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
江凌有些尴尬,甚至手足无措。
主宰一切的情欲逐渐淡去,理智回归,江凌看着一身狼藉、兀自轻喘的方锦,忍不住后退一步。
在这样随便的时间与场合里,他奸淫了方锦。
虽说方锦心甘情愿,但……也未免太草率了些。
“你……你还好吗?”他轻声问。
方锦的目光一直追逐着江凌,见他后退,眼神不禁一暗,体内如潮的快感很快褪去,身体有些泛冷。他强自按捺住心底泛起的酸涩与苦意,说:“我很好,没什么。”他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过于激烈的性爱早已耗光他的体力,此刻他手软脚软,根本撑不住自己,于是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到在地。
“小心。”江凌上前扶住他。
比起方锦,江凌纤细又单薄,然而此刻他半抱住方锦,手臂牢牢地撑起他的身体,竟让方锦产生了难言的安全感。是了,江凌虽瘦,却决不弱,力气很大,爆发力也强。
方才他把自己按在桌上肏,腰身一刻不停,速度快,时间又长,几乎要把他弄晕过去。
舒服得要死。
方锦撑住江凌的肩膀,期期艾艾地将身体倚靠在他身上,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满足。他回头看向书桌,只见桌面上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水迹弥漫到桌边,顺着桌沿与桌腿向下淌。
这是流了多少啊……
方锦有些羞耻,又担心招厌,便忙不迭地说:“我给你弄干净,不好意思……”说到这里,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蓦地顿住,脸色微微发白。
他的目光细细地在桌面上逡巡,那上面只有透亮的淫水,没有一丝血迹。
方锦的心蓦地沉下去,呼吸发紧,心底满是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血?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没有血?
江凌看他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
“凌凌……”方锦的声音又低又哑,好似含着某种恐惧,又像是十分急切,辩解一样地说:“我是第一次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回,在你之前没有别人……我没有……”
没有乱交,没有被人弄脏身体……我从身到心,纯纯粹粹,都是属于你的……
江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方锦强调这些是为什么他并没有处子情节,也无法理解某些男人对处子的追求,在他看来,性爱当是双方互有感情、你情我愿的享受,而不是所谓的“属于”与“占有”但他看方锦好像很怕的样子,只好安抚说:“我知道啊,你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方锦的确在害怕。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跪舔鸡巴,求江凌肏称得上淫荡又下贱,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不知羞耻,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江凌会看不起他,将他视作私生活混乱的浪荡子,觉得他脏,觉得与他不过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
虽然……也确实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江凌看不起他,也是应该的。
方锦忍不住苦笑。
是他送上门,主动邀请江凌糟蹋他,随便玩他。不是恋人,不是情人,甚至可能连床伴与炮友都称不上,只是一晌贪欢。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江凌认为他很随便,无论什么人都愿意往身上拉。
即便是婊子,他也只是江凌一个人的婊子。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相信我……”方锦磕磕绊绊,声音低哑又急切。
“我相信你啊,所以……怎么了?”
“真的、真的相信我吗?可是……没有血……”
“什么血?”江凌一愣,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说处子血吗?”
“是……第一次,都是有血的……”方锦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明明是第一次,小屄从未被其他东西插入过,为什么会没有血呢?没有血,江凌怎么相信他真的是第一次?
江凌却是哭笑不得,“……我说,到底是你自己的身体,至少该知道些生理常识吧。处女膜是保护还未性成熟的少女的,只要发育好了,处女膜就会渐渐退化,做爱时只要润滑得当,不发生撕裂,就不会出血。处子血……只是古时候成亲太早,女孩子没有发育成熟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锦愣愣地,“真的吗?”
“真的呀,出血会很疼的。”江凌说,心想你刚刚流了那么多淫水,怎么可能还会出血?想不到方锦明明是双性人,却居然这么直男癌,处子情节、初夜见血什么的,完全就是传统的愚昧糟粕嘛!
不过被这样一弄,江凌心中原本的尴尬与不自在也淡去了,他扶着方锦,说:“我先带你去洗澡,一会儿再收拾房间就好。”
方锦这时候乖得不像话,默默地点头,随着江凌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水声沙沙地响起来,过了一会热,门缝中悄悄溢出几声呢喃哀求,“凌凌……再摸摸好不好……求求你,用手就好,抠抠它……嗯……”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个短篇小故事暂时结束,彩蛋是肉蛋,特别大的蛋,一千五百多字的H,时间点在这次爱爱之后一个月(早上,江凌床上),那时凌凌与方锦之间关系如何啦?哈哈敬请敲蛋~
彩蛋试阅:
江凌舒出一口气,控制不住地挺腰冲撞两下,手伸进被子里向下摸,果然摸到方锦蜷在他腿间,跪趴着给他口交。江凌双腿交叉,环住方锦的脖颈,脚跟在他脊背上磨蹭,身体舒展,轻轻地哼叫一声。
彩蛋內容:
一个月后。
江凌醒来时,屋中尚有些昏暗,窗帘遮挡住初晨的阳光,晕开朦胧的光影。他有些晨勃,下身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穴中,包皮后退,冠沟翻出,完全舒展开狰狞粗大的身躯,正被软肉团团裹住,有规律地吮吸着。一条湿滑的暖肉贴在龟头上,不断摩擦舐弄,勾出腥涩的前列腺液,合着吮吸地动作吞咽。
江凌舒出一口气,控制不住地挺腰冲撞两下,手伸进被子里向下摸,果然摸到方锦蜷在他腿间,跪趴着给他口交。江凌双腿交叉,环住方锦的脖颈,脚跟在他脊背上磨蹭,身体舒展,轻轻地哼叫一声。
方锦知道江凌醒了,便主动放松喉咙,扶着江凌的阴茎往脖颈深处捅,粗大的龟头破开喉口,强硬而势不可挡地挤入狭小的喉管中,前后抽插。
喉咙被异物插入,方锦条件反射地想干呕,有些难受,但心底却涌起莫大的满足感,只觉呼吸间尽是江凌胯下迷人的麝香味,整个人都被他从里到外地侵占了。他缩在密闭的被子中,有种缺氧的恍惚感,周围又热又湿,他心跳如雷,胯下阴茎硬得像要爆炸,内裤早已被女屄中溢出的淫水湿透。
仅是舔着江凌的鸡巴,他就几乎要高潮。
江凌还没有完全清醒,本能地挺腰方锦口中轻轻抽插,含混道:“大早上的,怎么这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