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家人就对我说,你如果不立起来,那你大哥拼搏得来的一切,就都白费了。我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白家活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家,我如果撑不起来,白家主支就要败落,父母奋斗一生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可我也是个人,也会不开心,也会痛苦,也会绝望,我甚至觉得,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死了。可我连死都不能,我如果死了,白家为培养我花费的三十多年心血,岂不都白费了?我抛下责任一走了之,白家怎么办,跟着我工作的人怎么办?我不能死。”白栖阳说着,话里满是迷茫。

我越听越心惊,感觉他这已经不是简单地抑郁,而是有了厌世自杀倾向。

“我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他一连说了三次痛苦,表情控制不住地有些扭曲,“后来我有幸读到Danger的书,知道世界上还有BDSM调教这种东西,又特别幸运地遇到了主人,被主人调教,我才知道活着原来这么好,可以体会到那么多快乐和舒服,有过第一次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了。”

“被调教的时候,会特别舒服,心里满满地都是安全感,完全想不起烦恼和忧愁,很快乐,有主人在前面领着,我什么都不怕。调教完后,也会有一段时间感觉身体状态特别好,像一个健康的人,呼吸的时候不再痛苦,那些想把我拖进地底去的黑影也没有了。但是过一段时间后,原来的感觉慢慢就会回来,得要再一次的调教,才能治愈。我就像吸了毒,有了依赖,完全离不开您。”

“一个半月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我、我忍耐不了,实在到了极限,才忍不住来找您的。我不想死了,我想跟在您身边,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恳求地看着我,可怜兮兮,“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不讨您的欢心,以致于您根本不想要我,可我……想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我不敢奢求很多,就像以前一样,半个月一次就好。”

“……半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再长,我真的忍不了,求求您。”他把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到了尘埃里,低着头一直哀求,“您离开后,我很快就睡不着觉,疯了似的想您,不能工作,也不能生活,每天精神恍惚,好几次出现幻觉,甚至想要……很抱歉给您添麻烦,可我真的离不开您,求求您,您那样仁慈,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

他神情狼狈,眼圈通红,大颗大颗透明的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像成串的珍珠落下,打湿了深色西裤。

我不忍卒听,抽出纸巾递给他。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哭,这样一个刚强坚定、重权在握的男人,竟然会有那么敏感多思、抑郁不宁的内心。很少哭的男人,偶尔哭起来,就格外打动人。

他比我可怜多了。我虽然母亲早逝,被父亲抛弃,但总还有外祖母把我养大,我也曾无忧无虑地走过童年和青少年,可白栖阳却活得痛苦多了,所有亲人都在给他施加压力,只有在调教中,他才能获得些许放松。

可偏偏,他连调教都只能接受我一个人。

“你有没有试过去看医生?”对这样长期的心理抑郁,专业的心理疏导和治疗是很必要的。

“……试过,”白栖阳胡乱地擦一把脸,手纸慢慢握紧,“医生给开了药,很多很多药……但不管用,一点用都没有。只有您,只有您才能救我。”

我是他的药。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沉默下来。白栖阳也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偶尔忐忑地看我一下,惴惴不安,像临刑前等着宣判的犯人。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说,“你是一位特别优秀的M,任何喜欢调教的S都很难拒绝你。”

白栖阳屏住呼吸,表情紧张。

“我不接受你,不是因为你不好,只是因为我不想收私奴。调教主奴关系是非常亲密、掌控力很强的关系,主人不仅要调教奴,更要引导他,帮助他,安抚他,对他负责。我今年才刚刚二十岁,只是个出身平凡的普通人,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完全掌控,怎么敢说去对其他人负责。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贸然接受私奴,是很不负责任的做法。”

“……您真好,”白栖阳小声说,声气低弱,“可我不需要您负责任的,您只要……随便弄弄我就好。”

“我如果今天接受了你,日后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放手,会不会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我不确定地问白栖阳。

白栖阳怔住,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领会出言外之意,然后猛地抬头看向我,急切摇头,“不、不会,主人,只要您愿意接受我,我怎样都可以,以后我会努力争取,但如果有一天您厌倦了我,我也绝不会怨恨,求求您留下我,如果没有您,我现在就活不了的。”他手足无措,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从沙发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想扶我的膝盖,又担心冒犯,无措地收回去,放在裤缝处,手指在裤缝线上拧磨,“主人,主人,您那么仁慈,可怜可怜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以后的事情,全部由您说了算……”

