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调教日常 持续自慰不准高潮射精忍耐颜

因为答应叶沂和白半月调教一次,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按时去清域,平时在学校上课,课下兼顾社团活动,空闲时就跑步、游泳、码字、听音乐,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却安稳静好。

我有在构思新的小说,说起来还是白给了我灵感。

他是那种一看就出身优越、大权在握的人,平时相处时,即便不刻意张扬,身上也有一种沉沉的威势,长期养尊处优、位居上位的生活打磨了他的气质,让他自带威仪,脸沉下来的时候,颇有些吓人。

但这样一位权重位高、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却对SM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痴迷,周日早早地就在清域等我,调教时也非常听话,简直将我的命令视作金科玉律,无论多么难受都会遵守。

这是我第一次长期而完整的调教一个M,对自己来讲也是一次很新奇的体验。我能感觉到他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有感觉,到后来看见我就会下身硬起,我随手摸一摸,他就会呻吟出声、马眼流水。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尊敬,近乎仰望,好像我真的是神一样。

我在一手塑造他,给予他快感和抚慰的同时,也将他从单纯空白的新人,打造成身经百战的名器。他很敏感,可塑性很强,又是我从头调教起来的,我难免心怀偏爱,有时会很温柔的摸他,或者对他笑一笑,每到这时候,他都会受宠若惊,好似被宠幸一般,侧起头在我身上磨蹭,小狗一样。

这样的他,确实激起了我的灵感,让我想写一个人上人自甘堕落的故事。背景在古代,主角是出身小富之家的平民,无权无势,春日一次偶然出游,遇见身受重伤的太子,好心将他带回家中养伤。太子有严重的受虐癖,平日过分压抑,受伤后却难以自控,与主角产生纠缠,最初尚欲拒还迎,后来却彻底沉沦,放纵三月有余,荒唐难言。养好伤后,太子想起自己的皇图霸业,又自认性癖低贱,不敢现于人前,因此不告而别,两人于是分隔两地。时间日久,主角逐渐忘记太子,开始了新生活,太子却每每午夜梦回,总是忆起当初堕落的快感,开始想着主角自慰。再见面时,太子已登上皇位,主角却刚刚新科及第,两人又再度见面……

我抿住吸管,吸一口奶茶,在键盘上敲着大纲。说起来,我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开新文,每天都有读者在专栏下催更,曾经一个叫“永夜无昼”的ID催得最频繁,几乎每天都会留言:“请问您什么时候写新文?”他是位土豪读者,通过网站赠送过许多礼物,金额达数十万之巨,不过近来倒是不常出现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放弃。

调教室光线明亮,我坐在沙发里,指下不停,键盘被敲得噼里啪啦作响,白跪在不远处,身上没有穿衣服,两手放在胯下挺立的男根上,正在自慰。他好像很热,流了很多汗,头发都湿透了,身材依旧很好,猿臂蜂腰,胸肌鼓起,腹肌块垒分明,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两腿长而有力,大腿上尽是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没有看身下硬挺肿胀的阴茎,而是一直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专注有神。我喝奶茶的间隙会抬头看他一眼,每次与他眼光相碰,都有种若有若无的被珍重的感觉,好似自己是什么珍宝,被他捧在心尖上,因为太过喜爱,所以目光中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一些情感。

这样想其实有些自作多情,M对S嘛,大多都有点那样的感情,崇拜仰望什么的。过了一会儿,白哑着嗓子说:“主人,要射出来了。”他声音沉沉的,有非常明显的隐忍克制的痕迹。

“忍着。”我说。

“是。”他想也不想的答应,两手放开阴茎,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喉结上下滑动,极力忍耐,过了许久,那怒张的鸡巴才稍稍缓过来,阴囊不再上提,显然是凭意志力压下了射精的冲动。

这样会很难受,但对许多M来讲,听从主人的命令而抑制生理冲动,会有身体被掌控的感觉,产生心理快感。我可以肯定的说,白喜欢这样,他特别喜欢被命令,然后遵从命令,严格执行。

有时候甚至有些矫枉过正。

有一次调教,我用拍板在他臀上和胯下轻轻抽打,他早就硬了,鸡巴不停滴水,但死死忍着不射,甚至用咬自己嘴唇、舌尖的方式,用疼痛来克制快感,最后阴茎憋成深紫色,脸也涨得通红,看上去很痛苦。我有些惊讶,问他为什么强忍,他却说:“主人说……让我忍着点……别那么早射……”

他话说得断断续续,声音早已沙哑不堪。其实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而已,因为那次调教开始时他射得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泄了两回,我觉得这样下去没有节制,容易虚了身子,对身体不好,所以才那么一说,并没有让他强忍的意思,谁想到他竟然会因为毫无命令意味的一句话忍耐成这样。

最后让他射出来时,他竟然还有几分失望,说:“我可以的,我能做得更好。”

