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究竟是想过什么呢?”我追问。
叶沂犹豫一下,小声说:“有……舔鞋、舔脚、鞭打、滴蜡、捆绑、体罚、冰罚、暴露、口交、性交……很多很多。”他不敢看我,耳垂红得似要滴血。
我心里有了数,便点点头,说:“那今天去哪儿,还是A1吗?”
叶沂舔了舔唇,“是的,A1都已经收拾干净,准备好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既然调教室都准备好了,那还说什么“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
“那走吧。”我放下喝完的奶茶,起身上楼。
叶沂也放下酒杯,低眉敛目跟在我身后,上楼左转,进入早已打开空调、灯光大亮的A1,反手轻轻关上了门。他站在门旁,手足无措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又悄无声息地跪下。
门旁桌案上放了一沓白手套,我看一眼,随手拿过一双戴在手上,尺寸正好。A1增添了许多新的装饰和调教器具,我环视一圈,走到最里侧的皮质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爬过来。”
“……是。”叶沂呼吸略略急促,倾身扶住地板,手脚并用向我爬来。他的身形十分纤细,腰身款款,不盈一握,肩背也是单薄的,但十分修长,显露出成熟男人的骨架,风衣下摆垂在地上,滑过光可鉴人的地板,地面映出他混杂着紧张与期待的面庞。
我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白皙俊秀、眉眼精致的脸。他的目光极温柔,缠绵地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个轻浅的笑,温和干净,只是身体有些紧绷,喉结上下滑动着,呼吸声压得低不可闻,透露出些许藏在平静外表下的紧张。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下滑,落在微微颤动的喉结上,轻轻逗弄着,问:“安全词是什么?”
“……Safe。”叶沂轻声说,声音温和,带着轻轻地颤抖。
“好。”我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得弯下腰去,他顺从地俯身,随着我的力道越来越低,衣衫下坠,露出单薄的肩头与线条流畅的脊背。我褪下一只鞋,脚踩在他后脑上,将他的口鼻按进我的鞋里。
叶沂哼出一声呻吟,露在外面的耳廓一下烧红,身体颤抖两下,鼻腔发出深深地吸气声,手指搭在冰凉的地板上,慢慢蜷起,柔软的发丝下,脖颈纤细修长。他是一个成熟的、纤细的、俊秀的男人,温文尔雅,眉目含笑,身上有一股温和清隽的气质,让他看上去本该端庄自持,如今却被踩着脑袋压在地上,有种被凌虐的破碎美感。
我用另一只脚踢了踢他的膝盖,分开他两条腿,收脚时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胯下,那里已经硬起了鼓鼓的一条。叶沂倒抽一口气,喉咙中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伴随着深深地吸气声,似乎要将我鞋里的味道刻进肺里。
我轻笑一声,一只脚牢牢踩住他的后脑,另一只脚放到他背上,鞋底踩着干净的卡其色风衣,印下赃污的鞋印。他趴在地上,两腿敞开,一点湿痕透过布料印了出来,脑袋乖乖地伏在我的脚下,双手捧住鞋子捂在口鼻处,连白皙的脖颈处都染上若有若无的绯红。
我随意踩踏着,问:“什么味道?”
他的声音被闷在鞋里,有些瓮里翁气,带着一点温雅的着迷,“是主人的味道,好好闻。”
我用力在他后脑踩碾几下,俯身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这样呢,也喜欢吗?”这个动作与其说虐待,不如说是侮辱,在M的自尊心上磋磨。叶沂脸上露出一点病态的沉迷,眼尾飞起艳红,眼中水光弥漫,喘息着说:“喜欢的。”
我踹了他的脸一下,他倒下去,整个人趴在地板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脸色却红透了,发丝凌乱,嘴唇嫣红,泪水将睫毛弄得湿漉漉的,眼尾的红痕让他看起来既脆弱、又艳丽。
我注视着他,“还想不想闻?”
叶沂的身体轻轻打了个激灵,痴痴地说:“想闻……”那一贯温和含情的目光中透出几分着魔的痴狂。
“骚货。”我嘲道。
他手脚并用地爬回来,将口鼻埋回我的鞋子里,缺氧般深深吸气。我俯视了他三四秒,又抬脚踹了他一下,他被踹得狼狈地躺在地上,却又很快挣扎着爬过来,继续闻我的鞋。如此几次,我每次的力道都比上一次更大一些,而他每每被踹倒,喘息几声便会再爬回来,继续将脸继续埋进我的鞋子里。
这样看起来,便像是他上赶着闻鞋、求着我凌辱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样玩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开始剧烈颤抖,眼神也不再清明,透出一股执迷的亮光,喉咙中溢出含混地呓语和呻吟,不断呢喃着叫“主人”,手脚并用趴到我脚下,脸颊贴住我的脚底,轻轻磨蹭。
他辗转着,像烈火烧身一样蠕动,鼻腔中哼出难耐的喘息与呻吟,轻声祈求:“主人,我可以……舔、舔您的袜子吗?”
