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熙见状,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药膏,拿起几双木筷子沾满液体涂抹到女子的嫩逼上,还把大半根筷子插到阴道里。

元书培被插得双腿一夹,条件反射地蹬腿,张正熙一时不察,被蹬了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丢了好大一个面子。

“张兄,我们的赌约可没有用药这条啊,你不合规矩吧。”崔正熙家风森严,对性爱的知识知之甚少,在床上从来没用过药,看到张正熙用药忍不住想制止,但是想起是自己让他放开得玩,又不想打自己的脸。

“哈哈,没问题,明天你来我的赌局随便玩,我这可是上好的春药,包准你妾室一会爽到翻白眼。”崔正熙感觉在他的面前丢脸,心中恼火,想着一定要给这女子一点颜色瞧瞧。

春药起效很快,女子原本垂落在床沿的手脚,开始无力地挣扎了起来,她腿间瘙痒难耐,眉毛紧蹙,拼命地想要睁眼,却因为迷药无法醒来。

女子的下体也因为春药变得湿漉漉的,淫水把阴道打湿,张正熙再插入手指时就顺畅多了,他随意插入三根手指,胡乱插了几下充当扩张,便直接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女子的阴道里。

张正熙第一感觉是太紧了,明明是人妇,却如处子般紧致,而且在春药的作用下,阴道湿湿滑滑的,太舒服了,张正熙不再维持君子形象,他把女子的双腿抗在肩部,下体大力地顶撞着女子下体。

女子的小逼因为他毫无怜惜的动作,阴道被撕裂,穴口溢出几滴血液,染红了女子的月白色的长裙。

崔哲远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他与妻子是父母安排的婚事,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妻子性格冷淡,在床上毫无波动,还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好像他就是一个废物,久而久之,他对和妻子做爱的兴致越来越淡,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别人床上是如此的美丽,以致让他完全离不开眼。

他麻木地抽插着思思地小穴,往常令他流连忘返的小穴,如今变得食之无味。

张正熙抽插了数百下舒服地在女子阴道里射了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崔哲远紧紧盯着自己,了然:有的人就是贱,自己有的时候不珍惜,看别人沾染就眼红。

于是主动提出:“崔兄,我有一个想法,能同时让我们四个人都爽到,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尝试?”

“哦,是什么?愿闻其详。”张正熙好奇道。

“你是否听过,女子除了这处,还有一处穴可以进入。”崔哲远的嘴角露出一抹下流的笑容。

“前所未闻,可以详细说说。”张正熙被勾起了好奇心,催促他说下去。

“不如实践,崔兄先草进她的小穴,我随后就来为你揭晓。”

崔哲远依照他说的,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妻子的阴道里,和以前的性交不同,这次因为有别的男人的精液,里面黏糊糊的,每次抽出还带出一丝浊液,虽然很舒服,但是他觉得里面很脏,他感觉自己的玩具被弄脏了的不悦。

很快,崔哲远就顾不上这些了,他看见张正熙的阴茎来到妾室的屁股处左戳右戳,最后捅进去了,而他的阴茎也感到一丝异样。

由于阴道和肛门只有薄薄的一层壁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张正熙的阴茎在戳着妾室的肠道的壁肉,让他感到很新奇,这是从前做爱从没体会到的感受,而且他的阴茎好像也沾上了春药,龟头发热,柱身硬得肿胀,迫使他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

崔哲远脑子一片空白,抱紧怀中的女子,下半身用力地干着她,鸡巴想要射精。

张正熙也终于把他那粗大的鸡巴完全塞进女子肛门内,肛门被撕裂,一滴滴血水滴在床单上,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抬眼却对上了女子狠狠地盯着他的目光,原来女子挣扎着醒过来了,却浑身瘫软,没有力气反抗。

