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不过饶他一次,今日他便忍不了了。他这身子,竟是一天都离不开席叡。
也不晓得,这两年西北征战,段璟曜是怎么熬过来的。
席叡想到这里,心口微微发酸,脸上却没有露出来,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嘲笑道:“之前是谁对我求饶,说受不住了,要被玩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亲爱的读者们,我回来啦!因为三次元太过忙碌,空闲时间非常非常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更新,非常抱歉(诚挚鞠躬),谢谢一直等待的小伙伴们的不离不弃。最近我这边假期,总算能腾出手来写了一点更新,明天也会有~内容可能不会很多,但都是从难得的休息中挤出时间来写的,不管再怎么忙,我是不会弃坑哒!
又及,彩蛋走一波,是当年段璟曜醉酒后的事情,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席叡睡他一次,就定了情呢?
彩蛋试阅:
他将席叡的手珍而重之地捧在身前,垂眸细细端详,眼神中透出显而易见的喜爱来,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可多见。
席叡奇怪道,“怎么了?”
他话音未落,却见段璟曜竟低下头去,启唇含住了他的手指。
彩蛋內容:
永昌四十六年,清平王府。
夜色渐渐深重,月出东山,群星璀璨。凤竹厅灯火通明,透过敞开的门扉,隐约可见两名男子相对而坐,举杯饮酒,厅外风过竹林,翠竹飒飒。
段璟曜已经有些醉了,脸颊酡红,双眸水润,有一搭没一搭地啜饮着杯中清液,只觉烈酒火辣辣的入喉,烧得他脑袋发懵,晕晕乎乎,神思都飘忽起来,浑然不觉自己正痴痴地望着席叡,眼神一瞬不瞬。
席叡仰头将杯中酒饮尽,道:“能得封王位,已是极好。你想开一点,日后怎样也不是现在就能说定的,将来……”他说到这里,住了口,不再妄议皇储之事,然言下之意,是仍有可图之地,无需沮丧。
段璟曜不知将这安慰听进去了没有,只是呆呆地笑着,眼神留恋地在席叡脸颊脖颈处逡巡,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痴意。席叡不闻回应,奇怪地望去,却见清平王已是双眼发直、目光呆愣,桌上酒瓶空空。
席叡好笑,“这么大了,怎么连酒都不会喝?才多一点,就醉了,”他伸手在段璟曜眼前晃了两晃,调侃道,“阿曜,还认得我吗?”段璟曜的眼神随着席叡的手左右移动,像一只呆呆的鹅,懵懂又可爱。
席叡肩膀微耸,忍不住要笑出来。
他却不知,在此刻的段璟曜眼中,他那只晃动的手有怎样的吸引力。那手十分宽大,几乎将段璟曜的整个脸罩住,掌心粗糙,硬茧遍布,掌纹少而清晰,手指骨节一个个的凸起,屈伸间蕴着无言的力道。
这是一只武人的手,手掌主人必是从小苦练、日日不辍。
段璟曜呆愣愣地,突然伸手握住席叡的右手,两手合拢不让它再动。他的手又白又嫩,指尖纤长,比席叡小两圈有余,柔软细腻,握下去几乎捏不到骨头,与席叡粗糙宽大的手掌相比,有种近乎剔透的美感。
他将席叡的手珍而重之地捧在身前,垂眸细细端详,眼神中透出显而易见的喜爱来,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可多见。
席叡奇怪道,“怎么了?”
他话音未落,却见段璟曜竟低下头去,启唇含住了他的手指。
席叡:“……!”
段璟曜的唇舌极柔软,细腻嫩滑,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勾舔着席叡的指腹,将那手指一点点往喉咙里含,口中喃喃低吟:“叡哥……叡哥……”他神色有些迷乱,眼神被遮挡在长长的眼睫下,让人看不清晰。
席叡察觉出一点不同寻常来,抽手想要后撤,口中故作若无其事道:“都快成亲的年纪,怎么还爱吃人手?”