我顿一下,将穿着袜子的左脚放在他唇上。他如获至宝,欣喜若狂,一边痴喃着“谢谢主人”,一边捧住我的脚,张口含吮脚趾,将脚底放到脸上由我踩踏,偶尔悄悄伸出舌头,顺着脚底向上舔,脸上露沉迷的神色。
大约三四分钟后,他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腰身拱起抖了两下,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随后身体瘫软下去,眼神迷茫,眼中流出清透的泪水,喘息声声。
是舔射了。
我俯视他沉溺情欲、痴态毕露的脸庞,突然发现高潮中的他竟是艳丽的,褪去了一贯的温文尔雅,显出几分被玩弄过后的颓靡与绮艳,眼尾、脸颊、耳廓、脖颈尽数红透了,长长的、湿润的眼睫颤抖着,遮住了耽于情欲的迷茫瞳仁。
我心中一动,从沙发旁的圆桌上拿过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倒了下去。“张嘴。”我说,“给你点水喝。”
叶沂张开口,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对着水流的方向迎上去。水流细而长,淅淅沥沥落入口中,被他吞咽下去,偶尔有些许水流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他潮红的面颊,水珠湿漉漉地向下流,更显靡丽。
叶沂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着,脸上带着情欲满足后的魇足,双眼湿红迷离,双唇柔软红润,撑起的胸膛上,锁骨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朵婀娜多姿的刺青玫瑰绽放在雪白的皮肤上。
我看着他沾有水渍的红唇,与时不时飘落在我脚上、含着渴望的目光,停下手中倒水的动作,对他招了招手。他伏在地上凑过来,脸颊绯红,春情荡漾,细嫩的红舌舔着下唇,露出几分近乎妩媚的风情。
我脱下脚上的一只袜子,塞入他口中,说:“这么喜欢,就含着吧。”
他一怔,舌尖抿了抿纯棉的白袜,溢出一声颤抖的吐息,眼神完全痴了。“谢、谢谢主人。”他含混地说,用力抿了一口唾沫,咽了下去。我拿过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对着叶沂的脸浇了下去,他连忙张开口,迎接量大而急促的水流。
棉袜吸水性很好,但到底比不上空口喝水,这次水流又快了很多,因此尽管叶沂竭力张嘴含入清水,仍有更多地水从叶沂口中溢出,在他脸上肆意流淌,打湿了衣领与头发,沾湿了脸颊上泛起的红潮,留下湿润、暧昧的红痕。
待水都倒完,叶沂仰头接住最后一点水流,不去管脸上狼狈滴落的水珠,只眼神痴痴地看着我,合住双唇抿一下,喉咙“咕嘟”一声,喉结滑动一下,再张开口时,舌上便只剩干净的棉袜,再没有多余的水迹。
他咽下了棉袜吸饱的水。
然后,叶沂喘息几声,半伏在地上,腰身紧紧绷起,四五秒后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似的呻吟,软倒在地。他腿间的牛仔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空气中弥漫着男性的麝香气。
又射精了,好快。
不过他的身体刚刚恢复,体虚不能固精,难免会这样。调教时也不好太过放纵,以免亏了身体,日后调养不好,落下早射的毛病。于是我放下空矿泉水瓶,褪下白手套,说:“今天就到这里,去洗漱吧。”
叶沂抬起湿润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过了片刻,说:“结束了吗?”
我点头。他用手撑住地板,艰难地抬起身体,中途还因为腰软踉跄了一下,然后他跪坐地上,吐出含在口中的袜子,带点痴意的说:“真好啊,好厉害,像要死掉一样……谢谢主人。”
然后他捧着那只袜子,问:“袜子湿掉了,我再给您找一双,可以吗?这只,能不能就……赏给我?”他的声音轻轻地,含着难以掩饰的期盼。
我想起之前他在办公室中收藏的那些零碎,想了想,说:“可以,但是不许用它自慰。”
“是,谢谢主人,”叶沂有些惊喜,柔下眉眼笑了笑,“我知道的,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会偷偷自慰的,谢谢您。”
他简单擦拭一下脸上的水渍,没有去管一片狼藉的下身,只用风衣遮了遮,先去楼上为我找了新袜子,半跪在地上为我穿好,然后才弯眸一笑,去了洗漱间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