张正熙更加亢奋了,女子醒过来后,两个小洞收缩得更加厉害,几乎是让人寸步难行。

他脑子一转,扯过腰带把女子的手绑在头上,用抹额把女子的眼睛蒙上,再往女子口里塞自己的内裤,做完这些,他扶着女子的腰,继续大力插着女子的肛门。三2零

两个人的鸡巴把女子薄薄的肚皮,顶得凸起,张正熙满意地摸着她的肚子,内心一片畅快。

另一名女子不忍自己受到冷落,也爬起来,一边插入自己的小穴,一边用舌头去舔两人的连接处。

张正熙看着崔哲远因为吸入过量春药迷迷糊糊的样子,其实他一开始就在房间内点了催情的香薰,这一点点调味品,他自己早已习惯,只是崔哲远没有尝试过这么玩,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欲。

张正熙看着身体被弄得惨兮兮的女子,想到: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他困了。

张正熙射在女子后穴里,把阴茎拔出,没有了阴茎的阻挡,大量白色精液从屁眼流出,弄脏了女子白花花的屁股。

他把鸡巴强行塞入女子的逼里,里面还插有崔哲远阴茎,小穴被夸张地撑大。

阴道被扩张到不适合的尺度后,瞬间撕裂,大量的血水被喷射出来,夹杂着女子忍痛的尖叫声,女子拼命挣扎着手脚,但在男性绝对的力量下,她的反抗毫无意义。

那个叫思思的女人,像狗一样跪着去舔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液体。

在醒来后,她并没有大喊,因为在这封建社会,她被视为丈夫的物品,丈夫不管怎样处置都是合理合法的,即使被这样对待,反抗也是女子的错,只会怪她勾引男人。

这场粗暴的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太阳升起,天亮了。

两个男人解决完自己的性欲后,嫌女人太脏了,把女人丢在床下,自己躺在床上酣然睡去。

唯独女人身上全是他们的精液,身上红红紫紫的掐痕,女子一动不动,唯有那一丝微弱的呼吸显示着她还活着。

看完全过程的王淳,张着嘴在原地愣了半天的,这两人也太禽兽不如了吧,为了自己的私欲,对一名弱女子做出这样的罪行,他内心气愤不已。

第17章救赎女鬼,为报恩吹箫,亲吻,上女鬼

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忽然恢复意识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大斧头,向两个男子砍去,瞬间血流成河,男子喷洒的血水飞溅到女子身上,女子本就被扯得破烂的白衣,溅满了血液,仿若红衣。

王淳愣了半天的,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了,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不是逃跑,而是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女子的身上,拉着她的手一起跑出了案发地。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杀人了,少爷和朋友被人杀了。”下人们尖叫起来,本来安静的屋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他们没跑多久,身后有人在尖叫,尖叫声,跑步声此起彼伏,仿若在身后,马上就要被人追上了。

“夫人,你不要害怕,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两个人的错,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王淳说道。

忽然,整个世界一下子都安静了,王淳觉得奇怪,身后的人的手十分冷,而且没有重量,轻飘飘的,仿佛一片纸一样。

他感到一丝不安,慢慢回过头去,哪里有什么美女夫人,只有一个身穿红衣,披着黑色长发的女鬼。

书生名叫王淳,是一个小村子里面出来的落魄书生,他此行的目的是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考取一个功名,他的梦想是回家乡去当个教书先生。

他家实在是太穷了,在他出生时,正值国家打仗,他爹被强行拉去当壮丁,后来战争结束了,他爹却没能回来,他娘拿着官府少的可怜的抚恤金,抱着他哭晕在官府门前。

可是哭完后,日子还得过呀,他娘靠着给别人洗衣服,把他拉扯大,为了参加这次的科举考试,娘把他爹的抚恤金还有家里的田地都卖了,才凑够这次路费。

今年他十六岁了,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到达京城时,他人生地不熟,在路上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的钱袋丢了,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看到了这个破旧的宅子,只能暂住一宿。

却万万没想到,看到了眼前的惨案(上一章的内容),这两个衣冠禽兽居然在欺负一个弱女子,而那个女子居然手起刀落的手刃敌人,他惊慌失措,第一反应是让那个女子赶紧逃。

没想到回过头却发现是一个女鬼,恍然大悟,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不疼,原来看到的这些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