他这一后撤,便仿佛惊醒了段璟曜。段璟曜猛地抬头,“别走!”他说着,声音近乎凄楚,两手重新握住席叡的手,用了很大力气,重新把它拉回唇前,细细密密的吻,眼睛却抬了起来,直直地看向席叡,内里满是哀求,“别走,求求你,叡哥,别走……”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又绝望,又哀楚,孤注一掷又自厌自弃,满满地都是黑暗,然而在无尽深渊中,又藏着一缕光,那光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他却不敢去碰,只能苦苦哀求。
席叡:“……阿曜,你醉了。”
段璟曜胸膛起伏,喘息渐渐急促,湿润的气息团团扑在席叡手背上,又暖又痒,细碎的吻像是湿润的花瓣,一次次拂过掌心指尖,轻柔缱绻。
席叡猛地不自在起来,仿佛有一只小刷子,轻轻地挠了挠他的心。
To be continued.
第62章12 龙椅(揉胸 把乳头弄破 指奸到射)颜
段璟曜眼神闪躲,低头小声说,“那是前日……昨日我、我养好了。”
“养好了?”席叡挑起一边眉,骤然伸手在他腰上揉了一把,段璟曜惊呼一声,腰上立刻漫起酸软无力的感觉,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疼痛,让他立时腿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席叡揽住他,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这是好了?今日大朝会,需得早起,还要在那又冷又硬的龙椅上坐一上午,昨夜我才让你早点睡,疼你呢,还不知足。”
段璟曜被这若有若无的调弄和亲昵温柔的宠爱勾得心迷神醉,攀住席叡的脖颈,喃喃渴求,“叡郎……今日也疼疼我吧,主子,小奴发骚了,想要……”
席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骂了一句,“骚货。”说着,手臂使力,箍住段璟曜的腰单手把他提起来,一步步踏上陛阶,掼到龙椅上,“今日你再求饶,我可不理了。”
段璟曜被这样霸道的席叡迷得转不过眼,痴痴地呢喃,“主子……主子……”
席叡俯下身,吻上段璟曜的嘴唇。帝王呻吟一声,手环住将军的脊背,眼眸含水,眼帘半阖,身体在将军的笼罩下簌簌震颤。
将军的吻极强势,长舌在嘴里逡巡一圈,逐颗舔过牙齿,然后扣入齿关,勾住温热的细舌缠弄,舌尖一下下滑过段璟曜敏感的上颚,越来越深,直至舔入喉口。
段璟曜感觉灵魂都在席叡掌中战栗,整个人被他从内到外的填满了。
他们其实不常接吻,段璟曜总爱舔席叡的身体,舔得湿哒哒黏糊糊的,他自己不觉得脏,甚至甘之如饴,但总担心席叡会介意,就不太敢亲席叡,偶尔几次亲吻,都让他有一种近乎被临幸的感觉。
亲吻或许不如性交亲密,但却足以连通灵魂,让段璟曜心中涌起莫大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叡郎是喜欢他的,每当这时候,段璟曜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然后心中就像放起烟花,砰砰砰地炸开,欢欣无限。他的叡郎,那么好,那么好……
帝王细细地吸着气,竭力伸舌回应,却很快被席叡霸道的攻势打的七零八落,只能软倒在龙椅上,被动承受着,在咕叽的水声中断断续续发出呜咽的呻吟,“叡郎……呜,好甜啊……甜的……”
爱到深处,亲吻便会发生神秘的反应,让爱人的口水甘甜如蜜,令人上瘾。
席叡的手绕着段璟曜的身体攀爬,大力抚弄,一手为他摘下冠冕,一手挑开他整齐衣襟,大手钻入衣内,放肆揉捏。“呜……疼……”他的力道太大,很快在段璟曜胸膛上留下青紫的指痕,那里旧伤尚未痊愈,新伤就叠了上去,红紫交加,看上去仿佛被刑虐一般,颇为可怖。
段璟曜抖着腰,像是想向后挣扎,又像是在挺胸把乳头往席叡手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