他颤抖着,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又害怕失去,因此格外惶急,形容狼狈。

我暗自叹一口气,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可眼下却不能不管他。

认真说起来,他和我其实没什么关系,他是生是死也与我无关,可哪怕仅是一个陌生人,在你伸伸手就能救助别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吝啬呢?这个人可能与你情感无关,但他之于另外一些人,却是骨肉至亲、背后支柱。

每个人的生命都值得被爱护,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值得被关注,而每个对陷入绝望的人,我们都祝福有朝一日他能走出黑暗,重获新生。

这与主奴无关,与其他无关,仅仅是因为我们是人,是同类。

我摸了摸白栖阳的头,让他靠在我的膝盖上,说:“乖,不要怕了,主人在这里。”

白栖阳猛地顿住,然后伏在我膝上,痛哭出声,哽咽难言,“谢谢、谢谢您……谢谢……”

我没有出声安慰,只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慢安抚他。

这个时候,或许已经不再需要言语。

【作家想说的话:】

白栖阳的部分症状参考抑郁症,但他这个只是故事设定,现实生活中朋友们如果有抑郁倾向,要尽快就医,积极吃药治疗哦,毕竟抑郁症是一种病呢。

【PS】存稿彻底告罄啦,手里一点余粮也没有了,临近年末,三次元实在太忙太忙了,所以新章节可能要等我再攒一段时间啦,双手合十,谢谢亲爱的小伙伴们,你们的支持是我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爱你萌。

今天的彩蛋是昨天彩蛋的后半部分,接上章彩蛋,受虐癖太子和平民书生的情事,一千四百多字,有舔乳、咬奶头、手淫和吃鸡巴,太子是性瘾诱受的设定哦~

彩蛋试阅:

如此弄了一会儿,白青便起了兴,握着东方的手往自己胯下放。那里已经鼓起大大一个包,形状伟岸,十分壮硕,东方刚一碰上去,便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脸上也带出些痴态,“好大,好粗,好棒啊……又热又大……大鸡巴好棒……”

彩蛋內容:

那一粒小小的奶头,还没有红豆大,粉嫩嫩的,挺立在白皙嫩滑的胸膛上,舌头舔过去,会有鲜明的异物感,像一颗小豆豆,在舌尖拧转,却怎样都不能彻底吸进嘴里。

白青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来自于东方,不晓得旁人床笫缠绵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何为安抚温存,一行一动都带着东方的影子,动作粗暴,力气很大,偶尔还会说几句令人羞耻的挑逗的话。

东方极爱他这模样,齿列刚刚咬上奶头时,便喘息着骚叫起来。

“好主人,好会弄啊……嗯,奴好骚,好疼,好舒服……嗯,重一点,求主人……嗯啊……”

白青齿上用力,舌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东方的呻吟声越发高昂,里面有痛意,也有浓得化不开的欢愉,他两腿间的淫根再次硬起,红嫩的龟头翻出,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东方不自觉地伸下手去,想要套弄那淫根,却被白青抓住,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方,不许他乱动。

东方爱极被拘束的感觉,当即两手不再乱动,只挺起腰,靠在白青身上磨蹭,口中哼哼唧唧,“啊……主人……好厉害……”

“浪货。”白青嘲了他一句,吐出泛红肿大的乳粒,轻轻吹气。那乳头已经变成原来的两三倍大,红肿不堪,泛着血丝,周边尽是青紫的牙印,看上去颇为可怖,动一动就沙沙的疼。

白青摸上去,毫不留情地拧磨,直玩得东方腰身弹动,又哭又叫,身下淫根硬挺涨红,未经碰触便断断续续吐了白精。白青亲一亲那狼藉不堪的胸膛,又掰过东方的下巴去亲他的唇,东方哼哼唧唧叫着,乖乖打开红唇,吐出一截嫩舌给他品尝。

当真是又骚又软,任人玩弄。

如此弄了一会儿,白青便起了兴,握着东方的手往自己胯下放。那里已经鼓起大大一个包,形状伟岸,十分壮硕,东方刚一碰上去,便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脸上也带出些痴态,“好大,好粗,好棒啊……又热又大……大鸡巴好棒……”

他的手钻进亵裤里,两手拢住那炙热粗长的大鸡巴,上下抚摸套弄,又挑出一点龟头流出的淫液,放进嘴里,细舌绕着指尖舔弄,痴痴品尝。

白青在他脸上抽了一记,“好好伺候,别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