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知道,叫他进宫来问一问不就好了?正好也问问他的打算,若是愿意过继,就早些成亲,若是不愿意,你也好早些另寻他人。”席叡在外领兵作战时,兵法卓绝,机巧计谋信手拈来,兵不厌诈,但私下与自己人相处,却是个直球派,很少弯弯绕绕故弄玄虚。
段璟曜若有所思地点头,说:“也对,玉泽那样的性格,开诚布公比隐晦试探更好,改明儿我宣他进宫,我们一起问一问。”
虽说是过继太子、托付国祚,但认真讲来,帝王心里还有一股婉转心思:以他与将军的关系,不是夫妻胜似夫妻,那他的继子,岂不也是将军的孩子?这事儿从国事上讲,关乎国本,大将军位高权重,自可建言献策,从家事上讲,却也是伴侣二人挑选继嗣,于公于私,段璟曜都希望席叡能和他一起选。
席叡听懂了帝王的言下之意,不置可否,手上动作却渐渐肆意起来。帝王只披了一件狐皮,内里其实一丝不挂,将军的手贴进去,肆无忌惮地抚摸揉弄,粗糙的掌心带着硬茧,摩挲着嫩白的肌肤。帝王的腰一下软了,伏在将军怀里轻轻喘息。
“叡郎……”他与将军相伴多年,早已明白这一举一动下的隐藏含义,当下微微岔开腿,挺起胸膛往席叡手指上蹭,口里哼哼唧唧,吐息湿润。
席叡掀开他胯下的衣角,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腿间男根今日难得的没有被绑缚,已经微微抬头,形状精巧,颜色白皙,仿佛玉柱一般,底下两个阴囊小小巧巧,像是两枚垂下的玉珠,通体没有一丝不干净的颜色,不似寻常般鸡巴丑陋可怖,倒像是精致的把件,有点工艺品的意思,好看的紧。
席叡伸手,在那小鸡巴上弹了一弹,笑道:“倒是好看,一看就没用过。”
段璟曜身子一颤,鸡巴彻底硬起,他呻吟一声,嘴唇凑到席叡下巴上舔吻,喘息着说:“是给主子玩的,不用它。”
席叡探身,从桌上养着的兰花里掐出一支花梗,慢条斯理的剥去分岔,只留下顶端一小朵嫩黄,然后扶住段璟曜的男根,捏开他闭拢的马眼,将那花梗轻轻插了进去。
“啊……”段璟曜抖着嗓子呻吟,却并不反抗,双手环住席叡的脖颈,长睫震颤,“太粗了……嗯……主子……”
尿道极紧窄,被陌生的异物破开,有些轻微的疼痛,不剧烈,但细细碎碎的,像有火花在里面忽闪跳动。花梗并不算细,插入马眼后将尿道撑开,严丝合缝的占据了里面的肉缝,十分饱胀。段璟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捅开了,竟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鸡巴越发坚挺,渗出的前列腺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花梗越插越深。
“到底了,主子……插到最里面了……”段璟曜抖着手摸下去,感觉那花梗已经插到了鸡巴底端。他的男根本来就不算粗长,花梗插进去,可以在鸡巴表面看到明显的凸起,那凸起一路向下,已经逼近阴囊。
“嘘”席叡在他耳旁说,“还能再往里,试试。”
席叡手上收着劲儿,慢慢往里插,兰花的花梗是柔软的,在段璟曜身体内转了个小小的弯,继续深入下去。
“啊!”段璟曜惊叫一声,身体颤了两下,背上起了一层热汗,“进、进去了……嗯……想、想尿……”
花梗没有强行进入细小的输精管,而是顺着尿道往身体深处拐去,插进了膀胱。段璟曜被这异样的快感玩得身体发软,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花梗尽数没入体内,只有顶端一朵嫩黄的小花,娇颤颤地挺立在龟头上,像是从尿道中长出来的。
他大口地喘息,倚在席叡胸膛上,手指痉挛着握紧又张开,攥住了席叡胸前的衣料,身体颤抖不止。席叡眼含欣赏地打量着这幅杰作,赞赏道:“好看。”他拨弄两下段璟曜坚硬的鸡巴,笑说,“这么好看的物件,合该用来做花器。”
这副调弄的语气,好似段璟曜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他手下一件寻常好看的器具一般。这极大地刺激了段璟曜的受虐欲,竟令他抖了两抖,攀上一波高潮,只是花梗牢牢地堵着输精口,精液无法流出,储存精水的阴囊跳了两跳,圆圆涨起,却最终没有一丝浊液排出,只能不甘不愿的又垂了下去。
段璟曜呻吟着,声音中满是快感,“主子……啊,玩死了……好会啊,小奴好舒服……嗯……”
席叡侧头亲一亲他,牵着他的手放到那根鸡巴上,命令道:“自己摸一摸。”
段璟曜平素很少自摸,这会儿被席叡用居高临下、鉴赏似的目光看着,身体已是起了一层热汗,情动不已。他听话地用手掌圈起嫩白的鸡巴,上下撸动,自慰给席叡看,席叡摸着他的脊背,犹有闲暇的指导他,“别光上下撸,手指摸一摸前面,平时是怎么伺候我的?对,用手指绕着磨,捻一捻系带……捏住那朵花,抽出来,再慢慢插回去,对,自己玩,真乖。”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后续的H,一千多字,前后都被侵占,便被肏穴边自慰,用花梗自己插尿道,自己肏自己。
彩蛋试阅:
“继续摸,不要停,”他命令道,挺腰前后肏弄那已被淫水浸透的后穴,手掌贴着帝王的胸乳抚摸揉捏,眼神却一直落在胯下的风景处,时不时哑声催促,“快一点,把花抽出来,往里插,没关系,能进去的,会很舒服……对,插快一点,自己肏自己,左手也放下去,摸摸卵囊,一起撸。”
彩蛋內容:
