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忆,”凌子峰看向他,目光无奈又叹息,“你太单纯了。你身边的同学都知道你的家庭,他只要有心,可以轻易探查到;还有你的名字,早就有媒体报道过,只要稍一调查,就一清二楚。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却知晓当年的一切,你……”
“才不是!”凌子忆着急地打断他,“不是这样!他没有接触过我的同学,也不可能调查我的名字,他、他……”凌子忆不知该怎样描述他和凌萧之间的相处,他不可能把清域调教的事情对父亲说出,但父亲这样的揣测,完全是以己度人的无稽之谈,只能说:“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凌子峰很耐心地反问。
“是……是我缠着他,”凌子忆咬住了嘴唇,“一直是我,在他经常出现的地方等待,搭讪打扰他,好多次后他才对我有印象。他从没有找过我,也不喜欢我的。”他的声音低下去,透出沮丧和彷徨,“他身边有很多很优秀的人,家世也好,能力也好,都比我出色……他没有必要对我另眼相待。”
凌子峰一怔,看向凌子忆。少年垂头坐着,脊背挺直,乌黑的发丝贴着雪白的皮肤垂下,黑白对称分明,发稍轻轻晃动,冬日的阳光透过车窗,在他身上笼上一层光晕,白皙俊秀的面容浸润的阳光里,那么美好,却那么落寞。悲伤、寂寥、无奈、失意,这些情绪浮现在他从来快乐爱笑的脸上,看得凌子峰心中一痛。
这是他的孩子呀,他千般娇宠、万般保护,想把世间一切美好都捧上的娇儿。
凌子峰别开目光,拳头慢慢收拢、握紧,“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想要的,就是这样。”
“什么?”凌子忆目露不解。
“也许他想要的,就是你喜欢他,求而不得。我并不想恶意揣测,可能确实是我误会,但是……倘若他想要报复我、我们,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方式呢?”
让他捧在掌心的孩子,体会当年萧晴的痛苦,爱入骨髓,求而不得,自卑自厌,自我否定。
这么多年被厌恶、被抛弃,凌萧难道不恨吗?他或许伤害不了凌家,却可以肆意折磨他们的宝贝,他握着子忆的心,就可以随手磋磨揉捏,而子忆受到的伤害,必会成倍地加诸于他们身上。
一刀穿心,好狠。
子忆像小乔,也像他,爱上一个人,绝不会轻易变心。
事到如今,他反倒希望,一切真如子忆所说,凌萧并没有将凌家放在心上。
只有那样,子忆受到的伤害,才会少些。
凌子峰终于感觉到了后悔。
事情做得太绝,不留余地,有朝一日,落入他人瓠中,旁人也不会给你留下余地。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彩蛋是凌神和叶沂的H,第三人称,时间线是在很久以后,凌萧接受叶沂之后,近两千字。叶老板太惨了,以后还会被虐很长一段时间,透支一点未来的H安慰一下。
PS:又没有存稿惹……三次元没太有时间,我尽力写吧,大家不要等
彩蛋试阅:
他没有穿内裤,一小团性器在胯下垂着,被银白色的贞操锁牢牢锁住,委屈的蜷在小小的空间内,不得施展。此刻阴茎已经勃起,肉棍涨成红色,将贞操锁内的空间全数填满,甚至透过锁身的缝隙,挤出些许阴肉来,黏腻透亮的前列腺液从阴茎顶端渗出,将贞操锁涂得亮晶晶的,一道黏连的银丝从锁上垂下,晃悠悠地坠在半空中,要落不落。
彩蛋内容:
“您折磨他呀,玩他呀!您弄得越狠,越是作践他,他越是喜欢,越离不开您!您别疼他,把他当一条狗看,当一个服侍您的奴隶,随自己的心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把他踩进泥里,他也只会心怀感激!”内侍贴在白青耳边,恨铁不成钢似的说。
Danger 《难言之隐》
……
叶沂看着平板电脑里的文字,指尖轻颤。
自从知道凌萧是Danger后,他就再也无法以从前的目光看待Danger的文章,这一段话,简直生生写进了他心里。
他放下平板,心脏怦怦直跳,脸上热度升腾,胯下的阴茎想要硬起,却被贞操锁禁锢住,无法舒展身躯。他低下头,深深地呼吸,心底细碎的火星却如遇东风,势不可挡地烧了起来,席卷荒原。
他忍不住向外看,凌萧在健身室的跑步机上跑步,穿一件白色T恤,耳朵里挂着耳机,头发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轻薄透气的白色布料被洇湿,紧紧地裹着起伏流畅的背肌,隐隐透出肉色。
