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喉结滚动,他刚低下头,一张柔软的唇立刻就贴了上来。

胸口软到胀满,不管看得到看不到,她总会给他最妥帖的回应。

眼前的黑雾似乎被她剖开了一道口子,间隙中能看到湛蓝的天空,飞翔的海鸟,摇动的树影以及世间所有最美好的事物。

“喜欢”他声音发哑,低头一点点去蹭她的鼻尖。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比喜欢要多许多,比爱还要更深邃。

她揉在他耳廓上的手指温软,笑声轻轻如牙齿,一口啃在他心脏上,像瘙痒的猫。

“还有的”沈南初背靠在门板上,膝盖抵住他的裤头往下蹭。

陆时砚双臂稳稳地托住她,额头低下来,任由她在身上放肆。

交错的呼吸间,裤子滑落,赤红肿胀的性器便从裤头里弹出来,重重甩在她的小腹上,炙烫灼热。

沈南初热着眼,顺着男人平坦紧实的小腹往下,握住那硕物的根部,往上直撸到头端,虎口掐着顶上那颗圆硕的菇头,轻轻地碾了几下。

只是几个很轻的动作,男人吐出的呼吸立刻变成了白雾,重重扑在她脸上,炙热的灼胀更是在她手心里急颤。

她握着它,抬起臀,将那硕物贴到自己腿间,缓慢磨蹭。

“感觉到了吗?”沈南初盯着他的眼睛,咬唇轻声问。

“南初”陆时砚眼睫翕动,喉咙里像是含着一把火,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握着他的手软若无骨,贴着他的沼泽温暖湿淋,他知道那里是什么,也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

“都是为你流的”润泽水声中,她的声音清清浅浅,却瞬间在他体内燎起一把炙热烈焰,从血液烧至肺腑。

为他?

这两个字光是听到都无法克制。

性器一瞬间胀到极致,他掐着手里那两团软白,顺着她的力道,顶着咬上来的软肉,一点点往里嵌入进去。

层层湿热裹上来,咬着他重重绞吸,仿佛饿极的小嘴终于咬到了美食,开始收绞颤抖,贪婪的往里吞咽。

“夹得这么紧也是为我?”阴茎被她夹得不住的颤抖,他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起伏,仍旧执着于这两个字。

他喜欢听她说这两个字。

“嗯”沈南初在他耳边小声地哆嗦,夹在他腰侧的腿不住颤抖,她眯着眼,哼出的声音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

肉茎上隆起的血筋,与蘑菇头翻起的硬楞,在插入时刮蹭着她的软肉,酥麻感和酸软感同时而至,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往里缩。

她被他惊人的尺寸撑得有点受不住,颤着声音哼叫出声,脚趾难耐的蜷起,屁股下意识想躲开。

刚有动作,就被他强势的扣住。

“别躲我慢慢的”陆时砚紧抱住她,难耐地喘了一声,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安抚了亲了亲。

他当真是说到做到,动作越发小心翼翼,就着入进去的位置小幅度的抽动,一点点往里顶进。

这当然是最好的办法,但他实在太大,即便是小幅度的摩擦,进出间刮蹭腔道内壁,仍能燃起巨大的快意。

沈南初咬着唇忍了一会儿,小腹却是在那一阵阵的酥麻下越发酸软。

“时砚好胀”她感觉他比之前胀了许多,也烫了许多,仿佛一根烧灼的热铁嵌进体内,几乎将她融化。

低头去看,交合处的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撑成一圈薄膜,仿佛要随时裂开。

“我也是因为你”他抵住她的额头,低低叹息:“因为你才硬成这样。”

屋外连绵的雨停了,有一道光从客厅的窗户映进来,恰好落在陆时砚身上。

男人望下来的瞳仁像被撒进一把金粉,黑暗中有星子在闪耀,沈南初心里胀满温柔,溢出来,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

“进来。”她抬头吻他,把腿全然张开:“全部。”

陆时砚却沉沉喘了两声,掐着她软白的屁股死死扣在身下,粗大的肉茎裹着围剿上来嫩肉,一寸寸将她撑开,塞满。

身下水声阵阵,她脚趾蜷缩,张在他腰侧的腿抖得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一道尖锐的刺痒被抛到极致。

剧烈快意直冲脑门,从小腹直麻到神经末梢,眼前绽开一道白光,耳边的蜂鸣仿佛拉长的警笛。

四肢仿佛藤蔓将他紧紧缠住,被撑开的小逼夹着那根硕大剧烈痉挛,翕张着被撑成薄膜的逼口,咬着那根大肉棒急切吞咽着,几乎是想将他嚼碎在体内。

“唔...”陆时砚身子一颤,克制的欲望陡然崩溃。

他扣住她紧绷的臀肉,抬胯往前一个狠撞,肿胀的性器就着花道里流出的湿液瞬间捅到了深处

愿意为她1239字

愿意为她

虽然是豪言壮志,但当身体真被那根灼热完全撑开嵌入的时候,沈南初仍旧被刺激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双腿紧将他紧紧夹住,抻长的腰背紧绷成弦,小腹因为剧烈的胀意与酸楚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她串在他身上过电般的痉挛,整个人如同一根突然崩坏的弦,已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被撑开的蜜穴咬着硕物巨大的根部,剧烈夹缩着,发白蠕动的穴口如同一张饿极的嘴,咬着他贪婪含吸,恨不得将他整根绞烂进体内。

粘稠地汁水从交合处缓缓淌出,坠在半空颤颤摇晃。

“南初宝宝等我”陆时砚低头靠下来,在她耳边急急喘息,强有力的手臂紧箍住她绷实的臀肉,不等她的高潮结束,巨大的性器已经像个打桩机一般,对着那张痉挛的肉穴快速狠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