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肉穴已然崩溃张开,一大股液体失禁一般往外喷出。

陆时砚被她喷出的汁液浇了正着,他发出一声几声沙哑难抑的急喘,却仍是咬牙忍着,低头在她耳边询问:“南南,我可以射进去吗?我结过扎了射进去好不好?”

现在要他拔出来简直太困难了,她里面太紧太热,夹得他根本没法抽出。

之前两次是不知道,没问询过就射进去。

他不确定沈南初知不知道他结过扎的事,但无论如何,都该先问过她。

“进进来嗯啊啊”沈南初呼吸不稳的喘着,话音刚落,那硕物一下狠击,瞬间塞进她的子宫里。

她大脑空白前,听到耳畔几声似痛似爽的低哼,一股滚烫的稠液随即喷出,汹涌的喷到她的子宫壁上。

太多了1420字

太多了

陆时砚射进来的液体滚烫且凶悍,重重的在她脆弱的子宫壁腔内连续冲刷。

“太太多了”沈南初被射得浑身哆嗦,一阵强烈的酸麻从下腹涌上来,她蜷缩着脚趾,难耐地发出一声颤抖的惊喘,伸在背后的那只手抵着男人坚硬的耻骨本能挣扎。

此时的陆时砚却全然停不下来了,发泄的快意让他几乎要溺死在她的身体里。

“宝宝再等我一下”有力的长臂将她挣扎的身子紧箍在怀里,高大颀长的男人从背后压制住她。

他埋进她汗湿的颈侧粗喘,性器射精的同时,腰胯还在剧烈摆动。

硕大的性器从她被射的抽搐的子宫口里快速抽出,又凶悍无比的捅回去,一边顶弄,一边喷射着浓稠的精液。

沈南初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快意,整个人被操得几乎昏厥。

她汗津津地贴着墙,汁水不断的往外溢出,又被他捣成泡沫,全糊在她的穴口外。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体内强烈的快感相应和,身体像是一根被他不断拉紧的弦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而他还在不断的抽拉,不给她半点喘息的空间。

“啊时砚”沈南初抖着膝盖,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尾音像是被水泡过,带着颤抖的音波。

陆时砚在她挺翘的奶头上重重揉了一把才将它松开,手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上,直寻到她的下巴,虎口轻轻捏住,将人掰上来,低头便吻了上去。

“太太深唔”沈南初头刚抬起,身下一个重击袭来,后背像是被电流爬过,起了一阵颤栗,她一个哆嗦还没打完,他已经找到她嘴,俯身将她吞没。

性器在身体里持续重顶,他撞得凶,操干的声音都变得沉闷,骨头似乎都要被他撞烂了。

“嗯唔嗯”沈南初意识模糊,哼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陆时砚最听不得她这样叫,当下喘到不行。

他直起上身,腰胯连续摆动,在她下一次高潮时,紧接着也射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沈南初迷迷糊糊被他转过来,手被抬起,她下意识勾住他。

“宝宝,抱着我。”

陆时砚在她耳边低喘,等她乖乖做好动作,手便顺着她的腰线往下,勾住她一条腿,挂到了胳膊上。

他将她抵到墙上,又扶住依旧肿硬的性器,摸索着往她腿间伸去。

龟头碰到那片被操得软烂的温热,就着那片滑腻的汁水往前一顶,便顺利地滑进了凹陷处。

“嗯”沈南初闷哼着抱住他,几乎是瞬间高潮。

在这一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脊椎是从身下直通到后脑的,在他每一次撞入时都有一道电流顺着这条通道急蹿上来,将她的意识击穿。

身下又热又胀,她在快速的摩擦下燃烧起火,耳边性感的喘息与闷哼无异于助燃剂,将这场性爱无限放大。

在高潮的那一刻,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崩离了秩序,似乎分裂成一万颗粒子飞到空中,耳边像是有一大铁盒的玻璃弹珠,在这一瞬间从高处坠下,巨响之后,是弹珠劈里啪啦的落地声。

整个人像是浮于真空,又像坠入尘世。

醒来时,已经躺到床上,陆时砚还半压在她身上。

她甚至不知道,失去视力的他,是怎么把她从浴室抱回卧室的。

“是不是累了?”

男人捏着她的手,贴在嘴唇上,说话时,沈南初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有种奇妙的痒意,沈南初一时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只是忍不住弯了嘴角,下意识回答:“嗯,好困”

沈南初自己都没发现,她此刻的声音软烂黏糊,语气中甚至隐隐带着几分撒娇之意,是她对任何人都从未有过的语气。

“那先睡一会儿。”陆时砚却听出来了,下意识放缓了声音。

他侧身躺到她身边,长臂从她颈下伸进去,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她便往他怀里滚了过来。

漆黑的房间里一片静谧,男人沉缓的心跳贴在耳畔,他的手还在她背上一下下有节奏的轻拍。

这种近乎宠溺的哄睡,让沈南初紧绷了多年的神经整个都松懈了下来,没一会儿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想成为你的负担1663字

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场性爱让身体太累的缘故,沈南初竟睡了场好觉。

难得没有做梦,醒来时还有些贪恋。

卧室里依旧的黑,分不清白天黑夜,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才发现陆时砚竟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