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是春梦的内容hiahiahia,十四五岁的小段璟曜,第一次做春梦,会梦到什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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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那是一场很荒唐的梦。

最开始,仅是两人坐在石阶上聊天,段璟曜说了什么,席叡笑起来,轮廓日渐硬朗的眉目间一片柔和,剑眉星目,俊美无铸。夕阳挂在朱红的墙头,洒下一片金辉,笼罩在席叡脸上,映衬着他俊朗的面容,宛如天神。

段璟曜看愣了,忘记原本要说的话,痴呆呆地看着席叡。

席叡问:“怎么了?”

段璟曜慌然摇头,心跳声大的吓人,面上不知为何一片燥热。他低着头,死死盯着脚下的方寸之地,不敢抬头,眼角余光却瞥见了紧贴他足部的另一只脚。

那只脚比他的大很多,穿着乌黑的皂靴,靴底洁白,靴面漆黑,轮廓好看。

段璟曜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如遭雷击,面上隐隐发白,耳垂却红透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掐着下巴迫使他抬头,席叡俯视他,嗓音莫名低沉,“你在想什么?”

“我、我没有……”段璟曜眼神游移,慌乱地说。

席叡唇角一勾,神色危险,高高在上,肯定道:“你想舔我。”

“我……不……!”段璟曜心思被戳破,手足无措,却不想席叡竟强硬地将食指塞入他口中,声音低哑道:“准了,好好舔。”

段璟曜刹那间什么都忘了,捧起席叡的右手,如饥似渴地舔舐起来。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渴望,只知道一股无由来的火苗从心底窜出,烧的他浑身燥热、急不可耐,只有离席叡近些、再近些,才可得几分清凉。

席叡的手有些粗糙,指腹掌心遍布硬茧,肤色偏深,带着一点点汗液的味道,又有些席叡的体味,十分好闻。段璟曜一遍遍舔过手心手背,将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细细咂摸,心底咕噜噜地冒着小泡泡,只觉异常满足,连身体都泛起阵阵舒适来。

好舒服……好像要……

他模糊地想,身体越弓越紧,两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互相摩擦。

席叡笑一声,道一句:“小骚儿。”他抽出右手,猛一用力,按住段璟曜的后脑,将他压到自己鞋面上,命令道:“舔。”

段璟曜已是神志模糊,眼前阵阵白光,竟毫不犹豫地舔上去,口中呜呜呻吟。

他是真的、真的很想舔席叡……

舔手、舔脚、舔……

喜欢……

第6章1 定情(当年那些事 口|交)颜

段璟曜倏然睁眼,从梦中醒来。

晨光熹微,帐中有些昏暗,就着稀薄的微光,隐约可见将军愈发俊美刚毅的面庞。席叡尚未醒来,呼吸沉稳,左手箍在段璟曜腰上,右手放在他脖下,将他牢牢搂在怀中,两人赤裸相贴,被子里暖和熨帖。

段璟曜看着席叡,慢慢弯起眼角。

那场春梦后,他满心惶然,无措又心惊,全然不知该怎么办,每次与席叡相处时,都小心翼翼,不敢对视,生怕露出一星半点心思,让席叡恶心。不是没有恶狠狠地告诫过自己,也不是没有强行压抑,甚至抽自己耳光,一遍遍自我催眠,可感情一事,如何压抑的住?

更令段璟曜心惊的是,他竟然盼望席叡虐待他:打他、骂他,抽他鞭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者强迫他跪在地上,舔手舔脚,甚至……舔舐男根。他想像个婊子一样,用自己下贱且肮脏的身子服侍席叡,而席叡,最好对他不屑一顾、肆意凌辱。

……怎么会这样?

段璟曜茫然无措,他分明知道他的少年将军一身正气,怜贫惜弱,最不会仗势欺人,怎么会这样想他?

欲念之所以是欲念,就在于难以自控。

清醒时尚可勉强压制,梦境中却越发荒淫。段璟曜白日苦守着温文尔雅的皮相,夜晚却每每主动撕裂衣衫,扑到席叡身下求欢,在心上人冷漠的目光与层出不穷的手段下攀上巅峰。

那段时间,段璟曜甚至是自厌的。

他觉得,他玷污了席叡。

后来,盛皇后身体日渐不好,眼见不久于人世。皇帝不忍她一生无子,执念成魔,提议收一养子以慰心愿,身后好有子孙供奉香火。宫中皇子甚多,然而多有母妃抚养,与皇后并不亲近,盛皇后思来想去,将目光对准了与席叡交好的段璟曜。

彼时,段璟曜的生母已在冷宫故去四年有余。

他出身卑微,生母已逝,与皇后素无旧怨,只有恩情,与席叡关系极好,日后想必也不会与定国将军府交恶,且他为人端方,含蓄温文,品性上佳,确为最好人选。

是年立夏,段璟曜被盛皇后收为养子,又一年,盛皇后薨。

中宫养子,确实风光,却也危机四伏,段璟曜身边强敌环伺,阴谋诡计与恶意构陷层出不穷,处境岌岌可危,是席叡一直站在他身旁,风雨扶持,不离不弃。时间愈久,感情愈深,欲念愈强,段璟曜不可避免地生出贪念。

他想,若有一次,哪怕一次也好,能在现实中碰触席叡,能……得他一次垂青,便是死也值了。席叡到了这个年纪,总会有需要吧,说不定将军府已经为他安排过通房与侍妾,为他服侍床笫,那……能不能,他也伺候一次?

不求能得怜惜,把他当个玩意儿就好。

段璟曜这般想着,如入魔障。

可倘若……席叡不愿意,那日后,便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再见一面都难。

怎么办?

段璟曜徘徊在深宫,每天脑中尽是这荒诞不堪又惊世骇俗的念头,最后他想,若他是皇帝就好了,这样,即便席叡厌了他,五日大朝会时,他也能隔着文武百官,见他一次。

说来可笑,最初夺嫡争帝,竟是因为这样的念头。

那之后,段璟曜越发小心,便是日思夜想、百齿噬心,也强忍着不露分毫。到登基的那一天,段璟曜想,到位登九五之时,他一定、一定要……

然而,还未等来登基,事情便起了变化。

皇帝大封子嗣,段璟曜为清平王,出宫建府。这仿佛是一个信号,标志着他已无缘太子大位,段璟曜自己并未觉得如何,自来从宫外重回宫内的皇帝不计其数,可席叡却仿佛怕他想不开,特意带了酒来开解,两人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