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他揉穴时,内裤也被拨到了旁边,现在那鼓囊囊的一大包隔着他的睡裤就这么又硬又烫的贴在她湿透的穴口处。

一瞬间的硬胀滚烫,吓得她呼吸一窒,条件反射着就像躲,刚把屁股抬起来,就被男人按着屁股再次坐了下去。

硬胀的硕物隔着裤子猛然顶到她的阴蒂上,沈南初呼吸一窒,腿已经一软,整个人软倒下去。

满溢的汁水汩汩涌出,浸透几层衣料,直将男人的性器全给打湿。

感觉道身下的湿热,陆时砚滚动着喉结翻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扣在她的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他在她奶头上重重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嘴唇在她耳侧喘息:“宝宝,帮我磨一下”

声音带出的气流钻进耳朵里,他的声音低哑难抑,尾音带出的颤抖让沈南初呼吸一颤,小腹一酥,腿间又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泡黏稠的汁液。

“唔水好多”陆时砚半眯着黑眸,腰胯微抬起,搂着她便开始动作。

沈南初软着身子,手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屁股微微撅起,却是一下下的前后磨弄。

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他已经全硬了,硕大的性器撑得那条单薄的睡裤整个绷紧,每一次摩擦,坚硬圆润的头端都会撞向她凹陷的洞口,那强悍的架势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冲进去。

密密匝匝的快感朝着她汹涌而来,急喘变成嘤咛,双腿夹着他的腰,仍旧控制不住的颤抖。

胸前被他吃舔过的衣料完全湿透了,这会儿被空调吹出的冷风一吹,却是刺刺的酥痒。

男人的下颌贴在她头顶,难耐压抑的喘息性感撩人,沈南初一双眼睛像是泡在水里,她咬着手指埋在他怀里,小腹处一片痉挛,强烈的快感与空虚直冲上来,张开的肉穴没几下就被他顶到了极致。

绷紧的屁股痉挛颤抖,她蹬着腿在他腰上挣扎,一大股湿液猛然喷出,将他的裤子湿了彻底

快要了她的命1533字

快要了她的命

陆时砚被那股温热喷出一声急喘,扣着女孩挣扎不停的腰死死压在跨上。

她痉挛得实在厉害,两条腿在床上乱蹬,屁股一下下的在他的性器上起伏碾压,挤得他充血的性器更加硬胀。

“宝宝”陆时砚滚动着喉结忍了一会儿,鼻端却忽然闻到一股诱人的甜腻。

那味道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从鼻腔里充斥进来,将他整个喉咙都熏得香甜。

喉结连连滚动,他再没忍住,抱着她翻身压到床上,手寻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摸到她腿间。

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刚碰上去便是一阵痉挛,越往那里靠近,香气越浓。

陆时砚俯身而下,吻着手下滑腻的皮肤,一点点往香味最浓的位置靠近。

“陆时砚你在干什么”沈南初这会儿缓了几分,低头就看到男人正埋在她身下,呼出的气息密密麻麻地扑在她的腿心,异常难耐。

她抬起一条腿蹬到他的肩膀上,还来不及动作,身下已然一热,已经被他含住了腿心。

沈南初双腿一软,咬着唇发出一声呜咽,腰脊处的痉挛又再次蔓延上来。

陆时砚的舌尖挑着花唇,一点点往里探,舌面贴着她湿热的裂口来回挑刮。

沈南初被舔得受不了,扭着腰想躲,他的动作却很快,明明看不到却能精准的扣住她,将人扯回去。

没有视力之后,他的所有动作都靠摸索,像是用舌头探索她的身体,舌尖剥开阴唇便伸进来,沿着那片湿热舔过,直挑到顶端那颗凸起的肉核,才停下来。

刚刚阴蒂已经被他揉过,此刻已经充血肿起,舌头往上一挑,轻易就能将它从肉唇中剥离出来。

他覆上去,抿唇将它含进嘴里,只轻轻吸了一口,一股酥麻的电流立刻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穿刺,瞬间便刺激得她绷紧了脚尖,整个腰背都高高抬起。

“陆陆时砚不行那里”沈南初挺着一双被他舔得湿哒哒的乳儿,颤着身子在床上急促喘息。

不是第一次被陆时砚舔,但他今天的动作也太细腻了,每一个步骤都像是探索一般,分成好几步反复重来。

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夹着腿,伸手难耐地去推他。

然而陆时砚就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舌头却在这时重重的挑到那颗翕动不停的小洞前,含上去竟是重重一吸。

“啊”沈南初瞪圆了眼睛,腰背整个绷直抬高,翘起的屁股倒是送到男人脸上,让他的动作越发顺畅。

陆时砚捧着她一双颤动不停的屁股,舌头伸进那颗肉孔里抵着穴口处的软肉重重碾磨,拇指揉着凸起的阴蒂,嘴唇顺势含吸。

沈南初的意识在这几个动作下倏然崩溃,蚀骨的快意如同倾覆的潮水,从身下快速涌来。

全然招架不住,不过短短几分钟,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前再次炸开一片绚丽的白光,纤细的身子在绷紧之后倏然溃败。

逼口如同失禁一般泄出液体,绷紧的脚趾蜷缩着,几乎要扣到床垫以下。

“宝宝,喜欢吗?”陆时砚俯身上来,手指摸索着抚上她寒湿的鬓角,一边温柔地抚弄,一边柔声轻吻。

沈南初睁开雾蒙蒙的眼睛,透过润湿的水雾看到男人清隽的脸。

他的嘴唇上沾着不少汁液,眼角耳朵上都还有未褪的红痕,望下来的眉目间却是一片温柔。

她抬手搂住他,半嗔半娇的说了一句:“我要死了。”

刚刚那几次高潮真是快要了她的命,到现在沈南初还能感觉到自己未曾平息的心跳。

听出她语气里的撒娇之意,陆时砚低下头轻轻笑了几声,“嗯,怪我。”

即便只是开玩笑,他也习惯性哄她。

沈南初忍不住抬起头,在男人湿润的嘴角咬了一下。

陆时砚表情微怔,垂下的眼睫微颤,他顿了一会儿才问:“为什么咬人?”

沈南初没应声,勾着他的脖子又靠上去,不轻不重的咬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