叶沂看到一滴圆滚滚的汗珠,从凌萧耳后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一路蜿蜒向下,流过脖颈,没入衣领,洇透衣料。他不自觉地吞咽一下口水,突然觉得很渴。他对凌萧的渴望,仿佛没有尽头,哪怕仅仅是呆在他身边,嗅闻他身上清淡的体味,也会觉得上瘾。
大约是因为曾经有太长时间求而不得,他总没有安全感,哪怕已经得到垂青,也诚惶诚恐,生怕被抛弃,一定要黏在凌萧身边,片刻不舍得离开,甚至贪婪的希望,凌萧能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知道这样很变态,却又忍不住,像中了毒,或者中了蛊,无处可逃。
叶沂放下平板,悄悄来到凌萧身后,迷恋地看着他的身影,不出声打扰,也移不开视线。待凌萧跑完步,从跑步机上走下来时,便拿着雪白的毛巾,温顺地走上前,细心地为他擦拭脸颊脖颈上的汗水,眉目低垂,神情温柔,却又会在不经意间,忍不住偷偷嗅闻毛巾上的味道,自以为做得隐蔽,实则早已被他人尽收眼底。
凌萧俯视他,淡淡道:“大白天的,发什么骚。”
“没、没有……”叶沂红了脸。他格外迷恋这种勾引被看穿、被点破的屈辱感,这种被人全然看透、无所遁形的难堪,仿佛填补了他心底的某种空虚,让他每每按捺不住,做出些欲盖弥彰的动作,然后暗中期待,欲罢不能。
凌萧反手将汗湿的T恤脱下,裸露出修长劲瘦的上身,皮肤白皙,汗水滚滚,热气蒸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让叶沂眼神都直了,目光黏在凌萧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凌萧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掐住叶沂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来,在他脸上轻拍几下,力道不重,但动作轻挑,勾得叶沂呼吸错乱,眼神水润。“主、主人……”叶沂忍不住呻吟一声,并了一下腿,小声说,“下面疼……”
“嗯?”凌萧挑起尾音。
“硬了,箍得疼。”他像是难堪,又像是期待,眼中含了水意,目光上挑,透过睫毛的缝隙,欲语还休地看向凌萧,眉目含情。
凌萧目光下移,落在他两腿之间,叶沂体型偏瘦,两腿笔直修长,穿一条黑色休闲裤,裆部卡得有些紧,能隐隐约约看出一点暧昧的轮廓,和一小块影影绰绰的湿痕。
“我看看。”他挑一挑眉梢,语气玩味地说。
叶沂的呼吸声轻而急促,他垂下眼睛,解开纽扣,细长的手指捏住拉锁,一点点扯开拉链,露出布料遮掩下的腿间风光。他没有穿内裤,一小团性器在胯下垂着,被银白色的贞操锁牢牢锁住,委屈的蜷在小小的空间内,不得施展。此刻阴茎已经勃起,肉棍涨成红色,将贞操锁内的空间全数填满,甚至透过锁身的缝隙,挤出些许阴肉来,黏腻透亮的前列腺液从阴茎顶端渗出,将贞操锁涂得亮晶晶的,一道黏连的银丝从锁上垂下,晃悠悠地坠在半空中,要落不落。
叶沂轻轻地“呜”了一声,在凌萧了然的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欲火腾地升起,席卷荒原,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自己也太骚了些,明明凌萧还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就先变成这副模样,好像已经被人玩透了似的,真是难堪。
可是他又喜欢极了这种感觉,被心上人轻贱玩弄,被当做可有可无的玩物,对普通人而言可能痛苦无比,对他却正正搔在了痒处,凌萧仅仅是这样淡淡地看着他,他就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骚劲儿泛上来,止都止不住。
叶沂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凌萧抬脚在他腿间的贞操锁处蹭了蹭,弄得叶沂脊背弓起,呜呜呻吟,眼中的渴望浓郁得几乎要化成水滴出来,才施施然收回腿,将汗湿的T恤扔在他脸上,回身向浴室走去。
“过来,帮我洗澡。”凌萧说。
叶沂将T恤捂在鼻间,深深地呼吸两口,才四肢着地,跟在凌萧身后爬进浴室。浴室门没有关,沙沙的水声响起后,暧昧的喘息和呜咽的呻吟也慢慢响了起来。
“呜……主人,要死了……玩死了,主人……嗯啊,狠一点,弄疼我……想要,肏我,肏我,主人,求求您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