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人,却也是活得最累的。

陆时砚但凡自私一点,不说其他,至少那个失去视力,毁掉人生的,不会是他。

这难道就是俗话说的,好人没有好报?

忽然就替他十分不值。

沈南初抿了抿唇,她丢掉手里的浴巾,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声,男人的动作一顿,整个僵在那里:“南南?”

他回过头,墨黑的眼眸没有只是本能的朝声音的方向望来,然而那双眼睛却毫无焦距,找不到她的位置。

沈南初光着脚,已经走到他身侧,她抬手关掉花洒,便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抱,我身上湿,一会儿又把你弄脏了”陆时砚皱眉,手轻轻握住她环着他的一只手腕。

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她。

沈南初轻轻叹了一声,脸贴在他湿滑的背脊上蹭了蹭,出声叫他:“陆时砚。”

陆时砚垂着眸子站在那里,指腹在那边纤细上缓慢摩挲,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嗯?”

沈南初空出的那只手,却忽然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缓缓往下,直将那根高高耸立的硬胀,一把握住。

“南南”他发出一声低喘,明显受不住她的动作。

沈南初任由他抓上来,手掌依旧握在他的根茎上,边动作轻柔地撸弄,边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男人僵在那里,刚压抑下的呼吸由陡然凌乱,性器在她的抚慰下难耐跳动,他听到她甜到腻人的声音从身后徐徐传来:

“做爱就是,你让我爽,我也得让你爽,整个过程,有个人一次都没爽到,那算不上做爱,不过只是欲望的发泄罢了。”手掌直撸到根部,

他这样澄澈,沈南初觉得自己离开前也该教他点什么,免得他下次再被叶桐那样的坏女人欺负。

“南南”从她进来,陆时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他握着她的手腕,沉喘着气。

“我刚刚有爽到,但你没有。”沈南初握着那硕大的一根,指腹抵在他光裸的龟头上划着圈的磨蹭:“其实我也有义务要让你爽,你不该压抑自己的欲望而只顾着满足我,这会显得我像个渣女一样。”

陆时砚眨动着漆黑的眼睫,沉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他握着手里那纤细的一截,难耐至极的揉弄着。

感觉手里那东西弹动得太过剧烈,沈南初松开他的腰,绕到他身前。

往下扫了一眼,那硕大的赤红,仿若一根烧红的铁棍,梆硬的在她掌心急颤。

顶端的马眼张合,却似一条离水太久的鱼,即便努力张嘴,但干涸的口腔再吐不出半点涎液。

“你都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硬了太久,他的龟头上此时已经分泌不出东西,刚刚从肉穴里带出的湿液又被他洗掉,水一停,这跟性器就显得异常干燥。

陆时砚听得出她语气里的诱惑,喉结重重一滚,他张嘴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胀疼的前端却忽然贴上一条软腻的湿滑

咬住他的龟头1604字

咬住他的龟头

沈南初握着那硕大的一截弯下腰,在他急颤的头端轻轻舔了一下。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性器在她手里重重弹了一下,几乎要蹿出来。

最漂亮的,无意是他平坦的腹肌,一块块码放齐整,鱼一样快速游动。

沈南初盯着那里看,忍不住靠过去,在他凹下的腹部舔了一下。

“”陆时砚猝不及防,几乎要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紧绷的腹部进一步收缩,充血的肌肉几乎要被这一下刺激到抽搐,然而她却不肯轻易放过他,舌头游弋着往他肚脐眼里钻。

“南南别这样”他忍不住出声阻止,手摸索着往下,摸到她毛绒绒的脑袋。

“那不舔那里。”沈南初轻轻笑了一声,指腹顺着茎身上隆起的血筋来回抚弄,她站在他身前,低头咬住他胸口一边粉色的凸起。

“唔”陆时砚下颌猛然拉长,凸出的喉结急促翻滚。

沈南初咬着嘴里那软硬的一颗,几乎有点爱不释手。

她觊觎这个奶头已经很久了,这会尝到,口感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男人的奶头硬起来的时候像颗小石子,口感却要好上许多,糯糯的,接近于一个密度很高的橡皮筋。

舌面刮过去,却又硬硬的,质感极好。

她伸出舌头绕着那块被唾液浸湿的衬衫布那颗凸起舔刮,舌尖来回打转,牙齿时不时咬上去磨蹭几下,便咬住他拉扯,手掌握着他腿间那根,同时动作。

胸前又胀又痒,她咬人的力道虽然不算重,但那个位置被咬多少有点难受。

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而上,犹如电流刺刺袭来,不断在他的乳头处来回电击,整个胸乳似乎都被她嘬得肿起来。

不仅是胀肿的感觉,还有一种难耐的痒意从内心深处涌起,身下升起一股强烈的骚动,连呼吸都跟着发烫。

“南南”他抬手抱住她,呼吸急喘。

沈南初将陆时砚胸前粉色的两颗都重重嘬过之后,才仰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还有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

陆时砚愣了下,怀里便是一空,他心口一颤,有种失去她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