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去排出来吧。”我却挑了下眉,带着几分笑意说,“很好看。”

白栖阳的脸色更红了几分,他狼狈地垂下头,快速爬去洗手间。我踱步走到放满零碎物品的铁箱前,挑选着趁手的工具,拿出一双狗耳、一只带着铁链的项圈、一对坠有铃铛的乳夹,与皮质手套护膝。铁皮地板太硬了,跪久了恐怕会伤到膝盖,得做一点防护。

白栖阳洗漱干净后,跪爬过来,我对他招了招手,他便快速上前几步,依偎到我身旁。我拿着狗耳发箍在他头上比划两下,觉得不太满意,便将那软趴趴的折耳发箍放回去,拿出另一支类似狼犬的立耳发箍,带到他头上,然后给他带上手套护膝与项圈,拧了拧他的乳头,让柔软的乳尖挺立起来,夹上铃铛乳夹。

他轻轻动一下,铃铛乳夹立刻发出清凌凌的悦耳响声。

我欣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在箱中找了找,拿出一只长长的电动硅胶震动棒。那长棒表面仿肤色,底部有个把手似的握柄,颜色看上去很干净,面貌却十分狰狞,柱身有一圈圈深浅不一的螺纹,每隔三五厘米,还会有凸起的软刺,按下握柄的开关,便会嗡嗡地震动起来,不仅有好几个频率,还能扭转挑动,如同一条灵活的长蛇,淫欲难言。

我让白栖阳转过身去,肩膀抵住地板,深深地伏低身体,翘起臀部,两只空出的手放在臀肉两侧,用力将臀瓣分开,露出干净紧致的后穴。经过几次灌肠,这里明显柔软了很多,褶皱嘟嘟,收缩两下又缓缓舒张。

我拿过水质润滑液,倒在他后穴上,将震动棒放在臀缝间上下滑动,让柱身均匀地沾上润滑,然后将棒体顶端抵住褶皱,微微用力。

“放松。”我说。

白栖阳深深吸气,竭力放松身体,但震动棒毕竟不同于细长的灌肠管,足有两根手指粗,白栖阳的后穴之前又从未被进入过,因此震动棒刚进去一个头,他便条件反射地缩紧了括约肌,夹住震动棒,让它寸步难行。

我抽出震动棒,又拿过润滑液,拧上细长的延伸管,插进紧缩的后穴中,按压挤入。过于冰凉的液体让白栖阳的后穴不停蠕动,褶皱泛起暧昧的水光,有了充足的润滑,这次震动棒的进入顺利了很多,即便白栖阳缩紧后穴,它依然可以凭借锐减的摩擦力,在紧窄的腔道中一点点前进,直到完全插到底。

“啊……”白栖阳额头抵着地板,发出一声沉沉地吐息。

震动棒被我抽出,又慢慢插入,渐渐地,括约肌变得柔软,进出也更加顺畅。我握住手柄,小心地在肠道中寻找,来回几次后,突然碰到了一个位置,让白栖阳的身体剧烈地打了个颤,喉咙中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主、主人……”他有些惊慌,扭头看我。

我又碰了那里一下,白栖阳便又叫一声,阴茎也随之上抬,身体浮起一层热汗。

“是这里吗?”我问他。

“……是,应该是……好奇怪,啊!”他蹙起眉,眼圈红润,眼底泛潮,胸膛上下起伏,带着乳夹发出细碎的铃铃声,阴茎随着我碰触的动作不停上挑,马眼中流出许多清液。

男人肠道中有一薄弱处,透过薄薄的肠壁可以碰触到前列腺,碰一下就会有明显的敏感反应,许多时候医生会用它来治疗勃起障碍,而同性恋群体中的承受方在做爱时的快感也来自于此,可以说,它是男人的G点。

白栖阳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击中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口中溢出模糊的呻吟,眼神涣散,眼底弥漫起水光,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嘴唇,胸膛上乳夹的铃声响成一片,臀部上翘,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大腿肌肉颤抖不停,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也越来越多,一滴滴坠落下去,在空中拉出晶亮的银丝。

纯粹的身体快感与受虐的心理欲望相结合,让白栖阳几乎顷刻之间就要再次射精。

而我却眼疾手快,拿过锁精环束在他的阴茎根部,阻挡住涌流的精液。

“主人……主人……”白栖阳喘不上气似的不停叫我,眼神迷茫,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中。我握住硅胶震动棒,前后抽插了一会儿,欣赏够了他耽于情欲、难以自制的淫荡表现,便逐渐放缓动作,停了下来。

白栖阳回过神,自己都呆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看着沾染透明液体的指尖,怔怔发神。我示意他去看身下,阴茎正对的地板上积了一大摊透明湿滑的液体,全是他流下的前列腺液,还有一根粘连的银丝坠在阴茎与地板之间,颤颤巍巍。

白栖阳楞住了,过了很久才小声说:“怎么会这样?”