席叡的嘴唇贴着段璟曜的耳垂,声音沙哑,饱含情欲,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九五至尊的陛下蜷在他怀里,自己玩自己。段璟曜被他视奸,胸膛泛起一片潮红,口中的呻吟渐渐淫荡起来,“玩死了……啊,主子……肏我的淫根……想尿,好骚啊,小奴发骚了……嗯,主子肏我,肏我……叡郎……”
席叡看得兴起,鸡巴也硬了起来,于是撩开衣袍,露出狰狞的男根,对着段璟曜的后穴插了进去,那处穴口松软,水光弥漫,嫩唧唧的,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一插到底。
“继续摸,不要停,”他命令道,挺腰前后肏弄那已被淫水浸透的后穴,手掌贴着帝王的胸乳抚摸揉捏,眼神却一直落在胯下的风景处,时不时哑声催促,“快一点,把花抽出来,往里插,没关系,能进去的,会很舒服……对,插快一点,自己肏自己,左手也放下去,摸摸卵囊,一起撸。”
段璟曜简直要被他玩死了,前后都被侵占,都是一进一出的肏弄,后穴里淫水直流,马眼处也被带出点点水光,整个人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叫席叡,“主子……叡郎……好爽啊,我听主子的,自己肏自己啊……恩……”他两只手在阴茎上抚弄,拿出平日伺候席叡的百般手段,极力自摸,可偏偏他的尿道被花梗牢牢堵住,一丝精水都泄不出来,这花式繁多的自慰于是便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他在为席叡表演淫戏,折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席叡。
而这样的认知,却正是段璟曜的快感来源。
弄到后来,段璟曜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鸡巴涨成鲜艳的红色,好似碰一碰就能高潮,可偏偏那磨人的花梗又让他一直卡在最后关头,怎样都泄不出来,于是只好徘徊在高潮临界点上,上上下下,如登云端,前一秒天堂,下一刻地狱,快感绵绵不绝,如同没顶的洪水般将他吞噬。
直至天色擦黑,临近晚膳,席叡才在他的后穴里心满意足地射出来,握住他的手,轻轻抽出花梗。段璟曜尖叫一声,身体剧颤,鸡巴弹动两下,涨开的马眼里一股一股流出乳白的精水,源源不绝,越来越清稀,而后有一股淡黄的水液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他失禁了。
段璟曜剧烈地喘息,眼神空茫,被巨大的快感逼得神魂尽飞,连席叡什么时候把他抱上床的都不知道。自那之后,帝王就得了新的乐趣,寻来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都是又细又长,有的箍着柔软的毛发,有的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有些形状柔软,中空可导水,也有些十足坚硬,表面镶有狰狞可怖的凸起。
然后每到兴起时,便会含羞带怯地将这些淫器放入将军手中,媚眼如丝的勾引,“主子,弄我……玩玩我……”有次玩的厉害,他还非要用软管把席叡的尿导进自己身体里,为这忍了一天多没有小解,要不是席叡怕他伤到身体,命令他纾解,他恐怕还要忍下去。
“要把主子的东西,永永远远的留在身体里。”帝王这样说。
席叡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骂他:“小狗一样。”
也只有狗,才会觉得尿是用来圈地盘的。把主子的尿留在自己身体里,岂不是整个身体都被主子圈住了?
这样看来,帝王的受虐癖,怕是越发严重了。
第6章1 尾声(肏|嘴 姜罚打屁|股)颜
新年已至,朝中封笔,各家各户都在筹备春节,庄明煦回了两趟平宁侯府,给母亲和姐姐送去些银两,在琳琅阁挑了几支簪钗,锦绣坊买了许多成衣与布料,一并送到生母瑶娘的小院。再给自己院里的丫鬟和小厮分些压岁钱和赏银,挑了两个忠厚肯干、嘴严踏实的小厮带回三井胡同的梅花小院中,平日做些粗活,供段玉泽差遣。
安远王府里的年事自有管家张罗,段玉泽无所事事,便整日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庄明煦身后,看他忙进忙出,为这一年的琐事收尾。庄明煦多年经营,手底银钱不少,也有几间地段颇佳、生意极好的商铺,他读书之余,会空出时间去每家商铺里坐一坐,同掌柜聊一聊,专门拿出一天的时间来拢账、打赏。
算起来,他这一年得有几千两银子的收入,买下这个小院后,依旧盈余不少。
他做事耐心细致,不急不躁,再繁杂不堪、千头万绪的事情到他手下,都会变得条理分明起来,段玉泽日日跟着他,看在眼里,只觉这人简直是长在了他心尖上,让人无一处不爱,相处愈久,爱的愈浓。
庄明煦给母亲姐姐挑首饰时,段玉泽跟在旁边,也默默挑了两支成色极好的玉簪,放进首饰盒中,轻描淡写地说:“送你家人的,一点心意。”
庄明煦看在眼中,双眸含笑,目光温和。
冬日雪夜里,两人相拥躺在锦被中,皮肤赤裸相贴,带起暖烘烘的温度,让整个冬天都春光灿烂起来。
庄明煦不太回府,偶尔回去也只是和母亲姐姐坐坐,闲话家常。他的生母瑶娘不识字,没什么大见识,从前是以夫为天,后来宠爱渐衰,便都听儿子的,不争不抢,不出风头,守着一方小院,安安分分的过日子,静水一般,恬静温和。