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悠悠看了她一眼,踌躇片刻,才缓缓开口:“姑姑,我若说不愿嫁给京大人,是否会惹太后生气。”

孟姑姑朝她挤挤眼:“若是太后生气,姑娘就会立刻抱着嫁妆嫁过去?”

段悠悠本有些怕这位太后身边的女官,如今被她打趣,倒是没有方才的紧张,娇嗔一声:“哎呀,姑姑怎能这么说,就算···就算是要嫁,我怎能抱着嫁妆就过去···再说了···”

“奴婢看姑娘这边小心翼翼,以为太后一生气,您就要吓破胆子了~”

“姑姑~您就别取笑我了~”段悠悠抓着孟姑姑的胳膊直晃。

“好了好了,段姑娘别晃了,奴婢这老身子骨都要被小姐晃散了~”

“姑姑~您怎么······”

两人打趣一阵,孟姑姑看段悠悠不再像刚刚那般难过,才试探着问道:“奴婢听闻京大人仪表堂堂,为人处世进退有度,而且官拜兵部侍郎,虽说官职不及您父亲,但是他年岁尚轻,日后前途不可估量,姑娘是哪里不放心呢?”

“京大人人中龙凤,小女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

“姑娘不愿嫁京大人,可是因为顾家大公子?”

段悠悠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姑姑,我跟敬之哥哥早就约定此生携手白头,如今他生死不明,我怎能就此弃他不顾,就去另嫁他人,若是他哪日回来,我又该如何面对他······”

她看着远处开的刺目的群花,眉心紧蹙:“我怎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在一墙之隔的望春楼内,萧容景在顾敬之体内猛的一挺身,肉茎被那紧致的后穴吸的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将脸贴在顾敬之耳边,悄声说道:“不错,原来顾悠悠是此等忠信良女,怪不得让敬奴这么牵肠挂肚······”

顾敬之被按在轩窗之上,脸被迫紧紧贴在雕着鸳鸯戏水纹的窗户,透过窗户上花纹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段悠悠的身影。

“怎么,敬奴为何不发一言,是怕段悠悠听到吗?”萧容景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挺动下体,在那湿软的肠道中缓缓抽插:“这么久不见,不如跟你的悠悠打个招呼,我看她十分思念你。”

“不······”

顾敬之的身体猛的绷紧,反而让后穴把插在里面的肉茎吸的更深,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他猝不及防的发出了一声轻喘,接着就紧紧咬着嘴唇,直到那一阵快感在体内滚过一遍,才颤抖着双唇,哀求道:“不···不要···陛下······求您······”

“既然有求于人,是不是要拿出点诚意。”萧容景将身体往后退了一点,直到阴茎几乎整根拔出了顾敬之的身体,只留下龟头浅浅插在穴口。

“嬷嬷应该教过你怎么伺候,让朕看看你功课学的如何。”

顾敬之怔怔看着楼下拿一抹娇小的身影,片刻之后默默闭上眼睛,缓缓朝后撅起屁股,用自己的后穴慢慢将那根粗大的肉茎吃进去。

他的穴口平时含着的玉势并没有这么粗,是以这龙根吃的十分艰难,越是往后那肉茎就越粗,最后他穴口被撑的褶皱完全展开,那里的皮肉被撑的几乎透明,紧紧的贴在肉柱之上,像是一个肉套一般。

“敬奴,你这般磨蹭,是在敷衍朕吗?”萧容景被顾敬之吸的下身性器又胀大一圈,小腹热流涌动,他用掌心抚弄着顾敬之薄薄的臀瓣,然后忍不住在上面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楼内炸开。

顾敬之被吓的穴口猛缩,慌忙扭着身体猛的朝后挺去,让那肉茎一下子钉进自己体内。

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在敏感处,顾敬之被顶的双腿一软,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急速朝下坠去。

萧容景一手搂着顾敬之的腰,将人捞在怀里,再次把人压在窗户上,轻声说道:“敬奴这身子可是比第一次被操的时候敏感多了,快些,敬奴若是不行,就让段小姐来替你承恩吧。”

“不···敬奴···敬奴可以伺候陛下······”

顾敬之说完,顾不上穴口火辣辣的刺痛,勉力撑着自己虚软的身子,前后摆动后臀,让肉茎在自己的穴中进进出出。

他的身子日夜被淫药调教,早就习惯异物入侵的感觉,虽然这肉茎过于粗大,但是肠肉被摩擦的感觉也更加明显,快感也更加强烈,顾敬之几乎可以感觉到肉茎上隆起的青筋在肠肉上的轮廓。

穴肉自觉的紧紧吸着插在里面的巨物,每一次朝前挺腰,穴口就会被带出来一小圈鲜嫩的肠肉,然后在他朝后吸入阴茎的时候被吞回穴内。

穴口的刺痛渐渐被肠道内的快感掩盖,顾敬之即使死死咬着牙关,依然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喘息声。

他身前还带着鞭痕的性器慢慢挺立,随着他的动作在窗下的木柱侧壁上下摩擦,龟头上传来一阵刺激的快感。

“敬奴,伺候朕就这么舒服吗?”萧容景低声笑着,握住了顾敬之那根无人关照的玉茎,用指尖轻轻顶弄着里面插着的玉簪:“之前受刑的时候缩成那副样子,朕还以为你废了呢。”

马眼中的玉簪被萧容景的手指顶的上下滑动,敏感的尿道被摩擦着,前后两边传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

他的胳膊还被束缚在身后,只能无力的晃动着肩膀,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啊···陛下···求您···不要······”

体内的肉茎让他又疼又爽,身前的性器被当做淫具一样玩弄,顾敬之一边羞耻的无地自容,一边身体又无可避免的沉沦在快感中。

他像是一头淫畜一样,不断的挺动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狠狠的插在身后的肉茎上,让那巨物更加猛烈的侵犯他的身体。

在后穴被满足的同时,没有得到慰藉的花穴十分空虚,失去的玉势的填充,花穴口徒劳的在身下张阖,细小的穴口缓缓吐出一股股蜜液,空气中慢慢出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萧容景轻轻一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将手伸到顾敬之的花穴处,将手覆上,手心立刻就染上了湿意。

顾敬之那处生的极小,萧容景的手将那花穴整个包在手心,就着黏腻的蜜液轻轻揉弄:“敬奴,这里都流水了,你这么骚,段悠悠知道吗?”

楼下又传来段悠悠的声音,顾敬之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喘息之间只听到了‘敬之哥哥’几个字。

他的愣神又惹来萧容景的不满,那人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在口中研磨,逼问道:“朕问你,你这么骚,段悠悠知道吗?”

“不···不知道···”

“啧,敬奴说的不够清楚······”萧容景上下牙齿互相一碾,只感觉怀中人的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萧容景舌尖便传来一阵血腥的味道。

他的眸色越发幽深,用舌头将顾敬之耳垂上的血珠舔入口中,不依不饶的问道:“她不知道什么?朕要听你完完整整的说。”

顾敬之被耳朵处的疼痛激的一颤,眸中欲色褪却了一些,短暂的清明之下,楼下段悠悠的话飘入耳中。

身着鹅黄衣裙的少女朗声说道:“敬之哥哥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洁身自好,连花楼都不曾去过,他心怀天下,日后······”

顾敬之吸弄身后肉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段悠悠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插入了他的身体,他心脏剧烈的疼痛起来,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敬奴,不要让朕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