他好像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个好M,来获得我的认可。

这一次也是,他没有丝毫怨言地执行我的命令,比令行禁止的军人还要服从。两分钟后,我让他继续,他就再次把手伸到胯下,对着阴茎抚摸套弄,十分尽心尽力,没有丝毫阳奉阴违或取巧。他会主动把拇指放到龟头上,抵住敏感点按揉;也会一手套弄肉茎,一手握住囊袋,轻轻揉捏;甚至会用掌心拢住龟头,快速旋转着摩擦。最后一手很厉害,一般很少有人能抵挡这种自慰方式,龟头神经束密集,是男性生殖器中最敏感的地方,持续不断地摩擦会产生强烈快感,是刺激男性射精的最快方式,白把它用在限制射精的自慰中。

果然,大约三四分钟后,白就声音沙哑的说:“主人,要射了……”

我点头,“射吧。”

白一愣,反而说:“我、我还可以……”我看一下他的阴茎,那里早已胀成深红色,铃口里流出的前列腺液黏连成丝,一滴滴向下滚,在地上积了一大滩,亮晶晶的。

“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我淡淡的说。

白低下头,说:“是。”手上加快了动作,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完全不像久经压抑后的释放。

我抬了抬眼,说:“过来。”

他一愣,立刻膝行走到我身前,小声叫我:“主人……”我没有回答,一抬脚踩在他硬得似要爆炸的阴茎上,轻轻碾弄,他的呼吸一下顿住,双眼难以置信的睁大,腰背拱起,很快一抽一抽地出了精。

我很快收回脚,没有让他的精液沾到鞋上,等他射完后,说:“今天就到这里,去梳洗一下。”

调教室中都有浴室,以备调教前后的清洗。

白却罕见的没有起身,他跪在原地,看着我的鞋,轻轻说:“对不起主人,弄脏了您的鞋……我帮您舔掉,可以吗?”他的喉结似乎滑动了两下,但因为他低着头,影影绰绰也看不真切。

我有点惊讶,记得最开始叶沂给我他的调查表时,他是选择不接受舐足的,舐足尚且不能接受,何况舔鞋,而且我鞋上也没有沾到什么东西,都在鞋底。我这双鞋并不是新鞋,一路走来鞋底不知沾了多少灰尘细菌,轻轻在阴茎表皮处蹭蹭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人去舔,从口入。

于是我说:“不用。”

白放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因为垂着头,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声“是”,又跪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走入浴室梳洗。

我因为正在灵感爆发处,写得很顺手,所以没有像往常一样调教完后就离开,而是一直坐在调教室的沙发里,手上不停,文思泉涌。白出来的很快,似乎只是简单地冲了冲,头发还向下滴着水。他出来后,见我坐在沙发上没有走,眼神一下亮了,磕巴了一下叫我:“主、主人……”

我点头,说:“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走。”说着,手下也不停,下一个故事的整体轮廓已经大体架构起来,还有一些支线和小细节需要丰富,我想了想,决定给主角起名白青,太子该取个贵气的名字,不如姓东方好了。

白顿了顿,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站在不远处,小声说:“没关系,我等您。”

我知道他是想和我一起,就没有多在意,很流畅地一路写下去,而后又修修改改,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把大纲捋顺,然后看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钟,阖上电脑。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站起身,把电脑装回书包内,对白说:“走吧。”

白默默跟在我身后,出门时叶沂站在门边,见我们出来后,扬起笑脸问:“这次怎么这么久?”

我问:“你怎么来了?”

除了第一次,叶沂都没有再在我们门口等过。

叶沂笑容依旧,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说:“听说你们很久没出来,就过来看看。”

我说:“没什么,是我有点事儿,耽搁了。”

我对白的调教,原本只有二三十分钟,他比较敏感,也不太持久,稍微弄一弄就能高潮,半个小时很够了。但后来白通过叶沂问我,能不能多给他一点时间,把调教稍微延长一下,叶沂说他言辞很恳切,又说我可以尽管提条件,我倒是没什么条件,只是认真考虑了一下,白属于那种受虐癖比较严重的人,我们半月见一次,每次才三十分钟,对他来讲可能确实不太够,不是生理上的不满足,而是心理上。于是我把调教时间延长到一个小时,一般是前半小时调教,后半小时做些捆绑、放置、器物之类的玩法。

主要是白太敏感,若是每回调教都出精七八回,对身体不太好。

所以我们的调教一般是四点结束,像今天这样五点多还没有从调教室出来,还是第一回。

叶沂听我这样说,就笑了起来,“晚饭已经做好了,吃了在这里玩一玩再回去吧。”

说来奇怪,清域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厨房,而且规模不小,所有设施一应俱全。从我开始每月固定时间在清域调教后,每次周末叶沂都会留饭,而且还都是他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