现在又被手铐锁着,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一切作用。

他用穿了链子的手指被迫握住了仇三粗大的性器,从对方龟头里分泌出来腥臭的液体瞬间流了他满手。

在给仇三撸动性器的时候,顾敬之想起了曾经自己刚被穿了指链的时候,就被萧荣景和温世敏这样用了自己的手。

那时他的手比现在还要痛,那两人喷射出来的精液流到伤口上,像是岩浆一样烫,让他的手指痛的像是要坏掉。

他的手像是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成为了给别人提供服务的工具。

顾敬之看着自己握着他人性器的双手,恨不得将其立刻砍掉。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男是女,为什么总有人觊觎他的身体,就好像他是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物件儿一样。

他以为自己很能忍,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

顾敬之死死咬着牙,低垂的眼眸中厉色一闪而过,他舌头猛的一抬,下颚连着链子的软肉瞬间被扯破,血腥味充满了他的口腔。

仇三看着那双在自己性器上不断移动的玉手,舒服的眯起眼。

敬奴的手比一般人的手要凉一些,上面的链子摩擦着他敏感的龟头,那舒爽的感觉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他逐渐放松警惕,跟着敬奴的双手的动作缓缓挺腰,在他飘飘欲仙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忽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

他凄惨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

仇三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性器哀嚎个不停。

顾敬之咽下一口血水,轻轻掀起眼皮,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调教师,嫌恶的甩了甩手上沾染上的粘液。

“你!你怎么敢!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在挺过最初的疼痛之后,仇三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随手抓起一根木棍,两只眼睛瞪的像是要爆出来一般,一边叫骂着一边朝顾敬之挥了过去。

顾敬之看着那个即将落在自己头上的木棍,疼痛让他的身体短暂的拥有了一些力气,但是他没有躲开。

然而那棍子终究没有落在他的头上,仇三的身体像是被吸走了一样,瞬间飞到了一边的墙上,然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仇三是馆里的调教师,身子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即使在地上滚了两圈,到底还是艰难的爬了起来。

他满身满脸的尘土,狼狈不堪,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眼眼中怒火更甚:“你···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事!”

但是当他看到白衣人身后站着的温世敏时,嘴里的话立刻停了下来,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蔫儿了,瞬间就没了刚刚的气势,哆嗦着说道:“主···主子···”

温世敏也没给他好脸色:“敬奴是南风馆的小倌,他死了,你去接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仇三知道有些事只要温世敏看不到就不会说什么,但是既然撞到了,他也不准备狡辩,一脸诚惶诚恐的认错模样,捡着地上的衣服裹起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点头哈腰的认罪:“小的一时鬼迷心窍,主子怎么罚都行,只是我刚刚被这小倌弄伤了···能否让小的先去包扎一下再过啊来请罪···”

温世敏撇了一眼仇三捂着的下体,只觉得自己下面好像也开始疼了。

怪不得萧荣景会给顾敬之下那么重的药,最近为了让顾敬之有精力应付调教,他让御医把里面的血凤减了一些,这就让小猫的爪子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