“不舒服吗?”我问他。

“不,是、是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太狂乱了……我都不知道,到后面几乎都失去意识了……”他有些语无伦次,显然在这之前从没有想过,被插入后穴竟然会有如此强烈地快感。

我笑了笑,有些人说世界上没有真正掰不弯的男人,缘由便是在此,虽说这种观点并不正确,却也从侧面说明了鲜少有男人能抵抗住前列腺快感。我自己没有试过,也不好奇,但看到白栖阳这般表现,心中却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于我而言,这种心理快感所带来的愉悦,要远胜于身体快感。

正因如此,我才是S。

我将震动棒再次推到底,此时括约肌已全无约束力,软嘟嘟地变成一团敏感的软肉,我几乎感觉不到阻碍,轻而易举地便将震动棒插了进去。这次我没有再刻意刺激白栖阳的敏感点,但是却按下手柄处的开关,打开了震动模式。

“啊……”白栖阳呻吟一声,后穴蓦地收紧又缓缓松开。

我站起来,牵起他项圈上的铁链,像遛狗一样带着他在调教室中爬行。他四肢着地,肩背拉成一条平缓的直线,从肩胛骨到腰背、再到臀部都保持在一个平面,唯有四肢前后晃动,带着身体随我前行。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间或有一两滴汗水从发梢滑落,幸亏室内温度高,否则这个天气,恐怕要着凉。

人的身体构造中,括约肌后的直肠相对宽松,并不十分紧致,震动棒如果不刻意调角度,其实碰不到前列腺。但由于他正被我牵着爬行,腰臀随着行进的动作前后摇摆,那震动棒又可以旋转挑动,因此总会时不时在他敏感点上撞一下。

这时,他便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哼。如果幸运的话,震动棒很快弹开,他便能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儿来,继续跟在我脚后爬;如果不幸,震动棒抵住那里,研磨似地震上一会儿,他便要濒死一样的剧烈抽气,浑身颤抖不停,泪水不自觉地爬满脸颊,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向下滴,阴茎更是像要失禁一样,不停流水。

而我往往会欣赏一会儿,看他被快感折磨得欲死欲仙,心满意足后才在他腰身或臀上踢一下,让他体内的震动棒换一下角度,然后他才能慢慢回过神来,红着眼睛看我,沙哑地说:“谢谢主人。”

后穴带给白栖阳的快感超乎想象,让他很快便到了极限,支撑身体的手和腿都在轻轻颤抖。我带他来到镜墙前,坏心地转了一下震动棒,让它抵住前列腺,然后抬起白栖阳的下巴,让他看着镜中自己摇头摆尾、呜咽不停的淫荡神态。

镜中的男人已全无最初的成熟从容,狼狈得像刚从水中捞出来,周身湿淋淋的,头发向下滴着水,眼睛往外流着泪,爬行过的地板上水痕蜿蜒,英俊的面庞上泪水横流,强健有力的四肢不停颤抖,磁性低沉的嗓音沙哑破碎,呻吟声淫荡而露骨,下体阴茎粘腻而肮脏。

我俯下身,在他耳旁轻轻说:“骚货。”与此同时,指尖拨开了他的锁精环。

白栖阳低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量多而味重,足有十几股之多。白色的精液射尽后,一股淡黄的液体随之涌流而出,落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发出淡淡的腥臊味。

失禁了。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完,最后几滴落得又轻又缓,像是舍不得般一点点离开身体,昭示着这一次高潮的结束。我停下震动棒,让白栖阳缓了一会儿,随后将他身上零碎的调教物品一一摘下,放入回收筐中。

白栖阳呆呆地,让抬手便抬手,让换姿势就换姿势,听话而乖巧,但双眼却是茫然的,毫无焦距。等我都收拾完,去洗手间细致地洗过双手,再走出来后,他才堪堪回神,怔怔地仰头看向我,轻轻地叫:“主人……”

我看着他湿透的发丝与汗水淋漓的身体,说:“结束了,去洗漱吧,别着凉。”

白栖阳却没有动,还有些呆呆的,发愣了一会儿,才说:“主人,谢谢您……好舒服,像要死掉一样。”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第一次刺激前列腺便有这么敏感浪荡的表现,或许他天生就适合这种玩法,真没想到,如白栖阳这般英俊硬朗、强健有力的男人中的男人,竟然会这么适合……被肏。

等他完全缓和过来、洗漱干净后,我和他一起离开调教室,又休息了一会儿,去游戏室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天色渐黑时离开别墅回学校。

第19章6 神秘的跟踪 校门外再遇叶沂颜

回去的路上,不知是否是错觉,我总觉得有人似乎在跟着我。

这几天我一直有这种感觉,每每觉得有人偷看我,回身去找却一无所获。若有若无地目光缠绕着我,让我一时疑心自己神经过敏、草木皆兵,一时觉得平白无故产生这种感觉,必有缘由。

我留心观察,此刻时间不算太晚,周遭车来车往、人流也多,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异常。但慢慢地,随着我注意的时间越来越久,我发现有一辆车开得很慢,并不是刚起步或者转弯时观察路况的慢,而是一直慢吞吞的,远低于一般行车速度,几乎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我脚步一顿,转到另一条路上,但这辆车很快也随着我转了过来,如果按照它方才的速度,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跟上来,它一定是在我拐入新路后加了速。

这车并不显眼,只是一辆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的黑色大众,只是车身轮胎都很干净,像一辆新车。

我心下一沉,加快脚步,几分钟后又转过一个路口,很快那辆黑车也随之转了过来。我心中疑云渐重,暗自思索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情引起旁人的注意、值得被人跟踪。若说有人会暗中偷偷观察我,我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凌家,但凌忠平素来高傲,未必会做出这种鬼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